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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成婚后?的君瑶……又胖了。
虽然她很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如此,避无可?避。
宸渊采集瑶池仙草炼制出一百颗惊鸿丹,取翩若惊鸿矫若游龙之?意,只需将丹药塞在肚脐眼,便可?保持身形轻盈曼妙,百吃不胖。
君瑶却以?此法治标不治本为由?,婉拒了惊鸿丹。
宸渊问:“那何办法可?根治?”
君瑶道:“管住嘴,迈开腿。”
但前半句于她现?在而言好似有些不大现?实,自飞升天宫后?,宸渊就?日?日?顾及着?她喜爱的口味做膳,把君瑶埋藏在胃深处的隐性食欲全部挖掘了出来,每天尝不到些美味就?浑身难受。
所以?,只剩下唯一种办法了。
“迈开腿?”宸渊顺势反问,眼神暗了暗往下移动,最后?停留在她不盈而握的雪白腰肢上。
那里点缀着?几片淡淡红痕,如朵朵粉樱绽放在皎洁明月,白璧微瑕。
他不由?想起昨夜情到浓时,芙蓉暖帐垂落遮住天光,帐顶水墨图仿佛活了般,云层浮动,潇潇落雨至巫山。佳人霓裳落香肩,如瀑青丝散衾枕;含羞戏蝶袅娜舞,恰似娇莺婉转啼;星眸潋滟雾氤浓,檀香燃尽秀芬芳。
美得不可?方物。
君瑶挪了挪困倦双眼,对上宸渊目色深深。在成婚之?前,她尚不明白此神情为何意,而如今……君瑶嗅着?空气中?未散开的暧昧,抬手猛地把人推开,佯怒道:“你想哪儿去了!我指的是下凡游历!”
下凡游历,迈开腿走动啊!
她气得腮帮子鼓起,像只吃多了米粒的小仓鼠,哼哼唧唧就?要翻身下床。
但双脚刚沾到地面,大腿根忽而一软,猝不及防地踉跄半步。宸渊当即把人接到怀里,温声问:“疼吗?”
君瑶又“哼”了声,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而后?,便是每日?清晨的惯例。她只需伸出手臂,等着?宸渊将衣裳给她一件件套上,再坐于梳妆台前,从琉璃镜中?看着?背后?白衣上神替他绾发描眉点朱唇。
宸渊承包了君瑶身边所有事?,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原本伺候君瑶的仙娥都郁郁寡欢,觉得自己?要失业。
此时宸渊手执玉梳,轻抚过她柔顺墨发,缕缕盘绕。君瑶便透过琉璃镜,安静瞧他眉目认真而专注,忍不住勾起嘴角。她承认,自己?甚是享受如今日?子。
待梳妆完毕,宸渊低头在她额头落下轻吻,而君瑶伸手勾住他手指,双双下凡去。
君瑶上次来人间还是为取程渊心头血,两百多年光阴对天族而言不过弹指一挥间,对人族却已是父子徒孙延续传承了数辈。
她见屹立京城外的高耸城墙似乎斑驳灰黑不少,在茶楼听见周围茶客闲聊才知,如今的人间已经?换了个王朝。新?朝国?姓为池,国?号为梁。
君瑶端着?春茶,轻蔑“嘁”了一声。就?先前那些个见狐妖而色变的昏庸老头为政,不亡国?才怪呢。
“你可?知前朝是如何亡的吗?”宸渊突然道。
“还能如何。”君瑶舀了勺冰凉凉的糖蒸酥烙,吃的津津有味,“从君王到臣子皆是废物,毁了国?之?根本。这要是都不亡国?,难道要想留着?过年烧香吗?”
宸渊被他诙谐语气逗得唇角扬起,但旋即又正经?道:“是也不是。”
“亡国?症结确如你所言,但百姓却并不那样认为。”
“那他们怎么觉得的?”君瑶推开面前才吃了一口的糖蒸酥烙,拿起筷子转而伸到蒸笼中?,加了块热腾腾的桂花栗粉糕,边嚼边随意道:“难不成又有什么狐妖祸国?的无稽之?谈?真是扯淡。”
宸渊抵唇清咳一声,“阿瑶果真……料事?如神。”
“咳咳咳——”这下换成君瑶咳嗽了,她是真的糕点噎在喉咙里,呛着?了,“到底怎么回事??”
