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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又做蠢事了,我想她大概永远也学不会成熟,大家的期望就不要那么高了。本人是很没大志的小女人,所以女主千辛万苦穿到金壁不为拯救世界,不为警恶除奸,只为钓上一个凯子而已,大家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女主根本就是一条寄生虫!走进以前从来不愿意走近的“湘园”,霍东贤往李霜的住处走去。在这个阳光明媚的秋后下午,他应该是忙里偷闲地好好享受宁静的时光才是,可他偏偏把李霜手上的伤放在心上,不过来看看难以安心。他似乎对她过于关心了,那个女人会得意忘形的。可是最近她的改变是有目共睹的,这引起他对她改变的好奇。如果她是真心要改过自新,他也不介意再给她一次机会。毕竟她还是他儿子的亲生母亲。
来到门前,见它只是虚掩着,他直接推门走进去。才走几步,他很意外看到上次赐给她的三大箱东西被遗忘在角落里。他眼内闪过一抹诧异,正常一点的人也不会把如此贵重的东西随便乱放了,何况是爱财如命的李霜?带着惊疑,他走向后堂。那女人就躺在窗边的躺椅上,霍天佑也在,两人相拥而睡着。
骨肉之情是最难隔阂的吧?不管李霜以前怎样对待天佑,只要她稍微对天佑好一点,天佑就死心塌地地赖着她不放了,完全不怕会再受到伤害。听李妈说,这几天他都吵着要见李霜,尽管这样,在一切还没确定的情况下,他仍不愿自己的儿子冒险,因此他还是不准天佑见她。只是没想到这个儿子还是偷偷跑来找她。
一阵风吹进屋内,顽皮地在房里乱窜,卷起桌上一张没被纸镇压住的宣纸,送到他脚边。他弯腰拾起来瞄了上头的大字一眼——《水调歌头》?他倒没听过这首诗。写得很有意境,俨是一位大家的手笔。拿到桌子边,看到桌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纸张,有的写得像鬼画符,有的字迹娟秀。他立刻明白是她在教天佑识字。他顺手拿起其他宣纸来看,都是一些他没听过的诗,不过意思都差不多,全描写思乡之情。他压好纸张转头向躺椅,利目一下就看到她脸上干涸的泪痕。为什么哭?以前她很喜欢大吵大闹,但最近却喜欢躲起来偷偷哭泣。她这样竟然让他莫名其妙的心痛?目光溜到她的左手背上,一道红痕仍旧清晰地显示出来。在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之前,他已由怀中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瓷缶替她抹上一层薄薄的药膏。她冰冷的皮肤让他眉头一皱,轻拂上天佑的脸,也感到一丝凉意。秋天的风凉,这女人还大开窗户来午睡?她这么不懂照顾自己,却要他儿子也跟着受罪。
关上窗户仍不放心,他走到内室拿张薄被替这一大一小盖上。
当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他才发觉自已干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他应该立刻把天佑抱走而不是像老妈子一样替她做这么多事!自嘲般冷哼一声,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湘园”。
最近良辰午饭后都会被某个人霸占住,她无聊只好去找天佑来陪了,谁知一出“湘园”就遇上了龙靖的爪牙,肯定又是那个叫太子的大人物来做客了!这个太子也太混了!一点国家为重的责任感也没有,放着应管的国事天下事不管,每天赖在霍王府不肯走。将来这个国家交给这种人,前途堪忧啊!
原本是不想理那个不知所谓的太子的,可是一想到他上次那样抓弄她就不免有气!明明就长着天仙一样的美貌,却只是个会用显赫身份压迫人的混蛋而已。如果不是顾忌他是太子周围护卫如云,她早就想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民主了!念头一转,她心血来潮地朝守卫最多的“东贤庭”走去。
来到“东贤庭”的围墙前,孔念慈挽起衣袖,摩拳擦掌寻找一处合适攀爬的地方。那个龙靖以为拴几条狗在门口就能阻住所有人?今天她有惧高症也拼了!她实在很好奇龙靖每天来找霍东贤到底干什么?看是要发动政变还是准备通番卖国,好让她先做好心理准备。
攀着围墙上的青藤,她一脚踏上墙上突出的浮雕以力借力地一步步爬上去。她挑的地方视野还算好,能将整个园子都尽收眼底,就是有点高——她既反动又怕死地捉紧青藤。
那个龙靖和霍东贤就坐在树荫下,前边的石桌上堆满了书册,看来刚才的确是在密谋什么。之所以说刚才,是因为现在霍东贤以单手撑额不知是在睡觉还是在沉思。而龙靖——他、他在干什么!?孔念慈睁大眼睛看着他把手放到霍东贤的脸上依恋地磨蹭,眼中流露出□□的爱意!孔念慈感到骇然!霍东贤跟龙靖该不是那种关系吧?她的心不由地揪紧。
当龙靖的唇将要凑近霍东贤的的时候,她嘴巴几乎合不起来,整个人呈石膏状!亲到了!她身影受打击地一晃,失去平衡,只来得及尖叫一声便由围墙上掉进园子的小水池里溅起一片水花。
她突然的介入不但把做贼心虚的龙靖吓了一跳,霍东贤也因此醒过来。
“你这是在做什么?”霍东贤面无表情地看着由池子爬上来的落汤鸡。这女人似乎总学不会安份。
“我……”孔念慈双眼在他和龙靖身上来回溜着,也知该说什么才好。她想问他们是不是爱人关系,但那似乎太直接了。
从她奇怪又迷惑的神情中霍东贤大概也猜到发生什么事。他瞥了眼极力掩饰内心慌乱的龙靖,有丝无情地开口:“太子请先回,微臣与内子有些家务事要处理。”
“表兄,我……”龙靖想解释却被霍东贤挥手打断,只好把话都吞回肚子内。“那本宫就不打扰了。”重整情绪,龙靖恢复一身的傲气,离开。
只剩下两人的园子显得特别沉静。霍东贤什么也不说,孔念慈更不会愚蠢到自寻死路,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僵持着。
“啊啾!”
一阵秋风吹过,孔念慈不由打了个喷嚏。霍东贤这才注意到她的衣服因濡湿而贴在曼妙的身子上。他微别开脸地站起来往自己的居室走去。
“过来。”
难道他因她知道了他的秘密而要杀人灭口?她胡乱猜测,但仍是跟上去。
回到屋里,霍东贤自衣橱找出一套裙装扔给她。“去换下身上的湿衣服。”
这套裙装是她上次来引诱他时留下的,他一直忘了叫人扔掉。他怎么会有女装?该不会在这场禁忌之恋中他扮演受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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