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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震子道:“现下是没事了。虚惊一场。”哪吒道:“那两个狗东西跑了,下次还会来的。杨戬师父走了吗?”

雷震子道:“没有,还在军中。”

哪吒听了,放心了些,道:“还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啊,现在我真觉得不是纯粹伐纣的事了,动不动就来一场毁灭,你说,要是大军没了,我们是不是得回家了?”

雷震子冷笑了一声,道:“我倒希望能回家,说不定家里媳妇都给老子生了个大胖小子了,可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雷震子语气一转,道:“哎,你要是不困,我就先回去睡会儿觉了。”

哪吒道:“滚吧。”

雷震子拍了拍哪吒肩膀,一副交付重任的样子,哪吒挥开了他的手,雷震子回自己营帐去了。

哪吒四处巡视了一下,没什么异常。又回营帐搂着媳妇睡觉。

敖丙察觉到他回来了,转过身来看着他,哪吒道:“怎么了?”

敖丙躺在他怀里,道:“没什么,外面没事吧?”

哪吒道:“放心吧,没事。”

敖丙睡饱了,睡不着,他拿手在哪吒月匈口画圈圈,哪吒有些忍无可忍,抓了他的手,道:“别动,还想痛吗?”

敖丙听了,不敢动了,哪吒见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上次那么惨,害怕了?”

“嗯,”敖丙应着,“你很可怕。”

“我怎么可怕?”哪吒凑近他,轻声道:“你不是很满足吗?”

“我,我哪有,”敖丙低声辩解着。

“哦,你不满足啊,”哪吒低笑道,“那我得多多努力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哎呀,你真讨厌,”敖丙羞涩得转过身去。

哪吒凑了过来,搂着他,道:“我怎么讨厌了,饼饼,你的话要反着听的是不是,你说的讨厌就是喜欢。”

敖丙不吭声了,哪吒凑到他脖间轻嗅着,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我今天见着那申公豹了,”哪吒在他耳边道。这一句话无异于一颗石子投入敖丙平静的心湖,顿时激起了不小的水花。敖丙忙转过身来看着他,道:“你见着他了?”

哪吒手轻抚着他的秀发,道:“嗯,不过他很厉害,我没能立即杀了他。”

敖丙咽了下口水,道:“他,他消失了一阵,现在又回来了?他到底想干嘛啊?”

哪吒道:“今天这场瘟疫就是他带人来搞的。”

敖丙道:“他想灭了大军?哦,他好像是纣王那边的,师父说他助纣为虐呢。”

哪吒道:“怪不得呢,我想着,若是为了你,也犯不着如此大动干戈……”

“说什么呢你,”敖丙听了,有些不悦,“怎么可能为了我?”

哪吒道:“若是为了你,那饼饼就厉害了,有一个男人甘愿为你杀掉所有人,你是不是很自豪?”

“这有什么可值得自豪的,”敖丙白了他一眼,“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哪吒捏了捏他的脸,道:“要是他趁我分不开身,把你掳走了可怎么办?”

敖丙道:“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哪吒道:“你怎么保护好自己?我都打不过他,你,你连打都不会打……”

敖丙道:“哼,小瞧人,我不会打,我不会用毒吗?就算他道行高,也怕毒呢!”

“哦?”哪吒笑,“你搞了什么毒?”

敖丙道:“这毒叫见血封喉。”

哪吒道:“见血封喉?有用吗?”

敖丙道:“有用啊,对你可能没用,但对他可有用着呢!上次我都把他放倒了,不过还是没能毒死他!”

“上次?”哪吒似是捕捉到了什么,道:“哪个上次?”

敖丙忽然噤了声,有些紧张起来,糟了,一不小心给说出来了,他本来就不善于在他面前撒谎!

“饼饼?”哪吒凉凉地叫着他,“哪个上次?”

敖丙泄了气,道:“就是上次啊,在郊外,不小心遇上的,我用毒把他放倒了。”

哪吒道:“你一个字没跟我说。”

敖丙道:“我以为他死了。”

哪吒道:“那你研制的毒是准备用在谁身上?”

敖丙道:“我,我用来防身不行吗?”