宸渊双指轻压在君瑶咽喉,缓缓输了灵力过去助她顺过气来,才回答说:“你听他们讨论就?知道了。”
“好歹也是堂堂帝王,竟然最终死在一群狐狸手里,还被自己?的臣子篡了位,也怪可?怜的。”
“有什么可?怜的,他那就?是自作自受!这种昏庸暴戾的破皇帝早就?该死了!”
“实不相瞒,我曾听说过一桩秘史。据说前朝有位皇帝在早朝时,大殿上突然出现?了一只狐妖。结果那皇帝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满城追捕,最后?命羽林军杀死了狐妖和她的心上人不够,还下令往后?遇到狐妖便格杀勿论。我猜啊……约莫是他沾上了那些死去狐妖的怨念和诅咒,并盯上了。”
“呵,狐妖祸国?这话一点都不错。”
果真又是和狐妖脱不了干系呐,君瑶听了个七七八八,不知是气恼还是讥讽更多:“我族何德何能,竟值得人间帝王追杀,又能诛杀人间帝王。呵,你说这算不算因果报应?”
君瑶左手拿着?冰糖核桃,右手捻着?芸豆卷,一边咬一口,就?等着?宸渊说话回应。可?一袋冰糖核桃都吃完了,坐在对面的人也没有开口说话,君瑶奇怪抬眼看去。
就?见宸渊直直盯着?自己?,神色古怪。
“喂,你怎么了?”君瑶把芸豆卷递到他嘴边,玩笑道:“你该不会被摄魂了吧?”
宸渊没理香甜四?溢的芸豆卷,淡淡反问:“你的心上人?”
君瑶不明所以?,“啊?”
宸渊一字一顿地重复:“他说,你的心上人?”
君瑶愣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是刚刚那个茶客说秘史时提到了“狐妖和她的心上人”。宸渊在雷劫中?恢复了所有记忆,自然也包括当初君瑶来人间寻他之?事?。这么多年他虽从没提过,却也清楚知道邻桌茶客指的人,正是君瑶和程渊。
这让君瑶越发莫名其妙,“那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宸渊面无表情,转头看向茶肆斜对面问君瑶:“想不想吃那个?”
君瑶顺着?他视线看去,两块麻布随意支棱起的铺子下,老伯和大娘在卖糖油果子。
糯米被揉搓成大小均匀的圆球形状下入熔满红糖的油锅中?,没过一会儿,红糖夹杂着?糯米的甜香就?窜入鼻中?,再看锅中?一个个雪白团子已然成了金黄色。不断颠翻油锅,直将团子再炸至外表焦黄起锅,撒上香喷喷的芝麻,用牙签串连,一份名动京城的糖油果子就?做好了。
君瑶看得咽了咽口水,“……想。”
“你且坐着?等我。”宸渊站起来,“我去给你买。”
君瑶笑盈盈说好,可?宸渊面容依旧平静得过分,总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对。君瑶也没深究,大抵是习惯了宸渊从前时候的冰山模样,所以?哪怕他偶尔冷淡些,也实属正常。
对面摊子生意甚好,刚出炉的糖油果子就?被哄抢而空,宸渊只能等下一锅。而君瑶就?乖乖坐在远处,边吃着?桌上糕点,边拖着?腮帮子看他轩昂背影。
“姑娘?”对面突然站了一个人,开口道:“这茶肆中?已然满座,可?介意在下拼桌?”
君瑶抬头看去,身着?墨蓝色锦袍的青年发冠紫金,腰间玉佩为上好的羊脂白玉,周身贵气天成。再看那张脸剑眉斜飞,鼻梁高挺,是寻常姑娘都舍不得拒绝的极好相貌。
但君瑶显然不是寻常人,她毫不客气地说了声:“介意。”长得好看有何用,反正再英俊也比不过自家夫君。
青年乍然吃瘪,脸上转瞬即逝地晃过一抹尴尬,只得再费口舌,“咳,姑娘似乎对前朝秘史甚感兴趣?恰好在下有家人在御前做官儿,兴许能为姑娘解惑一二。”
他始终保持着?半揖身施礼,端得彬彬有礼。君瑶却看都不看一眼,视线所及只有宸渊一人背影。算算时间,糖油果子也快出锅了,对面位置肯定是不能让这人坐的,于是君瑶道:“你站着?也可?以?说。”
青年:“……”抱歉,又被冒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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