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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墨闭了闭眼,不去看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宴清红着脸点了点头,忽而又发现舟墨并未看他,于是拽住舟墨衣角,小声补充道,“我知道的。”
黎家夫夫送他的画册里都有画,事无巨细,从起先看都不敢看,到现在已然能对着画册评头论足了,宴清的脸皮已经自我攻略的快要厚比城墙了。
但?舟墨压根就不知道他藏在床底下的画册,只以为宴清是让自己给养歪了,舟墨很无奈,伸手刮了一下宴清鼻梁,欲说些?什么,就听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宴清撇了撇嘴,目光里闪过一丝失望,却也放开舟墨,乖乖缩回了被窝中。
舟墨打开?门,就见小腹微微隆起的唐辞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个话本,脸冻的有些?泛红,却也挡不住脸上的兴奋,他同舟墨很客气的打了个招呼就往屋里走,“宴清,你这屋可真暖和?啊。”
宴清见来人是唐辞,目光落在他的肚子上,一时激动直接光脚踩在了地上,“唐大哥,你怎么一个人跑来了!”
“妻主进城去了,我一个人闲得慌,”唐辞笑着走过来,“上回你给我推荐的那些个话本我都看啦。”
舟墨蹙眉看向宴清,一双刚捂热的脚就踩在毯子上,还想就地坐下去穿鞋,这体寒的毛病能好就怪了。
舟墨上前将人打横抱起,扔回了床上。
宴清窘了窘脸,“……阿墨,你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等你晚上冷的睡不着,你就知道是不是小题大做了。”舟墨自顾自的替人掖好被角,然后才看向站在一边的唐辞道,“我端个椅子来,你们就在床边聊吧,正好火炉还温着。”
唐辞呆了两秒,点头应道,“好。”
他也不是第一回见舟墨这么关心宴清了,起先还喜欢打趣,到后面倒也习惯了,习惯归习惯……可还是总有哪里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唐辞懒得细究,坐过来同宴清分?享他妻主给他新买的话本,“宴清,我同你说,我这本在城里可流行啦。”
宴清注意力却不在他的书上,他看向人的肚子,很不赞成的道,“唐大哥,你这刚怀上怎么就乱跑呢……”
“不碍事,宋姨说我身子强的很,平常走动什么的完全没问题,再说了,我来你这怎么了,一发现不对,你直接给我抬隔壁去不就完事了吗?可比我在家送医要快的多。”
唐辞不以为然,但?这话一说完倒是宴清的脸色先变了,“你这说的什么话,快点呸呸呸。”
唐辞天天跟在两人身边,哄人的话也越发的从善如流,忙道,“呸呸呸,好宴清,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宴清偏头看向窗外的天色,明明还是白天,却一直有股阴沉沉雾蒙蒙的挥散不去,很是压抑,他收回视线看向唐辞,“你妻主为什么放你一个人在家?”
“……不还是因为村里加了赋税的事儿吗,她们几个朋友还有村长都进城去找县爷说事了。”唐辞摊开?手里的话本,对着宴清道,“好宴清,你给我看看,这几个什么字,我看的是真的费劲,我家妻主偏偏又觉得我蠢笨不教?我认字,她宁可给我读。”
舟墨偏头看了两人一眼,心道这个节点赋税确实来的有些?不合时宜,不过经由唐辞这么一提,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按书上所说,今年草原上的游牧民族面临的环境比以往都要恶劣许多,大多牲畜都熬不过去,所以往常在冬日便会撤兵的敌方更是硬熬着死撑着也想要打下几座城池。
唐辞不认字也不懂赋税背后带来的利益牵扯,所以仍旧没心没肺的在同宴清聊话本,倒是宴清眉头微微蹙了下,不动声色的接过书。
舟墨近些?日子已经不满足只让他看些?诗词歌赋了,连兵法野史都喜欢同他交流,所以宴清几乎是条件反射一眼就看穿了赋税背后的动荡起伏。
不过这话跟唐辞没的聊,他只能憋在心底,同唐辞打趣道,“那还不是因为你这会儿不能用眼过度,可别在我面前秀妻主,我不吃你这一套,等你生完孩子,想认字就来找我教?你,我现在通读话本可不成问题啦。”
唐辞笑着摸了摸肚子,“好。”
宴清翻开话本,同唐辞念了起来。
以往舟墨也没少听他们两讨论话本,自是习惯了,给炉火添了些?柴便去做自己的事了,只是这回……
唐辞带回来的话本有那么些?的耳熟。
“那妖原先是个旁的世界的人,只是一不小心穿进了话本中的故事中,起先的故事里,那妖是被道士给降服了的,但?轮到妖进去之时,他逃蹿的时候碰巧遇上了张家儿郎,那儿郎只以为他是个普通伤患,便做主藏下了他,于是妖便一直以人形陪在张家儿郎身边,报的是那救命之恩。”
宴清翻页的手一顿,有些?纳闷,“……这故事我好像在哪听过?”
舟墨:“……”
唐辞正听的津津有味,见宴清停下便立马催促道,“你接着念,我还是头一回听说穿越这个词,怪新奇的,那他岂不是熟知原来话本里的故事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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