哪吒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敖丙道:“都说了,我以为他死了。”

哪吒道:“你不想告诉我。你想自己扛着,是不是?”

敖丙道:“你要打仗,我不能老让你为我分心。我自己能保护好自己。”

哪吒道:“我不值得让你依靠吗?”

敖丙道:“都说了不是了,怎么说不明白呢?”

哪吒将敖丙抱紧了些,道:“若是他又把你捉走了,怎么办?”哪吒从未如此的恐慌、害怕,十几年前,他没能保护好敖丙,十几年后,他依然没能保护好敖丙,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点长进没有。

白日跟那豹子精交手,哪吒就觉得不得劲得很,自己的这些法宝好像全然无用,怎么都伤不着他。师父给的法宝,难道就只能对付对付普通人么?一些道行高深的就对付不了了?

敖丙抱着他,道:“你不用为我担心了,我没事的。再说不是有杨戬吗?”

哪吒道:“杨戬也未必对付得了他。”

“这样,饼饼,”哪吒推开了他,道:“我把九龙神火罩给你,他要是再来,你就用这个对付他,他怕这个……不过他瞬移很厉害,行踪不定,能不能罩着他也是个问题……”

“不用了,”敖丙道,“你的法宝不适合我用,再说我放哪啊?都说没事的,我趁他不注意用毒放倒他,他必死无疑。”

哪吒道:“你的毒有这么厉害吗?万一他先迷晕了你呢?上次你被捉了不是动弹不得?”

敖丙道:“那是他趁我不备,下次我遇见他,就闭息,他迷不了我了。”

哪吒道:“你真能保护好自己吗?要不你回东海去吧,你父王一定能保护好你的。等我打完仗我就来找你。”

敖丙道:“我,我不想回去。”

哪吒道:“去师父那儿也行,我娘在那里,你在山上乖乖等我回来,好不好?”

敖丙道:“我不能回去啊,我也有任务的,怎么能回去呢?而且,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想离开你。哪吒,你别想得那么严重好不好?他再厉害,也是头豹子,怕他做什么?”

哪吒紧紧抱着他,道:“我只是害怕。因为我打不过他啊。”

敖丙手莫着他的脸,道:“你从前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怎么怕他了?”

哪吒道:“从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现在长大了,开始怕了。”

敖丙道:“你看起来好没用。”

哪吒道:“你嫌弃我了?因为我没用?”

敖丙道:“我也没用,我们是两个没用的笨蛋。”

哪吒噗的一声笑了,道:“确实,两个没用的笨蛋。”

“好了,”敖丙莫了莫他的头,道:“快睡吧,别吵了。”

“嗯。”哪吒搂了敖丙,闭上了眼。敖丙也闭上了眼。很快两人都睡着了。

这一夜,韦护难受得睡不着。韦护身旁躺了薛恶虎,这小子总想黏上来,被韦护明言阻止了。薛恶虎只得郁闷地自己睡一边。韦护不可描述的某处,还是很痛,他连动都不敢动。白日被韩毒龙拉扯着折腾了一阵,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韦护心里怨恨着杨戬,总是让他遭罪,过后什么都不管。如果白天他不是被师弟拉着走了,说不定他在马车里染了瘟疫,更是生不如死,而杨戬根本不关心他的死活。想想韦护都觉得心凉。人家分明只是玩玩而已,谁当真谁踏马就输了!自己为什么那么死心眼儿,不像当初那般,只是跟他玩玩算了呢!

韦护睁着眼望着漆黑的夜,望着昏暗帐内模糊不清的轮廓,他听到了嗡嗡的蚊子声,心间猛然一颤,以为杨戬来了。可他等了许久,直到脖间传来蚊子叮的疼痛,都等不到杨戬的声音。韦护有些麻木,他连抬手拍死蚊子的欲望都没有,就这么让它吸着自己的血,麻木地感受着那尖锐的疼痛。

韦护闭上了眼,忽然身上一沉,一个什么东西押着他,脖间还有温热的气息。韦护猛的睁开了眼,看到了杨戬正押在他身上,韦护心中又惊又喜,但他脸上丝毫未表现出来,只是瞪着他。杨戬咬着他的脖子,吸着他的血,在他耳边轻声道:“真甜。”

