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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银发现芥川龙之介停在了原地，不由得询问地看向了芥川。“你想离开这里吗？”
离开这个充满了黑暗与绝望的贫民窟。
银心里一沉，哥哥的意思是——？
“贫民窟的天空太阴沉了。”芥川龙之介慢慢开口，没有回头，“你想去外面的世界生活吗。”
他说着，忍不住咳嗽起来，不得不停下说话。
“.....不用了。”
芥川抬眼看她。
“一直都是哥哥在保护我。”女孩低着头，死死抓着男孩的衣角，浑身颤抖，“已经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而且除了这贫民窟——”银抬头，一滴眼泪从她眼中滴落，脸上带着笑，越来越多的眼泪流了下来。
【哪里还容得下我们这些被抛弃的野犬呢。】
黑夜里，雪越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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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在失去头羊之后，什么都不是。
人不为以，天诛地灭。
这是每个人都懂得话。
“放开我！你们这些家伙！”
“羊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几个人是谁。”
“羊的残党，偷了我们的食物，还差点打伤了银。”
芥川的脚步顿了一下：“银？”
“对。哦差点忘了银是芥川你的妹妹啊。”上次那个围观了芥川龙之介打架的青年反应过来，道，“他们三个打一个，银到底还只是一个女孩子......”
“.....是吗。”
“那这三个人怎么办，虽然羊王走了，但羊到底是曾经的一线，万一羊之王念及旧情——”
之后的话不言而喻。
“那要不我们.....”
“没有关系。”芥川龙之介冷淡地说，“羊，不管曾经有多强大，除去羊王后，不过是被野犬猎捕的食草动物而已。”
“住口！明明是中也先背叛了羊！他早就不是羊的人了——唔！”
他旁边的人踹了他一脚：“你疯了吗！这种时候！”
“啊咧。”
羊的残党惊恐的看着面前露出恶意的几人，双腿发软。
芥川转过身，一双眼睛闪过什么，眼神冰冷，仿佛在打量什么有待商榷的货物。
就如同是看见了血肉的恶犬。
“看啊。”
黑发少年轻声说道。
“——这不完全就是待宰的羊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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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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