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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周从凛的信还没到齐国盛家,可有一位晚霁想都不敢想的人站到了她面前。
“衍岐大师?”晚霁愕然。
衍岐微微一笑:“施主,许久不见。”
晚霁整个人都愣住了,她吃惊道:“大师怎会来这里?”随即不禁又追问:“可是大燕那边——”
她话还没说完,衍岐就摇摇头,笑说:“贫僧此番是专程来见施主的。”
今日一早他就到了齐国,在王府门口时正巧遇见了要出门的盛霖。盛霖还奇怪着呢,你说往日里公子哥儿些送东西上门也就罢了,怎么还来了一个和尚。
他叉着腰就问,你谁啊?
衍岐同他说,来见见郡主。
盛霖当时就被吓住了,这不至于吧,自家小妹都这么受欢迎了,连和尚都被吸引来了。
他瞪大了眼,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杵门口做什么?”永雎王下朝回来,见着了衍岐倒是微微一愣,他又皱眉问:“可是这位老师父有什么事?”
盛霖那嘴刚张开,一个音节还没发出来,衍岐已经先他一步开口:“王爷,贫僧是来见郡主的。”
永雎王可不像盛霖那种脑回路,他疑惑着看向他:“见小女?”
衍岐眉目宽和,他颔首,双手合十道:“正是。”
许是心下谨慎又或是别的什么,永雎王有些犹豫。毕竟来路不明,上门就点名要见。
“王爷放心,贫僧同郡主,乃是旧识。”衍岐又说。
话都到这个份儿上了,永雎王也不好再拦人。于是让盛霖去带晚霁过来,他则领着衍岐就到了正院厅堂里。
这会子永雎王坐在上头,他略扫了一眼衍岐,心下盘算了起来。
晚霁直觉没有这么简单,“大师自大燕远道而来,只是来见见我?”
“自寺中一别,同施主已是许久未见。”衍岐拨转着佛珠,叹了口气道:“只是那时贫僧造诣实在浅薄,无法替施主算出身世。”
他笑了笑,看向永雎王说:“如今王爷将施主接回,倒也全了贫僧的一个心愿。”
永雎王没料到还有这一出,因为他并不信神佛。他问:“这么说来,窈窈找老师父算过?”
衍岐摇摇头:“是周公子的母亲。”
怎么又是周从凛。
永雎王觉得忒是心烦了,怎么就绕不开他?
“那之后呢?”
衍岐动作一顿,又道:“周公子与施主,因果纠缠。”
这一份因果纠缠,到底是从谁开始的,是从哪里开始的,谁也说不清。
说罢衍岐目光深邃地看着晚霁道:“贫僧此番前来,也是为周公子而来。”
这话永雎王就听不明白了,是真的听不明白,周从凛怎么样,干他的闺女屁事。所谓因果纠缠?不好意思,永雎王压根儿不信。
他慢悠悠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慢悠悠将眼神挪到了晚霁身上。
“大师请说。”晚霁肃然。
“天命一事,人终究无法掌控。”衍岐道:“只是贫僧仍旧想试一试,替周公子破了那一局。”
晚霁猛地起身,脸色发白道:“大师的意思是,他有危险?”
衍岐垂下眼皮,只是这样一句:“施主,天命不可测。”
“既是天命,窈窈她去又有什么用?”永雎王是不乐意的,在他看来,路途遥远不说,还是要去那个现在正内乱的地头,就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天命?
笑话。
他不会同意的。
晚霁自然也是知道的,她垂在袖中的手缓缓握拳,转身唤道:“爹。”
漆玉站在角落处,大气都不敢出。她现在才知道,也许当日给郡主写信的那个人,就是这位周公子。
这不是问题大了么?
永雎王沉着一张脸,单凭一个和尚几句话,就又想要将他闺女带走?
“这事没得商量。”他沉声道。
晚霁性子其实是倔的,平日里旁人只觉得笑意三分,温和好说话。但她一向有主意,决定了的事,谁说都不好使。
这一次也不例外。
她是知道衍岐的本事的,她不可能不担忧。只是身为子女,她明白,永雎王怎么可能放心她这般就回大燕。
“施主,贫僧还是那句话。”衍岐起身准备告辞:“万事,唯有从心而已。”
***
夜里四下寂静,漆玉整理好床铺,正打着帘子,不经意间瞧见晚霁仍坐在桌前,久久未动。
“小姐?”她轻声试探着唤道。
烛光摇曳,些许剪影落在她眉眼处。晚霁看着手中的簪子怔怔出神,一时之间也是没听到漆玉的声音。
漆玉默了一瞬,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她扫过那紫玉梅花簪,料那应该也是所谓的周公子相赠。于是笑了笑说:“小姐是在想那位周公子的事?”
晚霁回神,手指抚上花瓣,微微点了点头。
其实她心里也没底。她会什么呢?什么也不会。去了那边,又能如何相助周从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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