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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媞亚】
见赫拉视他如空气?,图特摩斯的心底燃起怒火,但正?因如此,才激起了他沉寂已久的斗志。
总有一天,他要她心甘情?愿的匍匐在地,向他俯首称臣!
伸手拿过九溪手里的水壶,他毫不避讳的喝了几口,目视前?方,“你的父亲没有跟你说点什?么吗?”
依旧不作回应,对于他的问题,九溪索性?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能回去最好。如果回不去,她在这里立足,可以有很多别的途径,唯独不会选择拿自己?去跟人交换。所以对于眼前?这个人的存在,九溪选择性?的无视。
图特摩斯也不扭捏,直接拿过九溪准备的换洗棉衣披在身上,挨着九溪坐下。她之前?的一惊一惧,都在他的观察之中。再过大约一个沙漏的时间,附近的狼群便会出现,到时候看她还矫情?个什?么劲。
暗淡的星光挥洒在万籁俱静的大漠里,四周时不时的传来淅淅索索飞沙走?石的声音。
抬头仰望夜空,十年?前?,这里还是一座村镇,他曾经和?一个女孩在这里喝酒打架。如今,为了另一个女人,他又夜宿此地,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不辞而别的她,如今人在那里?是否还记得他们之间的约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身旁的靠背仿若一个源源不断的采暖火炉,假寐中的九溪因此真的瞌睡起来。
迷迷糊糊中,一声呜咽的悲鸣在远处响起。
已有睡意?的九溪吓的一个哆嗦,瞬间清醒的睁大了眼睛。仿佛之前?的尴尬不复存在,她本能的推了推身旁的人,“你有没有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
话音刚落,不远处又响起了几声遥相呼应的悲鸣。
图特摩斯以牙还牙,装聋作哑的权当没有听到。其实手中,早已握好了蓄势待发的青铜长?剑。
随后,一片窸窸窣窣的声音由远至近,九溪吓的抓住图特摩斯的胳膊,“别装了,我知?道你也听到了,那是不是狼的声音?”
见图特摩斯还不回应,九溪便急了,压低声音靠了过来,“现在怎么办啊?”她可是第一次在野外生存,不管出现的物种是狼还是蛇,都是她最害怕的。
只眨眼的功夫,暗夜中,四对移动的绿光在渐渐靠近。偷偷的抬眸看了一眼,九溪听到了自己?那宛若擂鼓的心跳声。
“不要动。”一道清冽的声音仿佛天籁之音,在九溪的耳畔淡淡响起。
重重的点了点头,关键时刻,保命重要。
随着绿光的靠近,图特摩斯拉着九溪起身,将她护在身后。
不过片刻的时间,随着舞动的长?剑,一道突兀的“噗”声和?呜咽声随之消失,繁星点缀的夜空恢复了飞沙走?石中的宁静。
跟在图特摩斯身后,九溪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发觉自己?有些可笑?,竟然撕扯在现实与梦想之间。
现实告诉她,傍上眼前?的人,她在这里就能应有尽有,只是活的会像只木偶。梦想告诉她,生命是一场经历,没有捷径可走?,经历一些事情?后,将能因此更加饱满圆融,并能收获属于自己?的人生精华。
当一切归于平静,图特摩斯拉着九溪回到了他们刚才休憩的地方。
莫名其妙的被他耍了两次,又救了两次,思虑片刻,九溪打破宁静,“陛下从城内找到这里,有什?么事就尽管说吧。”
“你是我将要迎娶的王后,不能有任何?闪失。”他淡淡的回应。为了那一点点的巧合与相似,图特摩斯放下之前?的芥蒂,与她开诚布公。
“你说什?么?”
“你只需要知?道,你是埃及的王后即可。”
“王后不是西提娅吗?”
“那只是传闻。”
“为什?么会是我?”九溪一脸懵愣,“我的风评那么差,又没什?么群众基础,也没有在这个环境中熏陶过,你就不怕我拖了你的后腿?”
他与拉莫西斯的约定,她没有知?道的必要。赫拉之前?的坦白,他只当她是迷了心智的胡说八道,那怕她有时候会说出和?梅里特拉相似的话语。一番思索后,图特摩斯目视前?方,“你在太阳神庙待了九年?,如何?驾驭祭司阶层,你应该深谙要领,而王后要做的也无非如此。”
图特摩斯的信息量很大,九溪慢慢的捋出一个思路来,那就是赫拉的家人和?图特摩斯之间有过某种约定,而她是履约的主体。
心底升起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原以为他对自己?有好感?,却不料她只是他眼里的一个工具。
抬头望了望墨蓝色的夜空,九溪的心底除了一些难受,更多的是绝望。
在天*朝的传统知?识中,午夜子时是阴阳交替的时候,很多奇妙的事情?往往都在这个时候发生。
她在这块土地上已经待了有一阵子,如果能回去,想必早已回去。
眼下没有任何?动静,那么她以后的生活环境,将会以这里为主。如何?让自己?活的顺心愉悦一些,她得好好的谋划谋划。
哪些是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的,哪些是必须坚守的原则。
关于当下的问题,九溪的思绪有些凌乱,“如果我是王后,我坚决不允许你和?别的女人有任何?瓜葛,一生只能有我一个人,你能做到吗?”
“会去尝试,但不保证。”
“我不知?道王后这个头衔为什?么会掉到我这里,但这是我最基本的诉求。”这个是原则性?问题,九溪无法退步。
“这个很重要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
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图特摩斯在心底快速权衡。她不是梅里特拉,却又透着和?梅里特拉相似的主张,侧脸瞥了一眼这个看似熟悉,实则陌生的赫拉,“王后是法老?的脸面,你的心胸应该再宽广一些。”
“既然我是履约的主体,那么我有责任提出我最基本的诉求。”紧了紧身上的棉衣,九溪冲着无边的暗夜勾起唇角,看了一眼那张五官凌冽线条优美的侧脸,“当然,陛下有绝对的资本,随时换个人选。”
“与其在这讨价还价,不如向我证明,你值不值得。”图特摩斯也不墨迹,斜昵了一眼倨傲自满的赫拉。想得到他的承诺,就用自己?的实力来证明。
简短的话语将九溪的思绪拉回现实,她一脸错愕的张了张嘴,又望了望这个在暗夜中还不乏贵气?与威严的男人。
是啊,他们的成长?环境和?经历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她有什?么资格来提要求,又凭什?么去要求一个帝王对她忠心不二。
一阵冷风拂过脸颊,倦意?渐渐来袭,九溪的脑子里乱做一团,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犹豫的伸出臂膀,将已经睡着的赫拉圈了起来。
望着无边的夜空,图特摩斯喃喃自语起来,“如果你是梅里特拉,我会无条件的答应你的一切。可惜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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