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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柳河点点头:“桐乡何曦之,少年神童,我自然记得你,我说的是你旁边那两个小朋友。”辛昭扯扯沈长安的袖子,小声嘀咕,“渊得大叔十年前就是先生的书侍,到现在还是,啧啧长安呐,你可得努力别步大叔的后尘呐。”

嘉庚年是辛昭出生的前一年,也就是沈长安出生那年。

沈长安想的却是陶柳河那句‘桐乡何曦之,少年神童’,原来曦之大叔也是从小很聪明的啊,那为什么没有走科举呢?

邹洪昌喝完茶,轻咳一声,提醒道:“长安。”

“哦哦。”沈长安回神,有模有样拱手作揖请礼,“晚辈沈锡,家住鄠县覃城,是先生的小书侍。”沈长安说。

陶柳河点点头。

辛昭拱手,道:“我叫辛昭,是先生的护驾。”

何曦之补充:“他是岭南道武举人的小儿子。”

两名青年站在一旁有礼有节,不曾抬头无礼打量,始终双手交叠垂在衣襟前,也未多言。陶柳河向众人介绍他们,“这是本县的两名后生,徐有容,胡天成,下月二十二的府试,他们前来解些疑惑。”

邹洪昌饮茶不言。

徐有容和胡天成正是昨晚在渡口边救起沈长安和阿苷的两名青年,看去约十六七岁,模样青涩,行为举止因为拘谨而显得有些呆板。

闻言,两人齐向座上的邹洪昌作揖。

邹洪昌放下茶盏,点点头,对陶柳河问道:“不知今年府试难度是否会降小,去年各县参考人数多,考题可是难倒了不少人呐。”

正是。

其中,徐有容就是复考。

去年的府试考题,题目难度是他参考县试的两倍,县试时,他本是县前十,结果府试连题都没答完,最后一道[策问],要求答五百字关于豫章经济、文化的论述,他连审题的时间都不够,更别说提笔作答。

后来考完他才知道,当天有很多考生面对压轴答题[策问]也只是写了几个字,好些的也只是匆忙凑满五百字,根本无暇顾及答案对错。

更有甚者,连[帖经]都有将近二十条未填写,其总共才出三十二道[帖经]。可见其题目难度,简直让平时学得不扎实的考生哭天无路,无从下笔。

瞎编也编不出来,草草作答后的答案让评卷的判卷官们哭笑不得。

徐有容吃过这次大亏以后,回家更加勤奋苦学,将豫章近十年的经济、政|治,文化,吏治统统放出来下苦功夫猛读。

可他又想到,今年考的是豫章,那明年考别的县呢?无奈,又将本府以下囊括的三州十二个县的经济文化,政治吏治,各年行政特色,经济增长缩减,以及重要事故一一补学。

过去这一年,徐有容可以说是一日除了两餐与如厕,其余时间都是在文案前度过的,连睡觉也只能将头搁在床沿上,不能让自己睡熟,因为后半夜还要起来看书。

陶柳河闻言,哈哈大笑道:“我如何得知,我已是多年不出考题,如今也是区区一学正罢了。”

这句话就有深意了,在这么敏感的时刻,又有两名应考的学生在,顿时,徐有容和胡天成耳侧微微泛红。

不得不承认,他们确实是前来取经讨要经验的。

徐有容尴尬道:“学生近日来确实心中惶恐,所以前来叨扰先生。”

陶柳河和邹洪昌相视一笑,道:“科考不仅考学识,也考胆识。”

“若是平日功课做得扎实滴水不漏,自然能做到胸有成竹去赴考,也就没有考前惶恐一说。”

“是,晚生受教。”

徐有容拱手作揖。

可是,两人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想知道些今年考题方向,好在剩下的半个月里针对性的看书。

陶柳河无奈道:“对于考题其实老夫也无可奉告啊,绝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辛昭听完这些话对两人更加不待见,心想,考的中就考,考不中就来年再考呗,干嘛搞得像套题一样。

邹洪昌也笑道:“如若学正都能知道今年府试考题,恐怕这知府也该睡不着觉了。”

“哈哈哈哈哈哈……”两个老先生会心大笑。

事已至此,两人也没好说什么。

沈长安听完先生的话才明白,原来大哥哥们是来问考试难度的啊。

下午,几人在陶柳河家吃了饭,先生和他叙旧有其它话要说,沈长安就和辛昭就到院子外面的亭子里去,沈长安看书,辛昭站定。

徐有容和胡天成拜别了陶柳河,准备离开。见了亭子里的沈长安,才有时间过来打招呼。

“覃城沈锡,我们也有所耳闻。”两人大步过来,笑道。

辛昭仿佛就是不喜欢两人,见他们过来,就独自走开去其他地方了。

沈长安自觉担不起那两个字,只好拱手回礼。

胡天成问:“昨晚那个小孩儿的家人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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