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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用你保护。”姜膤脱口道,她捏着衣角踌躇,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抉择,“其实我……”
然而还没等她说出会武的事,白封启率先截了她的话,“即便你本事大,我也会保护你,这是男人的本能。有些伤我受得,你受不得。”他抬手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道:“你若伤了,我会心疼的。”
这话彻底堵了她要说的话。“嗯。”姜膤心尖一软,侧身依偎在白封启怀中,闭眼倾听他强有力的心跳。
扑通,扑通,扑通……
这句,他说的不是假话。
见得此情此景,侍卫们识相地别开脸,不过孙昌没有,他一直望着两人,眼底升起的悲哀愈发浓厚。
第二日晚,众人终于找着了歇脚处,是一家大客栈,来往的商客很多。
为防刺客来袭,孙昌特地将白封启和姜膤的房间排在最中央,其余的均匀分在前后左右。
“我们俩住一间。”白封启开口。
一间?姜膤微微失神,以往他们俩从不住一间房房。
仿佛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白封启一脸坦荡,温言道:“刺客身份不明,我离得近才能保护你,别乱想。”
“嗯。”对上他清澈的目光,姜膤不由红了脸。
他们一行人用过晚饭之后即刻各自回房,并不在楼下久留。
御医配的伤药得一天一换,姜膤牢牢记着时间,到点便给白封启换药。
客栈里的烛光比起火光来要暗一些,姜膤不得不拿了灯盏到床榻前放着。
楼下的喧闹声隐隐约约,白封启半躺在床板上,衣衫半解,他侧着头,眸光在昏暗的帐内显出几分迷离。
“疼就喊一声。”姜膤低头,小心翼翼地将瓷瓶里的药粉倒在伤口上。
许是过于紧张,她倒偏了,大部分药粉洒在了伤口下方,“哎呀。”她自责地努了努嘴,用手指将药粉抹均匀。
手在做事,视线也跟着落在他的腹肌上,昨晚情况紧急,她都没仔细看,眼下倒是看清楚了。
他的肌肉壁垒分明,她常年习武也有一些,但没他这般结实。
姜膤自顾自想着,右手漫无目的地在伤口处徘徊,轻轻地抚摸,带着一丝暧昧之意。
白封启眯起眼,他对她从来没多想,也不打算多想,可她一直这么抚弄,他哪里受得住,身体自觉紧绷起来。
那只在他腹部作怪的手一直没停下,偶尔还画几圈,而手的主人眼神飘忽,迷茫中又带了点好奇,让他忍不住想探知她脑子里的东西。
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握住了她作怪的手。
“嗯?”姜膤抬头,不解地望向白封启。
他紧紧抓着她的手,目光比起屋里的烛光还亮,瞳仁里的黑色深不见底,“好姑娘不该这么碰一个男人的身体。”
“什么意思?”她不懂,只觉他说话的声音很是古怪,嗓子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
她自小在渔村长大,姨娘时常出门,回来也不会教她男女之事。关于男女之事,她全是从那些婶婶们嘴里听来的,似懂非懂。
“不懂么?”他盯着她,忽地将她往前一拉。
“啊!”惊呼一声,姜膤快速伸出双手撑在白封启肩上,避免触着伤口,她的上半身是拱起的。
她疑惑间,他凑近她耳边呵了一口气,声音意外地低哑,挠得她耳膜痒,“你再摸下去,我会忍不住做坏事。”
不管懂还是不懂,她都禁不住了,面上瞬间红透。
好在白封启并没做所谓的坏事,姜膤赶忙起身收拾东西。为缓解尴尬,她问,“你知道昨晚那些人的来历么?”
闻言,白封启倏然收了面上的笑意,沉吟道:“暂时还不清楚,不过我想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了。”
“嗯。”姜膤点头,她想,昨晚的杀手若是冲着她来的,那他们背后的人跟当年的事一定脱不了干系。
当晚,姜膤睡在床上,白封启睡在地上。
接下来的三日,正如白封启所料,一路平静,而这几日他没再看奏章。
清晨赶路时,姜膤望着白封启骑马的模样发愣,似是羡慕。她想骑马,可她不会。
“想骑马?”明媚的日光下,他穿着一身暗纹白衣,低身朝她伸出手,眸中噙着温暖的笑意。
“嗯。”姜膤点头,果断地将手放在他手心,他用力一拉,将她带上了马。稳稳坐在他身后,她捏着衣摆,内心纠结,不知该不该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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