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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宁虽然是个一滴倒,但醉酒后却不上头,毕竟那一点酒精还不够代谢的,所以次日醒来时甚至因为睡的沉而感到神清气爽。

床铺够大,燕望津躺在他身侧,坐起身才发现铜盆被燕望津挪到了床边,架子上搭着湿毛巾。

让一个“未成年”照顾,喻宁脸一红,有种压榨童工的错觉。

他伸手,悄悄的去拿搭在床尾的衣服,他的外衫和燕望津的放在一处,一红一白堆叠在一起,无端暧昧。

刚一动,腰上爬上来一只爪子,燕望津睡眼朦胧的坐起来,黏在喻宁背上,打了个哈欠,“师尊,早啊……”

喻宁有种自己养了只粘人狗子的感觉,轻声说:“你这身体是不是还没养好?那你再?睡会儿?”

他发现燕望津自“加速生?长”后,就总会困倦,修道之人可以用打坐代替睡觉,喻宁愿意睡觉是出于习惯,而燕望津是真的困。

“唔……”燕望津趴在喻宁背脊上,“师尊,昨晚你一直叫一个人的名字,他是谁啊?”

拿着外衫的手一顿,喻宁想了想,觉得自己说梦话?会叫的名字应该只有燕望津,于是奇怪的问:“我叫了谁?”

本来就是在诈喻宁,燕望津去哪知道那狐狸精的名字,于是含糊道:“没听清……”

喻宁勾唇,猜测大概是吴杨氏向燕望津透露了什么,这人又开始胡乱吃自己的醋。

于是喻宁故作惊讶的问:“我竟叫了他的名字吗?”

燕望津瞬间不困了,悄悄磨着后槽牙,“是啊,师尊,他是谁啊?”

勉强压下笑意,喻宁下床穿衣,边慢悠悠语气怀念的说:“哦……那是一条黑鱼精。”

……

直到出发去吴府,燕望津还在琢磨那条黑鱼精。

昨晚他在喻宁睡着后,也做了正事,把?吴杨氏从摄魂铃里放了出去,他一句话,比什么阵法都管用,吴杨氏径直去了吴府,连个弯都没敢拐。

此时,吴府在惊慌喧闹一夜后,终于在城中各个繁华处贴了告示。

早上他们临窗吃早饭时,楼下就已经有几波人围观了。

那五位抚仙阁的弟子整理完毕,下楼时还特地来道谢辞行?,看到门口的告示后,一群少年人凑在一起耳语几句,然后才出发,看方向不是出城,应该是去吴府了。

燕望津嗤笑:“好生自信啊……”

“他们五个加起来和金丹初期的修士对上,也能有一战之力……”喻宁看了一眼燕望津,“相比之下还是为师更‘自信’吧?”

“咳咳……”燕望津正色道:“师尊和他们怎么能一样,若师尊想快点提升修为,徒儿倒是有个法子……”

喻宁随口问:“什么?”

燕望津:“双/修。”

喻宁扶额:“不要顶着孩子的脸说这种不要脸的话?。”

他们吃过了早餐,才赶去吴府,燕望津丝毫没有除祟的急迫感,还沿途买了一堆吃食。

吴府不愧青州首富的名号,喻宁和燕望津说明来意,便被门房的小厮带了进去,一路上亭台水榭,仿若在自家后院弄出个小江南。

会客厅里,吴家夫人满面愁容,下首正是早上和喻宁道过别的那五个小孩。

喻宁被引进来,吴夫人眼睛一亮。

在她这种看不透修为的寻常妇人看来,那五个少年显然不如温润如玉的青年人来的靠谱。

几句客套后,喻宁和坐在了那五个少年对面,燕望津眼睛一转,站在喻宁身后。

吴夫人脸上愁容散了不少,让人给喻宁上了茶水,才说了昨夜府上的事。

“天黑后,我去问了我儿怀恩的功课,晚些穿过桂园返回我与小女儿居住的庭院,却见一女子挂在桂树上。”吴夫人越说脸色越白,“天色已晚,我以为是看错了,又怕有丫鬟想不开,便叫人去把她解下来,可靠近了才看清,那女人竟面目狰狞,分明……分明……不是个活人……”

喻宁听的心虚,但也知道不这么吓一吓,吴夫人未必愿意说出当年的真相。

吴夫人拿出手绢擦眼泪,“我让人去找我家老爷,他来了之后便大叫着晕了过去,抬回房间后,我不放心幼女,又匆匆赶去……却见我女儿脖子上有一对儿指痕,像是被人掐过脖子,如此,我哪里还敢再怠慢……”

吴杨氏没害出人命,只是对吴夫人最爱的人下了手。

“夫人,您说那邪祟,是个女子?”端坐在对面的少年温和的询问:“近几年,贵府可曾与年轻女子结过怨?或……害过人命?”

