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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怪乎父皇偏爱佞臣,能把马屁拍得让人身心愉悦,不觉得厌恶,也是一种本事。
奚珣伸手拿过册子,随意翻了几页,不见一丝兴趣。
他对女子是有要求的,就像他对自己,外貌,品德,学识,修养,还有最关键的是懂情趣。
然而能让他觉得有情趣有意思的女子,便如他对昭阳所言,还在娘胎尚未出生,也不可能生得下来。
肖瑭仔细留意奚珣神色,不动声色道:“其实光看这册子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毕竟这画师也不是神来之笔,可以将每位仕女都画得惟妙惟肖……既是挑选未来王妃,理应更加慎重,有可能的话最好见见真人,看其秉性如何再做定论。”
奚珣很认真地听肖珣讲完,微皱的眉头稍稍舒展开来:“就算要见真人,也得有个契机,深闺女子,又岂是我想见就能见到的。”
等的就是这句。
肖瑭稍作沉默,不一会儿又欢悦道:“昭阳公主不是要在桃园举办茶话会,到时京中淑媛肯定大部分都会到场,王爷只需隐在暗处悄悄观察,碰到有眼缘的女子再寻个机会见上一面,或者用别的方法试探一二......”
顿了一下,肖瑭望着奚珣欲言又止,奚珣一个字道:“说。”
“属下有个建议,王爷能否先隐瞒身份,毕竟您离开京城好几年,能认出您的人不多,正好也是个试炼,女子德行好坏,但看她待人接物的态度了。”
其实肖瑭不说,奚珣也有这个想法,肖瑭说出来了,奚珣看他的目光更加愉悦,赏识之情溢于言表,恨不能拍拍肖瑭肩膀跟他称兄道弟了。
翌日,奚珣将昭阳叫了过来,跟她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打算。
昭阳听后两眼睁得铜铃大,不可思议地低呼:“皇兄,你是不是受刺激了,这么想不开,好好的王爷不做,居然要去做那种低贱的活儿。”
这词实在不太好听,可以说是很难听,奚珣目光微凉:“只要不是偷奸耍滑好逸恶劳,正正当当的做事,何来的贱,你带着偏见看人,旁人又如何真心对你。”
昭阳也知自己说得过了,惹得美皇兄不高兴了,连忙凑过去笑眯眯搭着男人胳膊:“是昭阳嘴贱,说错话了,皇兄能来参加昭阳的茶话会,昭阳高兴都还来不及,皇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觉得开心就好。”
不是瞧不上这世间的女子,结果没几天就改了主意,说明心里还是想的,到时环肥燕瘦那么多女子,总有一个拔得头筹惊为天人,就不信皇兄不心动。
昭阳已经开始期待茶话会那天快快到来,她要看着皇兄一句句收回自己曾经说过的臭屁话。
客居顾府的顾鸳忽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有点痒的鼻子,想到再过两日就要去那群芳争艳的茶话会,心情就有点糟糕。
唐氏端着参汤进屋,听到女儿的喷嚏声,几步快走,将汤碗放到榻上的矮桌,自己则转过女儿的脑袋,摸了摸她的脸和额头,一脸担忧道:“这是没好全还是又患上了,叫你不要总坐在窗前偏不听,年纪轻轻就把身子搞差了,以后如何嫁人生子?”
为了女儿的前程,唐氏也是操碎了心。
顾鸳拨开唐氏搁在自己额头上的手,眨着水汪汪的眼睛轻笑道:“为什么非要嫁人?我就在家里陪着娘亲不好吗?”
状似玩笑的话,却听得唐氏一阵头疼,伸手轻点女儿鼻尖:“这病了一场,人也糊涂了,女子哪有不嫁人的,外头该如何传你,说你妖魔鬼怪都不为过,便是剪了青丝去那庵里当姑子也休想获得清静。”
唐氏被夫婿伤得心灰意冷时也有想过和离算了,从此一别两宽,她自去深山庵庙里了此残生……
可一想到一双子女没了亲娘该怎么活,被那狐媚子欺负恐怕也不知道如何反抗,这心里更似刀割,全凭着对儿女的挂念而强撑到了现在。
如今唐氏也算看淡了,男人天生就是个喜新厌旧的好色玩意,没有如姨娘也总会有别的姨娘,跟男人较劲无疑是在虐待自己,还不如一门心思养好两个孩子,自己后半生才有依仗。
日子还长,谁胜谁负不到蹬腿那刻,谁又说得清。
“你的亲事,娘亲帮你盯着,错不了。”
男人无论官大官小,贵贱与否,本性都一样,与其小富即安,还不如大富大贵,她女儿也有高嫁的资本。
能有更好的选择,就绝不将就。
唐氏对未来充满了希望,顾鸳看着这样重新焕发活力的娘亲,实在说不出想回沐阳寻那个痴情乡绅的话,以唐氏的性情,气大发了,能当着她的面抹脖子。
怪只怪她太会长,完美继承了父母的优点并且加强了不少,导致唐氏心气也高了,觉得沐阳没有一个男人配得上她,要嫁人唯有天子脚下才成。
“你这脸恢复得差不多了,到了那日娘亲再给你上个精致的桃花妆,配着桃园那景致,即便一句话都不说,美美地站在那里,也堪称一道迷人的风景,不愁引不来公主的注意。”
得到公主的青眼,就等于一脚踏入了顶级贵圈,不说皇室宗亲,便是那些勋贵侯爵,也个个都是了不得的人物,论家世底蕴,又哪里是庶民出身的顾氏一族能够比拟的。
顾鸳对唐氏的盲目自信也是服气了。
她一个七品芝麻官的女儿何德何能做得了那世家媳,但凡有底蕴有声望的簪缨之家,挑选宗妇从某种意义来说甚至比皇帝选妃还要严格,门第之别就是一道越不过去的鸿沟,顾鸳可不想累得半死最后仍是挂在沟这边望着那边一声叹息。
另一个院子里,同样坐在窗前看窗外的顾南湘一心二用,分神听着丫鬟打探来的消息。
“那位五小姐和她娘亲几乎足不出户,最多就在院门附近徘徊,摘摘院内的野枇杷,而且一旦出院子就戴着面纱,实在找不到机会探看她的面容。”丫鬟也是尽力了,话里还透着一丝委屈。
顾南湘笑着扫了她一眼:“那位五小姐金贵着呢,连祖父都格外看重,又岂是你一个小丫头能够窥见的。”
藏着掖着又能藏多久,总要露面的,就是不知这位传说中惊为天人的美人经不经得起人前的考验了。
而在前院,顾恭坐在上首吃茶,顾瞻坐在侧位看着兄长吃茶,话到了嘴边几次打住,想着自己不能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又实在憋不住。
最终反倒是顾恭先开了口,他放下茶盏垂着眉眼道:“你所求也不过那些,子孙的前程还有婚事,偏偏是这些最急不来,越急越没有,往往十几年的政绩还不如一门得力姻亲来得管用,你现下最要顾好的就是五丫头,我瞧她倒是有几分灵秀之气,虽说入不了宫,但寻一个强力的靠山是不难的,就要看你们如何取舍了。”
顾恭这话说得留有余地,靠山也有多种身份,要看他们能接受哪一种,舍不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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