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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德胜人傻了。
可是胡高义那一套一套的道理,他同样招架不住。
最后被胡高义“两倍粮食挣一份”,说得一心动,抠搜本性上头,程德胜蒙头蒙脑地就答应了。
那头喂完了任老三,出来吃饭的程小芳看着她爸被忽悠,也没吭声。
反正就是给任老三白吃几天,也吃不穷她家的。别看她家奶奶和亲爸都抠抠搜搜,但因为抠搜也的确省出来不少家底。
任老三让程小芳想起她有年初春,在树底下捡到过一只小鸟,她捡起小鸟爬树放回鸟窝。
可是第二天,那只小雏鸟冻死了。
胡高义喝了一碗粥意思了下,润了润嘴,估计还没说话耗费的口水多。
然后他站起身,任大顺跟姜梅风跟着他回去拿钱,要付给赵医生医药费。
赵医生看过任雨生,也背着医药箱离开。各人还有各人的事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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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前脚走,后脚隔壁的老太太就过来了。
老太太带着两个老姐妹,一群老人家你一言我一语,热闹得紧,看来是闻讯而来。相信要不是程家老太太和老爷子出门走亲戚去了,估计她们寻得到由头,还能更早些过来,赶个热闹。
程德胜被隔壁的婶子拉着,把任大顺和姜梅风说成了未遂的杀人犯,不配做人的东西。
任雨生“以为自己死了,哭着喊妈”那段,程德胜说的时候人更多了,听哭了一片!
农家的人能从早忙到晚,但抽个空的功夫总是有的。何况冬日没有其他时节活多,能腾出工夫的人更是不少。
半天后,任雨生就成功晋升西河村“最可怜的娃”,老任家也跟着出名了一回。
不过这和他们家出了个铁饭碗、建了最阔气的新房子的好名不同,这回是臭鱼烂虾般的坏名声。
老任家。
被赵医生“讹”走了两块钱,姜梅风气得不轻。
姜梅风叉着腰骂赵医生:“我就知道那个姓赵的死要钱!上回一个膏药就敢收我一毛钱,真是想钱想疯了,现在随便裹了点纱布,上了点药,就开口要两块钱,简直离谱!”
任大顺坐在床边上,吸一口烟,吐出去一阵愁雾。
“算了。”任大顺低声劝道,“花就花了,还是想想这回怎么办吧?外头那些人嘴可不饶人。”
“老娘的嘴也不是会饶人的!”
姜梅风干脆骂起任大顺来:“不是你说这么干好吗?现在出这事,可怪不了我。”
任大顺跟她争执:“我可没说不给他饭吃,我让你给一顿,是你没听!”
“我哪儿知道宇鹏那么懒,前脚答应我,后脚又跑去县里找他那些狐朋狗友玩去了。”
姜梅风嘴里的“宇鹏”是家里的老四,叫任宇鹏。任宇鹏下头还有个妹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叫任秀花。任家大儿子任平在县城里工作有宿舍,二女儿任安嫁了,都是长时间不着家的。
答应送饭的任宇鹏跑出去玩了,任老三存在感又不高,姜梅风就把这茬给忘了,压根没想起来这个人。
同样的,任大顺跟任秀花是一样没想起来,或者是想起来但不在意,反正整个任家就是没一个人记得任老三烧得神志不清,躺在老屋的猪棚里等饭吃。
这要怪,总不能怪小儿子吧?任大顺帮着解释:“宇鹏就是玩心重,没长大。”
姜梅风也点头:“是啊,哪里能怪我们宇鹏。老三一向身子骨硬,这回两天就倒了,他倒碰巧赶着上我们的不巧了!”
两人正在屋子说着,小女儿任秀花哭着跑回来。
“你又怎么了?”
姜梅风打开房门,问往屋走的小女儿,面露不耐。
姜梅风年轻时候,也是一朵金花。可任秀花并没有继承她年轻时的美貌,反而像个小圆球,姜梅风怎么叫她少吃都没用。
看着小女儿任秀花大饼一般的脸,姜梅风就耐心不下去。
任秀花大声道:“妈,怎么外面她们都在说我们家坏话,还骂我们家丧良心。明明三哥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这么多年。”
姜梅风从鼻子里哼气:“因为不是吃的别人家的,他们又不肉疼!宇鹏都没他长得高,倒是我们亏待他了。”
她说着,心头也浮现委屈:“谁知道没个长辈帮忙,带大五个孩子的辛苦啊!”
娘两个抱着哭起来。从外头听着,倒是怪可怜的。
***
程家这边。
程德胜给任大顺好生宣扬了一波,午饭家里才清净下来。
孙美淑跟程小芳在厨房里忙着午饭。
程德胜往任雨生住的屋走。
床上,任雨生睡得很沉,看起来倒是挺香的。
程德胜推推人胳膊,扯起嗓门:“老三啊,起来吃饭了!”
“啊?吃饭,好。”
任雨生被推醒,下意识就翻身起身,想要掀被下床。
可惜想象翻身猛如虎,实际起身赛乌龟。任雨生无力地想起来——他是伤残号呢。
任雨生还发现,他身上光溜溜的。
他看向程德胜,露出个笑:“程叔,今天的事太谢谢你家小芳了。小芳心那么善,都是你们教得好!”
任雨生社交秘诀一:夸孩子,家长一定高兴。
程德胜果然笑了,道:“你小子今儿个稀奇啊,会说话了。可不是我家小芳好心嘛,十里八村数得上的好姑娘,要不然你就要被任大顺那一家子饿死了。”
程德胜是头回听任老三说这么多话,心中有些惊奇。但想着自家救了他的命,也没觉得不对劲。
对救命恩人的家人,不得热情点嘛!
任雨生点头,给自己裹紧,附和道:“程叔您说得对,可惜我没福气,没摊上你这样的爸。”
程德胜被哄得心花怒放。
虽然他没有儿子,但看看,别人家的儿子都想给他做儿子。
做人就得像他这样,不能太任大顺!
程德胜心里美滋滋,看任雨生更顺眼了。
他主动开口:“你起不来是吧?让小芳喂你。”
任雨生抓着被子:“程叔,我缓了下,有点力气了,坐床上能自己吃。”
“不过、程叔,能不能借件衣服给我穿一下啊?我这身上光溜溜的,不太方便。”
显然,任老三也知道程德胜的“威名”,导致任雨生开口借件衣服都口吻慎重。
程德胜看看任老三半坐起来就挺高的个:……
“我去你家给你拿两件。”
要不是刚刚任雨生把程德胜哄得挺高兴,程德胜铁定要给他来一句——你能穿吗你?就敢开口要衣服。
穿他的衣服,给他挤破了,补衣裳不要针线布的吗?针线布不要钱的吗?
程德胜转身出去吃饭。
走到半路,程德胜突然想到个事儿。任老三他光溜溜的,衣裳谁给脱的?!
想到这,程德胜黑着脸回头看了任雨生一眼。但背着光,程德胜本来就黑,让人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任雨生扬起笑脸:“叔,你快去吃饭!别惦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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