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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这样。辛昭:“长安也说阿苷像一只鹿。”
良苷很喜欢这个字,作揖:“多谢先生赐字。”
分别时,邹洪昌站在甲板上相送,还欲下船去。陶柳河作揖:“先生请留步,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先生此次来豫章柳河甚是高兴,日后待先生回覃城,柳河亲自前去探望。”
说完,如那日重逢相见时一样,紧紧握着邹洪昌的手。
邹洪昌回礼以示保重:“这些年,辛苦你了。”
陶柳河却开怀大笑,道:“不苦,无案牍之劳形,这样的悠闲日子,深得我心。”
船离岸,陶柳河还站在河岸的柳树下看着船离去,直到彼此都看不到了,何曦之才搀扶着邹洪昌进到船舱中内去。沈长安和辛昭抱着自己的两本书,并肩站着,像对孪生兄弟,动作齐整。
邹洪昌:“长安,小昭儿,今晚来听我授学。”
“啊?!”辛昭小脸拧巴成苦瓜脸,“可不可以不听啊。”
“可以。那你就去誊抄《西游释厄传》前十回,明日背诵给我听,正好你也喜欢看。”
辛昭:“……”
“那我还是来听先生唠叨吧。”
此后的几天,船在豫章渡口停留了好几日,其间有很多学子探听到邹洪昌的船在附近,三三两两结伴而来问学;也有大户人家来请先生去家中做客,被何曦之婉拒,还有七八家商户求取邹洪昌的书法题词,以及文房四宝店的开张,邀请邹洪昌前去,总之,纷扰不断。
直到第六日,景德镇那边终于传回来消息。
何曦之立时取信念给邹洪昌听。
良苷的两位舅舅已经马不停蹄赶去章州,直接走陆路,烦请邹老先生一行人将良苷送去章州蕙林堂与之会和。
何曦之念完信,说:“恐怕不是我们,阿苷的舅舅到现在还不知道蕙林堂的变故。”
邹洪昌:“赣江那边有什么消息。”
何曦之摇摇头:“并无,到现在还打听不出来什么,看来被封得很严实。”
邹洪昌:“那就今日午后开船,直下赣江,先把小孩儿还给她的家人。”
“是。”
听说下午就要离开豫章了,沈长安将昨夜写好的家书交给水驿站的管事,付了钱,再三叮嘱他一定要将信寄出去。
因为沈长安还不太敢确定这个人尽不尽责。这个时代的家书十分珍贵,大多原因是因为交通不方便。
听闻有一则典故,从前豫章有一位太守离任回乡,有很多人就托给他很多的家书一并带回乡,结果太守转手就将家书扔进河水里,让它们‘沉者自沉,浮者自浮’。很是不守信用。
管事的笑眯眯的拍胸脯保证:“放心吧,小公子,你付了银两,这家书啊我们准能给你送回家。”
沈长安这才放心离去。出来碰到胡天成。
胡天成满额大汗,气喘吁吁,见了沈长安从驿馆出来,挤开人群过来一把拉住他:“可算是追上了,沈兄弟,好在你还没有离走。”
沈长安很高兴:“原来天成大哥是来送我的,那有容大哥呢。”
胡天成点点头,擦了擦额上的汗,才解释道:“有容在客栈备考呢,他并不知道此事。我是无意中听商铺的伙计说先生要走了,想必你也要走了,所以来送送你。”
沈长安想起那日徐有容明明是愤然离去却强装镇静的背影,不禁担心询问:“有容大哥是生气了吗?”
胡天成:“可能是吧,他的对自己的要求比较高。这几天他的话很少,一直在看书。”胡天成笑了笑:“下个月就要府试了,我们都住在县上的客栈里,每日也没怎么出门,我今日得知沈兄弟要走了,所以来道个别。”
沈长安对他作了一个揖:“多谢天成大哥。”
胡天成摆摆手:“萍水相逢就是缘,而且我觉得我和沈兄弟也十分投缘,沈兄弟此番南下不知何时才能与你重逢。”
“希望日后科举大考上,能再与沈兄弟碰面。”
“一定会的。”沈长安笑道。
开船。
沈长安和岸上的胡天成挥手道别,辛昭在一边抱臂道:“我觉得这个胡天成比那个徐有容坦荡多了。”
沈长安没说话。
他想,可能就像天成大哥说的那样,有容大哥对自己的要求比较高,所以那日得了大观二十三名,心里是有落差的吧。
船开出了渡口。沈长安一拍脑门儿。
“唉呀,我的桃木剑!”
辛昭:“对哦对哦,是不是要捞出来啦。”
两个人赶紧齐刷刷往船尾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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