燕望津站在喻宁身后,低头凑到喻宁耳边轻笑,“这孩子说话缺心眼。”

果?不其然,听他这么问,吴夫人颇为不满的皱眉,“小公子,我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在城外布粥,前些日子小女生辰,为了给她祈福,还放了批粮食……我家可是本分人家。”

于是喻宁又看见那仙气飘飘的小道友脸红的冒热气,连连摆手说自己唐突了。

他想着怎么把?话?题引到吴杨氏的儿子身上,身后的燕望津一甩早上新编的小辫子,不轻不重的“咦”了一声。

“夫人……”他一脸天真的好奇,“府上的老爷、小姐和您都受了惊吓,怎么单单公子没事?是不是吴家哥哥在外结了善缘?有哪位仙尊暗中庇佑?”

喻宁轻斥了一句,“不得无礼。”

燕望津瞧见他眼底的笑意,也跟着弯了弯眼睛,低头说:“徒儿知错。”

“无妨……”吴夫人摆摆手,若有所思,“小仙长说的也是,莫不是因为我儿是个童男子……所以邪祟近不了身?”

满屋唯一的“非处男”喻宁:“咳咳咳……”

燕望津体贴的给他拍了拍后背,小声说:“师尊,心虚么?”

喻宁瞪他。

那几个抚仙阁的弟子也问了几个问题,从生辰八字问到阳宅风水……明显是一群刚出校门的小孩,徒有理论,一时也不解为何会邪祟会凭空出现。

他们七嘴八舌,最终也没个结论,反倒让吴夫人脸色更难看几分,就快要让人送客了。

但吴家下人去最近的修仙门派求援,还要三日才能回来,多留几个人,哪怕是半吊子,心里也有点底。

她看沉默不语的真半吊子愈发和善,笑着问:“不知这位喻仙长有何高见?”

喻宁:“……”

他把?铃铛拿出来,让身后这位魔修大爷一声喊,邪祟就乖乖回来了。

这算召唤兽技能吗?他又不能说……

“他们两个无门无派的散修,能有什么办法……”不满于吴夫人一直以来的轻视,抚仙阁的一位小弟子下巴微抬,倨傲的说:“这位喻道友不过是筑基中期的修为,也就和我们大师兄差不多,我们五人尚且能布阵,他俩又能做什么?”

喻宁没觉得被冒犯,毕竟人家说的也算是一半实话?。

放在平时燕望津也该置之一笑,但身体似乎影响了他的性情,一身绯衣的少年哼了一声,“这种事用得着我师尊出手?今夜本……我就把那邪祟揪出来,让她自己说清来龙去脉。”

“狂妄!”那少年不依不饶,“我且问你,这邪祟是妖魔鬼怪?品级几何?你什么都不知道,如何下手诛邪?”

“小爷瞧你才是两眼一黑脑子空空,还想从小爷这儿套答案,北溯仙尊座下就这?”燕望津挑眉,“就这?”

这场景太熟悉,也太欠揍了……喻宁没眼看,扯着腰带把?人拉回来。

“燕望津,你几岁了?”他低声问,“毕业多久了,还和小孩一样斗嘴。”

喻宁只是看这场景过于眼熟,下意识的想起了他和燕望津还读高中的时候,对上燕望津茫然的眼神,才恍然想起这人此刻不记得那些往事。

他回过神,对面领头的大师兄已经把?自己的师弟拉了回去,他似乎对喻宁有种莫名的敬畏,低声道了歉。

小朋友吵架的助兴节目落幕,一行?人被吴夫人安排进厢房休息,只等天黑,邪祟再?次露出马脚,才好除祟。

斗鸡似的燕望津这一路格外安静。

他看着喻宁把?房门关好,黑沉沉的眼底翻涌着一点猩红。

方才,喻宁分明透过他,在怀念着谁,在他没给出回应的时候,喻宁眼里甚至还有失望一闪而过。

他又在想谁?

“师尊……”他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垂眸看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突然一声轻笑:“你为什么给我这个名字?”

喻宁:???

这……他还真没问过燕望津,这个名字是不是有什么含义。

没得到答案,燕望津眸色又暗了几分,半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放松下来。

“师尊,等解决完吴杨氏这桩赔钱买卖,你陪我回魔宫去看看,行?吗?”

他看着喻宁点头,于是笑意更深。

不管这名字以前属于谁,以后……只属于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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