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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入狱前曾是一流公司的优秀职员,慈郎并不缺少跟上司同事聚餐喝酒的经验,茶几上那瓶洋酒,慈郎虽没喝过,但也认出是某种名牌威士忌。伊集院和臣:“过来。”

又是这个词。

慈郎在距离伊集院稍远的侧边沙发坐下。

伊集院扫过来一眼,慢而冷淡地说:“我以为你有问题想问?”

一开始慈郎没明白伊集院是什么意思,但很快意识到,伊集院应该是觉得自己坐太远,在手帐上写字不方便看。

就不能直接说吗?

可能是眼前的伊集院比较柔和,感受不到那么强的威势,让慈郎不自觉想到初三午休相处的伊集院,才会忍不住在内心腹诽。

不过伊集院猜的没错,慈郎确实是有问题想问。

慈郎换坐到伊集院旁边,尽量不离伊集院太近。

手帐本摊在膝上,慈郎低头写开场白,他是高个子,这么低头写字背很累,所以写得简略:【伊集院桑,心情很好吗?】

伊集院和臣:“不需要敬语。”

慈郎点头后等了等,才意识到后面那句客套伊集院没打算回答。

他正要低头写字,才听到伊集院问:“喝吗?”

慈郎抬头看他,想了想,点头。

伊集院起身去厨房取酒杯,和酒杯一起拿过来的还有一瓶冰茶,伊集院只把酒倒满了杯底,然后倒入冰茶填满酒杯。

这种简单调酒,不容易喝醉,能喝到尽兴,同时相对来说比较省酒钱,是职场聚餐的惯常喝法,对慈郎来说并不陌生。

拥有满酒柜名酒的伊集院不会是为了省钱,那这个做法,唯一解释就是照顾慈郎的酒量。

酒量确实没很好的慈郎双手接过杯子,无声道谢,他试喝一口,酒味几乎尝不出来,冰茶味道倒是很好。

然后慈郎放下杯子写:【谢谢。很好喝。】

伊集院没说什么,只是将一份文件放到两人之间:“看完,有问题再问。”

慈郎拿起来看,发现这份文件能够回答很多问题,而且是他不方便问但又想了解的问题。

对伊集院的细心,慈郎再一次有了体会。

第一页是伊集院财团的介绍。

伊集院家是日本最早开办西式医院的家族之一,到维新时期,已经是出入鹿鸣馆的上流阶层。逐渐从单纯的医疗制药体系,扩张到养生度假等行业,传到伊集院和臣祖父手上时,已经是堪称财团的多集团聚合体。

这里,有行字标注着“以前说过”。

慈郎回想起来,初三某次午休相处时,因为那时已经有些熟悉了,总听女生们唠叨伊集院的他,难耐好奇问伊集院,伊集院财团到底是干什么的?

当时伊集院说,其实与国内著名的三菱、三井、住友等六大财团比较,伊集院家还不能称作是财团,简单来说,六大财团是以大银行和金融机构为核心的财阀,伊集院家远没到那个程度,只是除了遍布海内的私家医院体系外,在医疗养生等相关行业做了一些投资而已。

此刻,慈郎看着这张纸下半页打印得密密麻麻的集团公司名单,才明白当时伊集院说的“而已”,一点都不“而已”。

正要快速翻过这页,慈郎看到一个熟悉的标志。

入狱四年间,慈郎比较幸运的一点是,先后跟他同住一个牢房的犯人,都不是真正凶狠的人。一位是中年经济犯,另外三位都是故意入狱的老人。

无人照料的穷苦老年人,因为生活过得还不如囚犯,就故意去超市偷东西被抓住,这样可以入狱一年,这一年有人照顾,有饭吃,还有免费体检,不会像在外面那样孤独死。所以这些老年人就算出狱,还会为再次入狱又去偷东西。

这已经成了让当局头疼的社会问题。

狱内体检时,慈郎经常帮医生扶着这些老人,因此一眼就认出了,承接了狱内体检服务的那家诊所,医护人员制服上都有的小狮子标志。

原来那家诊所,也属于伊集院财团旗下,是部署在高档社区的连锁诊所。

本以为再不会为“伊集院和臣所处的有钱世界”惊讶的慈郎,还是被伊集院的“而已”惊到了。

也就是说,这么庞大的一个财团,现在是伊集院在管理吗?那伊集院的大哥在做什么?

下一页打印件回答了慈郎的疑惑。

那是伊集院和臣的履历表。

看着这份履历表,慈郎多少有些理解,伊集院大哥曾被伊集院压制到厌学的巨大压力。

东大医学院毕业。

东大医学院再优秀,对伊集院家来说都是理所当然的,让人震撼的接下来的内容:毕业后考入厚生劳动省,一年后升职事务次官。

也就是说,身为伊集院财团次子,伊集院和臣完全靠个人能力,在大学毕业后参加最高难度的遴选,在最精英的精英中杀出重围,进入真正管理这个国家的霞关*,就职于负责医疗卫生和社会保障的厚生劳动省,并且入职一年后,就升任高级官僚预备役。

风早婆婆白天形容的“从小聪明到吓人”,慈郎此刻才理解有多贴切。

随后,任职第三年,伊集院从霞关辞职,逐步接手伊集院财团。

快速翻过这页,下一张是伊集院的体检报告。

所以,上一页的所有成就,都建立在伊集院每晚失眠、只能隔三差五靠安眠药入睡的基础上,平均每日睡眠时间不足三小时。

长期睡眠不足,导致的后果是:神经衰弱、心律失常、易怒阴郁,甚至到了影响寿命的地步。

难怪伊集院的母亲会送来那样一份合同。

尽管慈郎依然对那份合同感到愤怒,却多少体察了一位母亲的心态,尽管那位母亲好像放弃过伊集院……好复杂。

慈郎在手帐本上写:【为什么没让我签那份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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