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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渐入佳境,徐溱璠腿都夹上了。
龚也的电话铃声却突然划破了所有暧昧情愫,且锲而不舍,大有对方不接就把手机打到爆的决心。
“唔唔……手机……手机响了。”徐溱璠脑袋仰着,舌尖不得力,话也说得不利索。
“不接。”龚也胡乱答了一声,埋下头去。
徐溱璠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将人从自己胸口上扯起来,皱眉道:“至少把电话挂了吧!这么吵吵,你不软吗?!”
龚也烦躁地“啧”了声,一把抓过手机,果决地按了挂断。
却又在下一秒持续响起,在房间里异常突兀。
“……”
“接吧。”徐溱璠撑起来坐在床头,笑盈盈地把腿搭上被子,露出白花花的长腿,笑眯眯的样子别提多欠.干。
“……”龚也很烦躁,但不得不处理,徐小妖精还在床上无声撩着他。
“喂。”低沉醇厚的嗓音响起,他还是接了电话。
那边寥寥数语,却让男人面上的神色更加烦躁。
“知道了。”草草丢下这三个字,龚也撂了电话,迟迟说不出话来。
“上头要你现在回酒店?”徐溱璠一语道出那通电话的来处。
“嗯,说是那群外国傻……的短道速滑运动员提前来了,今晚要落脚酒店,要我去盯着。”龚也眉头皱起的深纹几乎可以夹死苍蝇,忍了又忍,才不得不开口说道:“你在家里等我,我去去就回,乖一点,不许悄悄往外跑,听到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徐溱璠正在兴头上被打断了,难续兴致,懒懒地摆了摆手,用脚把被子挑过来盖上,捂在里面嗡嗡地说:“快去吧,顺手帮我把灯关了,晃眼,谢谢。”
“……”龚也赤着上半身,望着被子里那团鼓包说:“要不,你还是别睡了,起来跟我一起回去,我们再开车回来?”
这下轮到被子里的人僵住了,闷闷地小声问:“……我能拒绝吗?”
“不能。”龚也嘴角含笑,直接走过去,从被子里把人捞出来,帮着穿戴整齐了,再抱着出门去,带到停车场,好生生放进去。
徐溱璠一失去了某种信仰的支撑,就觉着困得慌,由着他抱着自己去酒店,安置在办公室里的休息室里,而后轻轻关上门去加班。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早晨,醒来时腰被紧紧抱着,龚也呢喃着压着人的后脑勺往自己怀里扣,低声道:“别动,再睡会儿。”
“您是老板,翘班可随意,我可还是得上班挣钱糊口的。”徐溱璠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被龚也一把逮了回去,从后头抱在怀里,不断地嗅。
“我给你准假。”龚也眯着眼一副沉迷美色不早朝的昏君模样。
徐溱璠笑起来,连带着龚也胸口那块都跟着震颤起来,“昏君啊,今天可是大日子,这大赛一过,某人可就是传说中的霸道总裁了,你再不起床,我可不就成了那祸国殃民的妖孽?”
“所差不多了。”龚也垂首轻咬一下口他耳朵,把人拉了起来,在额头上啃了一口,“走吧,陪昏君上班去。”
“……不是才说了给我批假吗?!”徐溱璠仰头咆哮。
“给你批个假不是什么问题。”龚也穿戴的空隙回头,淡然一笑,“但这假我要是批了,我今天岂不是要一个人去上班?”
徐溱璠:“……”
……
去宴会厅上班的第一日,徐溱璠忙得脚不沾地,第一次感受到作为一个服务人员真的能忙成这样。
这宴会厅比他们那三十层的中餐厅要宽敞得太多,起码三倍面积,一个部门借了两个人都跑不过来,早上站在门口等着的时间相对清闲,徐溱璠今日瞌睡多,还没打得一会儿瞌睡,就被拖去电梯口迎宾去了。
这一整天,也就中午进来就餐的那几个帅哥哥能让他有些安慰。
也是奇怪得很,自从跟龚也搞……差点搞上,徐溱璠像是突然打开了这方面的任督二脉,一夜之间懂得欣赏男人的魅力了。
尤其是那个俄罗斯的运动员,就连坐下用餐的样子都秀色可餐。
“哎哎哎,那运动员的名字在网上能查到吗?”徐溱璠饶有兴致地拐了拐小陶的胳膊,暗戳戳地问:“诶,小陶,你说,俄罗斯男人都长这么好看吗?”
“禽兽吗你?”小陶表现得倒是挺淡漠,面无表情地指控他,“那孩子才十五岁。”
“!”徐溱璠大惊,“他们小时候吃的什么发育这么好?”
小陶还未来得及作答,又听到这不要脸的说:“他们俄罗斯几岁合法?我算算我还能等他几年……”
“你要等谁几年?”龚也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把徐溱璠吓一蹦。
“没,没等谁。”徐溱璠这个没什么贞节观念的人,竟然在一瞬间心虚起来。
“最好是这样。”龚也面色不愉,意义不明地说了句,“今天的零花钱和烟钱已经给你转了,徐溱璠,以后别想着别人了,你男人在哪儿,你就在哪儿。”
“是是是!”徐溱璠未思考其中深意,耳朵只听到了零花钱和烟钱,连连点头表示赞同,笑得见牙不见眼,“当然是财主在哪儿我在哪儿!”
龚也确实也没有多少时间看着他,只是又把方禹芮调下来,帮自己看着老婆。“不行,我不去。”方禹芮当时是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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