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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期待什么?不管是对谁来说,她能放手都是好事一桩,我还在期待什么呢?

这些天她过得非常好。

像是终于从辗转反侧的故梦中苏醒过来,重新回到了现实之中。她有了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交到了几个能聊一聊日常的朋友,不仅将季医生家里的花花草草打理得很好,还开始计划着再领养一条小狗。

她白天不会刻意去思索,夜里也再没有梦到过那些被管束、被监视的真实往事。

虞歌非常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往前走了,只要接受了楚思端送来的房子与钱,她很快还会拥有完全崭新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新生活。

但也许是时间还太短,也许是她也得了病。

虞歌并未觉出快活,甚至也没有体会到楚思端在短信中所提及的安心,总有一种不知何故的鲜明刺痛横亘在她的心头,像一颗生长在血肉之中的生锈铁钉,伴着每一次呼吸,将她扎得鲜血淋漓,仿佛整个人都只剩下奄奄的一口气吊在喉咙里。

她甚至已经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在为什么而痛苦。

楚思端派来的律师办事效率很快,下午就直接过来找了虞歌。

这律师姓陈,年纪挺大,从公司成立伊始就一直是老板的心腹,对虞歌自然也不算陌生,过去还总跟着一起蹭小夫人送来的点心,因此,哪怕时隔几年再见,也表现得分外亲切。

“哟,小夫人泡茶的手艺还是这么漂亮啊。”

律师腆着肚子坐在她对面,一边赞叹一边从文件袋里掏出两沓文件,双手推到虞歌面前。

“这是房产转让合同和相关公证材料,您方便的话随时都可以入住。”

虞歌看也没看文件上的内容,只对着他微微颔首,那神情柔和恬淡,如风似水一般,一如往昔。

“多谢您了,”她道,“还有,以后还请不要再叫我小夫人了。”

“哈哈抱歉,我这不是叫顺嘴了吗!”

律师并不了解楚总与这位前夫人之间的情感纠葛,倒是很清楚这二位曾同甘共苦所走过的十年岁月,只当是因为楚总心理不太健全才导致了二人的关系破裂,因此还挺为这段感情感到惋惜。

他交代完公事,忍不住多言道:“小…虞小姐啊,有个事不知您是否了解,其实集团内一直保留有您的一部分股份,您要是乐意的话,实际上也可以进集团……。”

“不必了。”虞歌替他斟茶,“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进了集团也没什么能做的。”

“哎哟,话可不能这么说。”

陈律师对她挤眉弄眼。

他这人心性不坏,就是上了年纪又特别自来熟,和硬要劝和不劝分的亲戚似的,总容易说出些不合适宜的言论来。

“您还不知道吧,”他神神秘秘道,“我们楚总最近换了新的心理医生,每礼拜都去问诊,就在原先老夫人就诊的那家疗养院,哦对,还开始定时定量的吃药了,说不定……。”

“说不定很快就能痊愈了。”

虞歌温声接下了他的话。

她面上的神情半分没变,只有原本亲切而平和的目光渐渐冷了下去。

“陈律师,”她道,“以我对你们楚总的了解,她应当只是让您来交代房产,而不是支使您特意来当说客的。”

她明白律师先生也只是出于好意,但某种混杂着恶意的负面情绪还是顷刻间便涌入了她的血液之中,令她非常不适地蹙起了眉峰。

“第一,楚思端治病是为了她自己,和我没多大关系;第二,就算她痊愈了,又能怎么样呢?”

虞歌对上律师讪讪的笑脸,把声调压得异常平静,不像是在反问对方,倒更让人觉得……

……是在扪心自问,掷地有声地诘问自己。

“难道她痊愈了我就能与她重修旧好吗。”她道,“难道股份和房子就能偿还我搭在她身上的那么多年吗。”

把律师送出门时,虞歌才迟缓地反应过来,这话其实问得非常不讲理。

且不说不该去为难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她和楚思端在一起的那么多年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选择,就算过得不如意,也根本没道理要求偿还。

致使她一时失控的根源,其实根本不是律师无心的撮合,而是她内心深处那难以忽略的忧虑。

楚思端又开始吃药了。

而且还去她母亲过去的疗养院看了医生。

没人比虞歌更清楚,曾经的爱人对这家疗养院有多抗拒,也没人比她明白,那些药虽能帮助楚思端暂时自控,却也是治标不治本,在极端情况下,严重到难以承受的戒断反应甚至会使对方不由自主地伤害自己。

那顾虑与担忧无法避免的在她心中徘徊,但理智又一遍遍地向她重申:

那已经和你没关系了。

去疗养院也好,戒断反应也罢,都已经和你没关系了。

虞歌默默给自己兑了杯茶,溢出杯口的开水径直淌到了她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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