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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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兰!滚出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飞船最底层的客房内,舱门已经上了密码锁,没有索兰的指示谁也无权开启。拜尔和他的护卫被关在其中,护卫的武器被全部没收,他们只是未蓝星最普通的士兵,没有任何异能,一旦没有武器,面对II类文明的科技毫无办法。
“一群废物!”拜尔气急败坏,他看看刚被丢进来的痴痴傻傻的舒文博士,“想个办法把这个傻瓜给我弄醒!”
拜尔带这个疯子来,本来是想要立功的,没想到未蓝星科学界的第一狂人回去后变成了一个傻子!不过当前他更担心的是,索兰到底用什么方法把舒文变成这样,他会不会用这种方法来对付自己!他以前从不知道他的堂弟有这种和那个恶夜女王类似的“异能”!
“索兰!我是军部的人!你这样囚禁我,知道后果吗?”拜尔对着监视屏冷笑,“我身上有军部的安全系统,我已经将信号发了出去,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被送上军事法庭!”
“包庇恶夜女王,你真是疯了!你这是叛国罪!不,你是全未蓝星的敌人!”
“她不是恶夜女王。”
索兰的声音从监控室传来。
“你在胡说什么?”拜尔根本不信,“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不就是怕我抢了你的功劳,你睡了一百多年了,还想霸着星主之位不放,不觉得有点儿过分吗?别怪我后来居上,凡事能者居之!”
“舒文的仪器已经分析出了她的生物能量构成,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新人类生命,她的各项数据甚至无限贴近为未进化过的自然人,她并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随着索兰的话,系统传送了一份文件到达拜尔的终端。
他看了一遍分析报告,眼神中有两种情绪来回转换。半晌,他关闭了终端,对着镜头冷冷地道:“索兰,你以为你伪造出这份文件我就会相信?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已经不是未蓝星的少主,你被恶夜女王迷惑了!你背叛了未蓝!”
看着拜尔疯狂的神情,索兰说不上心中还有没有失望。
或许没有吧,在他醒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一百五十年的时间,太多事情都变化了,哪怕是曾经亲如手足的兄弟。
关闭了通话,索兰转过控制椅。
“她怎么样了?”
“还好……和刚才相比。”卢卡斯道,“各项生物指数都很正常,至少夫人这会儿并没有在做噩梦,她只是……需要休息。”
严格来说那不叫“休息”,那是陷入了深度昏迷——生物的自我保护机制。
“老爷,恕我多嘴,您打算怎么处理夫人?”
军部被那些疯子渗透到这种地步,早已经不可信任了。一旦回到未蓝星,夫人的安全只会更加堪忧,到时候军部再派人来,就不会是拜尔这么好对付的角色了。
索兰沉默半晌,长叹:“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说的是未蓝,他的家。
一百多年前,虽然有战争,但未蓝的人民团结一心,政府和军队风气端正。如今的军部却成为了他们争权夺利划地盘的地方,军队风气也远不如从前——这是他们唤醒他的原因吗?就为了让他看看这不堪的百年后?
“未蓝星和恶夜女王战斗之后,整个宇宙资源都面临枯竭,连可以移民的星球都找不到,您的姐姐被迫继承王位主持大局,可是索拉小姐毕竟不善此道,难免被利用……”
“而且,一部分战争狂热分子希望从新的星际战争中挖掘利益……”他们觉得不要等自己没有了,才想到去抢夺别人了,应该在一开始就垄断新宇宙的霸权。他们认为趁着地球的新人类在I类文明中探索时,利用高位面的文明进行打击才是明智的。
“比较让人忧心的是,这样的战争狂热分子在军部不是少数。”卢卡斯说完,也陷入沉默。
长久的不和平,让人们丧失了安全感,也丧失了原本的善意,认为只有战斗才能生存。
“是我的错,我不该急着找她。”
一切都还未成熟,他自己还有欠了一百五十年的烂事没有摆平,却暴露了她的存在,这才让她承受了本不该承受的。他只是太想见她,才会一醒来就去确认她的存在。他认为地球人会伤害她,就想带她离开地球,没想到真正伤害她的是未蓝。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自以为是。
“老爷?”卢卡斯犹豫了一下,“夫人体内真的有‘恶夜女王’的碎片吗?”
尽管战争已经过去了一百五十年,可提到当年的惨状,卢卡斯也依然心有余悸。如今他们好不容易迁移到这个还未接受宇宙最大战火洗礼的新宇宙,如果再诞生一位“恶夜女王”,他简直不敢想象。
“她不是,”索兰毫不犹豫地道,“她永远不可能成为下一个‘恶夜女王’。”
再次醒来时,肖茉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依然还在液体中,像一条面临展示的人鱼标本,困在这个巨大的玻璃试管内。但是液氧更充足了,适应了这种呼吸方式后,她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难受。大脑皮层的刺痛还存在,低温下,手和脚还是没有知觉。
她睁开眼,透过液体看去,这个房间都是蓝色的,冰冰冷冷,森然可怖。
肖茉莉努力缩起身体,哪怕手脚根本动不了,一点点肌肉紧缩的感觉也好,她想抱紧自己,好像这样能缓解对外界的恐惧。
舱门开启,肖茉莉如惊弓之鸟一般紧张起来。
看到来人后,她略微放心了些,是索兰。不是奇怪的疯子博士,不是带着武器的士兵,是索兰。
可是,她又放什么心呢?这也是个坏人,把他从肖家骗过来,迷晕过来,送到那些魔鬼的手里,让她生不如死,让她痛苦。
她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家人没了,赖以生存的目标没了,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她甚至没有能力死。
这样一想,肖茉莉垂下眼帘,连那个男人也不太想看到了。
想要说什么的索兰看到肖茉莉的神情,抿紧了嘴唇。他转而去观察试管的温度和其他指数,确认一切正常后,仪器开始导出“试管”中的液体,水平面缓缓降下,温度也渐渐恢复,肖茉莉的头最先露出水面,湿漉漉的头发将她整个脸包住,看不清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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