韦护视线撇向旁边,真怕师弟忽然醒来。

杨戬放开了他的脖子,慢慢上移,找到了他的唇,温柔地亲口勿着他,韦护不敢动弹,害怕吵醒身旁的师弟,早知如此担惊受怕,何苦让他睡在身旁呢!韦护感觉杨戬口中度过了一个什么东西到他嘴里,韦护睁着眼看着他,只看到杨戬弯弯的眉眼。韦护吞了那颗药丸。药丸在口中化开了,有点苦,有点涩,但杨戬的口勿,让他觉得有点甜。

韦护的心砰砰跳了起来,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是因为,心动。

之前说了那么多废话,全白说了,他摆脱不了杨戬,现在是有点不想摆脱他。可是想到杨戬对他的态度,只是玩玩而已,就有点心酸。等到大业完成之后,他就要去找那个谁了。那个谁,说起来,他根本不知道是谁,杨戬怎么会认识他的?什么时候认识的?他一无所知。杨戬只是因为空虚寂寞,在用他填补罢了。韦护想到这,又十分失落。他不回应杨戬,也不推开他。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杨戬亲完了人,又化了只蚊子飞走了,韦护觉得身上一轻,心里空落落。正在这时,旁边薛恶虎呢喃了一句什么,好似在做梦。

韦护闭上了眼,鼻间还闻到杨戬留下的气息,嘴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他来过,又走了,那么的不真实。好似在做梦。

不多久,韦护觉得不那么难受了,许是那颗药丸发生了作用,那里不痛了。杨戬是专程来送药的。他还在乎他的死活么?他以为他不在乎他的死活了。韦护的身子在被子下面蜷缩了起来,满脑子都是杨戬拥抱他时的样子。如果他温柔些,不那么粗/暴,他也并非那么讨厌他。可是他给他的印象太恶劣了。那印象顽固地驻扎在他脑海中,令他对那种事产生了厌恶和抵触的情绪。他为什么不能温柔些呢?他简直坏透了。

翌日,起来收拾收拾,又是继续行军的一天。

申公豹又来了,他原以为好歹让姜子牙大军一蹶不振,他是来看成果的。谁知姜子牙大军没事人似的,又继续行军,把他给气的。真是顽固的一支队伍啊,怎么整都整不死!待看到玉鼎真人也在其中,就知道为什么怎么整都整不死了。这支队伍不只有姜子牙,背后还有整个玉虚宫呢!

申公豹就不信玉虚宫那帮人没个打盹儿的时候,他是非得要整死那姜子牙的。

申公豹打探得了消息,又佯装火急火燎地回去跟吕岳报告:“不好了,吕大哥!你那瘟疫根本没用!他们一个都没死!”

“什么?!”吕岳一听,那还能忍,简直是对他毕生修为的侮辱!而且在申公豹面前丢脸,也让他面上无光,吕岳道:“怎么回事,怎么可能一个都不死呢?”

申公豹道:“是真的,他们又继续行军了。吕大哥,你先别着急,小弟我不是怀疑你的能力,你的能力绝对是杠杠的,可能对方太厉害了吧!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头疼了,唉!”

吕岳是个越挫越勇、迎难而上的死心眼儿,他认准了要帮申公豹的忙,便是要帮到底的,当下道:“申老弟,你别急,老哥我还有后招!”

申公豹一听,不由喜道:“吕大哥,你说的可是真的?不说全部弄死他们,弄死一半也算我们赢了,后面还有人拦截他们呢。”

吕岳得意地道:“你瞧好了吧!这回肯定弄死他们!”

申公豹一听,果然如意了。

韦护因为身体不适,仍是坐在马车里,韩毒龙骑马,帮他看着车队。这也是在军中有人的好处了,平时什么事都得自己一个操心,如今得了两个帮手,情况便大不同了。

薛恶虎陪着韦护在车中,韦护头靠在车壁上,一言不发,薛恶虎看着他,欲言又止。

韦护开口道:“你想说什么?”

薛恶虎看着他,道:“大师兄,你到底怎么了?怎么没精神了?”

韦护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累。”

薛恶虎道:“可是你前阵子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累倒了?”

