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喻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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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程渡眯了眯眼，“你觉得这是爱？”

“至少听起来是的。”谢溪木着一张脸，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死紧。

程渡盯着他看了好?几?秒，然后问道：“行，那你为什么会联想到自杀。”

林声意?所表现出现的，对喻深一点也不在意?。

怎么会为他爱到自杀呢？

而且谢溪连现场都没仔细查看，仅仅是听闻少玉说?了林声意?的过往就认为是自杀，未免过于武断了。

这一点也不像谢溪。

程渡突然觉得很好?奇。

“这种拥有扭曲，病态爱的人，行为都是一模一样?的。”谢溪回?答程渡的话。

“行为？还有谁？”程渡很敏锐地捕捉到了谢溪话里的重?点。

但谢溪却不愿意?再?开口了。

他的嘴角紧绷，眼睫微垂，有些呆滞地看着自己的膝盖。

“谢溪？”程渡察觉到了谢溪的不对劲，皱了皱眉，走到了他的身边，“怎么了？”

谢溪对于七岁之前的事情记忆都不太深刻，而七岁之后谢景元总是很忙。

但实?际上，两人住在秦宅的那段日子，谢景元也很忙。

只不过后者忙得更明显一些。

大概是因?为屋子空旷了许多。

离开秦宅后，谢景元带着谢溪来到了一个新的住处。那时谢溪还小，无意?之间说?出了自己觉得房子很小，为什么不住在大房子里。

第?二天谢景元便给他换了个房子，也雇了一个老管家来照顾谢溪。

和秦宅差不多大，却比秦宅更空旷。

有一段时间，谢溪很喜欢站在走廊的一头，对着另一头说?话。

回?音好?像在和他说?话一样?。

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谢溪越来越对小时候发生的事情有种奇怪的探索欲。

也经常会梦到一些好?像曾经发生过，但他不记得的事情。

在梦里，他看到了秦廷制造的那些木偶虽然都没有脸，但却有一种这就是秦夫人的感觉。

而事实?上，等到谢溪醒来，回?想了很久，也想不起来木偶到底像不像秦夫人。

他明明又没怎么见过秦夫人，为什么会觉得像她？

他还记起来了谢景元和秦廷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听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那种。

在秦廷的葬礼上，谢景元很难过，尤其当?谢溪说?出，他遇见秦夫人时，秦廷还向他打过招呼时，谢景元眼中更是不可置信。

他使劲摇晃着谢溪，让他说?出实?情，

但不管谢景元怎么问，谢溪的回?答仍然都是那句话。

谢景元对他很失望，看向秦夫人的眼神也充满着恨意?。

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呢？谢溪想不太明白。

他曾经以为谢景元恨夫人，但后来又觉得，谢景元应该是爱他的。

因?为他又想起来了，某一天午后，谢溪在路过花园时，听到谢景元对秦夫人说?。

“阿婉，以后都没有人阻止我们了。”

谢溪从回?忆里回?过神来。

不知何时，程渡蹲在了他的面?前，小心翼翼地抬起了他的下巴。

程渡的指腹有薄茧，摩擦着谢溪的脸颊，有种痒痒的感觉。

谢溪稍稍地仰了仰头。

却没有躲开。

“不是因?为闻少玉说?的话才觉得是自杀的。”谢溪的手紧握成拳放在膝盖上，眼神盯着程渡，说?道：“是因?为……是……”

谢溪说?到一半，却好?像喉咙被卡住了一样?，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吧，我相信你。”程渡捏了捏他的脸，“明天开始查四十五年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づvど)程渡和溪溪这对包甜，困了，明天再修错字叭。

提前写完了就提前发啦，下次更新在周四_(:з」∠)_抱歉啦，真的很想苟个榜单，不然我感觉这本完结V都困难，可能这就是赶活动仓促开文的后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