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若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西山归来(所以他头上不仅有点绿,这...),暴发户的原配重生了,浣若君,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跟黄老师敲定工程的竞标书时, 黄老师特别惊讶:“你自己跑来的?”
“是小旺替咱跑来的。”陈美兰笑着说。
她都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是,藏龙卧虎的东方学校里, 小旺寂寂无名, 甚至因为瘦小, 自卑, 在老师面前几乎没有存在感。
但他不打人, 不欺负别的孩子,还喜欢照顾更小的同学, 就那么一点善念,给她换来了一个投标的机会。
黄老师听陈美兰讲完,说道:“所以为什么我喜欢教书育人, 教孩子善良比什么都重要, 标书,我来写。”
小翔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黄老师夫妻当然还悲痛万分,但至少现在,他们有新的希望了。
阎肇只有做烧烤的想法,一切还得陈美兰来实施。
买来木炭, 几块砖头擦洗干净,砌一个槽子,点燃木炭, 就是个简易烤架了。
接着就是切肉串菜,她切,圆圆串, 三瘦一肥刚刚好。
小旺本来是躲着的,但因为陈美兰和圆圆摆弄的实在太好玩, 他忍不住就要出来帮忙了。
签子是她从外面羊肉串店里借来的,不仅有羊肉,还有豆角、茄子、辣椒,平菇,还有豆皮,年糕,苕皮。
尤其是苕皮,看起来薄薄的一片,硬梆梆的,烤出来会好吃吗?
外面的摊上都没有这烤法。
她还碾碎了好多花生、芝麻,以及炒熟,滚碎的杏仁渣,说是要往烤串上洒。
而且她还熬了半缸子红油,说是要刷在烤串上来吃的。
外面都是戴着花帽子的买买提们随便在火上烧几下,洒点孜然在上面就行了。
他们时不时还要扣扣鼻子挠挠屁股,一点都不讲究卫生的,吃了经常会肚子痛,可陈美兰这个不但味儿香,干净又卫生。
小旺曾经在一个烤串摊上收获了一辈子难以忘怀的噩梦,但此刻,正在经历着人生中最难忘的,最让他兴奋的一顿美餐。
他爸还没回来,小狼已经等不及了,一直在不停的跳蹦蹦。
这孩子太爱咬人,见谁都喜欢咬一下,但他又手善,不喜欢动手打人,这个习惯可不好,要是不加以改正,谁要给他惹急了打他一顿,他受得了吗?
陈美兰先给小狼烤了一串肉,拿卫生纸捡干净签头,陈美兰说:“咱们小狼以后不咬人,好不好?”
“不咬妈妈,不咬哥哥哥,不咬姐姐。”小狼说。
“是所有的人都不能咬。”陈美兰把烤串儿拿走了:“要不然就不准吃。”
小狼不高兴了,哼哼叽叽来抢烤串儿,抢不着,陈美兰再问:“以后还敢不敢咬人?”
“不咬,牙痒痒。”小狼说着,张大嘴巴掰了一下牙齿。
这孩子还是乳牙,没褪,也不到换牙的时候,怎么会牙痒痒?
陈美兰仔细看小家伙的牙,突然发现侧面有道缝儿,缝儿不大,两颗牙在往一起歪,牙长斜了。
“小旺,小狼这牙怎么怪怪的?”陈美兰伸手摸了摸,好像里面有啥东西一样。
小旺说:“他摔断过一颗牙,当时医生要让拨牙,但是她们说不用,长长就好了。”
所以小狼其实是断了一颗牙,但牙根还在里面,外面缺了牙,两边的牙就要往一起长,里面的牙根又发痒,才会总喜欢不自觉的咬东咬西的吧。
“你怎么不早说,他得多难受,而且牙齿会整个变形的,这得拨牙,再装个东西占地儿,要不然他整个牙龈要出问题。”
怪不得这孩子经常烦躁,而且喜欢咬东咬西。
小旺问陈美兰:“拨牙是不是要花钱,我爸的钱够吗?”
周雪琴总抱怨阎肇钱少,抱怨缺钱,给这孩子种上心理阴影了。
“够,我明天就带他去拨。”陈美兰想了想,突然说:“就用你的工资吧。”
小旺有样学样,正在往烤肉上刷油,嘴巴一撇:“我哪来的工资?”
“黄老师一天都有五块,你每天跑工地那么辛苦,还帮咱们介绍了秦川集团的业务,我必须给你工资啊。”陈美兰说。
小旺一听乐了:“那以后我就不上学了,专门跟你搞工程,你别看我小,跑腿儿特别快。”
“可以,但你要先学会画图纸,做预算,写标书。”陈美兰说:“把烤串给黄老师和你黄婶婶端过去,好好请教一下黄老师该怎么搞工程。”
她把烤好的羊肉和茹皮,平菇和茄子装在盘子里,递给了小旺。
小旺捧着烤串儿,兴致勃勃的走了。
陈美兰的目的是想增加小旺的自信,让他不要总因为他爸不赚钱而自卑。
但这个雄心勃勃想赚钱的小崽子总是误解她的意思。
就让黄老师好好打击一下他吧,让他知道做工程到底有多难。
阎肇回来之后就接手烤肉摊,正式开烤了。
隔壁的秦玉和阎大伟俩口子今天一直在吵架,宁宁则趴在陈美兰家门上,好奇的望着烤肉摊儿。
原来总是宁宁会有各种好吃的,好玩的,圆圆可以看,可以闻,但不可以摸,不可以吃,不过圆圆要大方得多,妈妈今天做得烤串多,得到陈美兰的许可,几乎把村里大半的小女孩请了来,请她们吃烤串。
好在陈美兰串得多,而且烧烤就是要吃的人多才香,小丫头们嘴巴全吃的油乎乎的,好奇的打量着那个又凶又黑的叔叔。
俩夫妻边烤着烤串儿,阎肇抽空讲案子的情况,说执行枪决的结果,
据说因为现场太乱,法警受了干扰,第一枪只打准胸膛,第二枪才能爆头,执行枪决的法警还要记过受处罚,爆出来的脑浆像豆腐脑一样,看着手里正在烤的豆腐,陈美兰顿时觉得这东西自己吃不下去了。
偏偏阎肇举起一块豆腐刷着红油,还要说:“蘸着血的脑花,跟这豆腐差不多。”
说起马副局长直接被吓到休克,大小便失禁,陈美兰有点好奇了:“他到底贪了多少钱?”
“他妻子手里有五万,情人手里有十五万,折价的商品算下来,差不多三万。”阎肇说。
一个分局的副局长,现金流堪比阎西山。
而阎西山为了做生意,犯过多少险,受过多少累,吃过多少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