韦护心内叹气:这你得问杨戬去啊。

韦护伸出手去,拉了他的手,道:“大师兄前些日子,是不是很凶?”

薛恶虎打量着他神色,不知他是不是真心问他的,试探着道:“那我要说是有点凶呢?”

韦护道:“你会怪大师兄吗?”

“不怪,”薛恶虎猛的摇着头,道:“我从来就没怪过你。”

韦护道:“嗯,那就好。”

薛恶虎见韦护和颜悦色的,又凑了过来,挨着韦护坐,娇嗔道:“大师兄,那我们,我们可以那样吗?”薛恶虎说着嘴凑了过来,韦护看得一愣,感觉这师弟真是被他带坏了,都怪那晚一时兴起,才搞成这样的,真是太烦人了。

韦护推开了他的脸,道:“别闹。”

“为什么不可以?”薛恶虎郁闷地看着他,“大师兄,我想要,你快给我。”

韦护道:“去找你二师兄要。”

薛恶虎道:“我不喜欢二师兄,不想和他这样。”

韦护道:“你知道这样意味着什么吗?”

薛恶虎道:“意味着我喜欢大师兄,大师兄也喜欢我。”

韦护道:“看来你还不笨。”

薛恶虎道:“我不笨,我聪明着呢!”

韦护失笑,道:“是啊,你聪明着呢。”

薛恶虎见他笑,又要扑过来,韦护手掌推开了他的脸,佯怒道:“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薛恶虎郁闷极了,却没敢惹韦护生气,只是问:“为什么不可以?那晚明明大师兄说喜欢我。”

韦护道:“你当大师兄跟你开了个玩笑,大师兄逗你玩的,你忘了,好吗?”

薛恶虎道:“不好!我是真的喜欢大师兄,为什么不可以!”

“……”韦护感觉自己又作死惹了一个不好惹的,这师弟什么都懵懵懂懂,跟他说也说不明白,自己和杨戬的事也没法告诉他。这要怎么办呢?

韦护道:“你不是很敬重大师兄的吗?这样做就不是敬重大师兄了。你见二师兄对大师兄这样吗?二师兄从来不黏着大师兄,你知道为什么吗?”

薛恶虎道:“为什么?”

韦护道:“因为二师兄比你成熟,敬重和尊重大师兄。”

薛恶虎道:“我也敬重和尊重大师兄啊。”

韦护道:“你要多向你二师兄学习,大师兄就比较欣赏他那样的。”

薛恶虎道:“你骗人!你心里念念不忘的是杨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睡梦中都喊着他的名字。”

韦护心道:卧槽,这天没法聊了!

薛恶虎道:“大师兄是不是喜欢杨戬?”

韦护不耐道:“都说了不是!你烦不烦?”

薛恶虎听了,却有些高兴,“真的不是吗?”

韦护道:“不是,不是,别吵了,吵得我头疼,我睡会儿觉。”韦护说着要眯上眼,又有些不放心,睁开眼看着他,指挥着:“你坐到那边去。”

薛恶虎郁闷地坐回去了,韦护这才松了口气,闭上了眼。

韦护不知,他在车上的一切俱被后面杨戬收进了眼里。从杨戬那个角度,只看到薛恶虎亲密地凑到韦护身边,和他靠得极近,貌似两人在马车里接口勿。杨戬握紧了马缰绳,手都勒得发白了还不知松开。心里又袭来一阵疼痛,疼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干脆收回了视线,不再看他们。

他们两个,居然恬不知耻,背着人在马车里做出这等事情来!晚上又同睡在一张床上,想想都气得脑瓜疼!虽然杨戬敢保证这几晚他们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但韦护好了之后呢?韦护就是个欠草的贱人,连自己的师弟都勾/引上床了,简直道德败坏,品质恶劣,无底线,无节操,杨戬都不稀罕说他了!

杨戬松开了马缰绳,捂着心脏,那里一抽一抽的疼,他所有的心疼都是被韦护伤的,所有的心疼都是被他伤的!这个贱人!杨戬真希望有一天也能伤到他,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灵上的,让他尝尝这种滋味,让他体会一下什么叫折磨,什么叫痛不欲生!

想想昨晚还给他送药,怎么不让他疼死算了呢,省得又来打他的脸,伤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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