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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春宵度,懒妆梳洗迟。

哪吒睁开了眼,看着怀里的敖丙,看着搭在贝壳床边上的喜服,心里甜丝丝。因哪吒不喜幽闭的环境,贝壳床没有盖起来,他两个身上只盖了张薄被暴露在空气中。昨夜哪吒和敖丙意思意思洞房了一下,没搞太过火。在敖丙家里,哪吒可不敢让敖丙第二天下不来床。

没想到真的成亲了,哪吒心里很满足,这是他从小到大的梦想,终于实现了。本想娶敖丙做媳妇,结果自己倒嫁给了他做媳妇。形式上虽然吃了点亏,不过到了床上,谁知道怎么样呢。哪吒嘴角勾了勾,凑到敖丙额顶龙角亲了亲,满是柔情。

敖丙慢慢睁开了眼,看着哪吒,哪吒轻声道:“醒了,累不累?”

“还好。”敖丙揉了揉眼睛,那萌萌的样子,哪吒瞧着,觉得真是可爱死了,情不自禁又凑过去啄了他一口。

敖丙:?

哪吒看着他愣怔,笑:“快起来了,咱们要去见公婆,给公婆奉茶了。这是凡间的习俗。”

“哦,”敖丙想到昨夜,又甜蜜地笑了起来,看着哪吒道:“哪吒,你嫁给我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嗯,”哪吒道:“那我谢谢你了。”

哪吒和敖丙起来梳洗打扮,又穿回了自己的衣服。那喜服被敖丙叠得整整齐齐收了起来,还打算带回天界去呢。

哪吒和敖丙去拜见了敖广,当真给敖广奉了茶,敖广喝了他们的茶,一人给了一个小礼物。哪吒也跟着敖丙喊父王,敖广听了,龙心大悦。

敖广对新婚小两口道:“从此在天上好好过吧。偶尔回来看看父王,这里永远是你们的家。”

敖丙道:“我们一有空就回来看父王。”

哪吒也点了点头。

哪吒敖丙和敖广吃了早餐,便要回天界去了。

敖甲敖乙也来了,和敖广一起送敖丙出龙宫,一路上又说了些有空常回来啊之类的话。敖广再次送敖丙出来,真有了嫁儿子的感伤,从前他觉得敖丙是在天上给玉帝当人质,而今他觉得敖丙是嫁到天上去了,天高路远,回来一趟也不容易。临别之际,敖广拉了敖丙的手依依不舍。

敖丙抱了抱敖广,说了些宽慰的话,又抱了抱两位大哥,离别愁绪弥漫在父子之间。最后哪吒拉着敖丙的手,离开了东海龙宫。回天上去了。

申公豹在海面看到哪吒敖丙手拉着手上天,脸上淡然,他们最终还是在一起了。这回是在天上,自己想追也追不上了。

三百年间,帝俊费了不少工夫,终于找到了窃走河图洛书的鲲鹏。鲲鹏藏在终北之北的溟海里,行踪飘忽不定,乐意时便化了鲲,畅游溟海,亦或化了鹏,扶摇直上九万里。好不逍遥自在。

这日帝俊在家门口堵住了他,鲲鹏正欲化鹏出海,向天而去,帝俊拦住了他的去路,清冷的声音响起:“鲲鹏,还记得本座么?”

鲲鹏乍一听帝俊的声音,虎躯一震,待看到帝俊藏在一团黑雾之间,神秘莫测,不由吃惊。帝俊回来了!鲲鹏心中大骇,连忙收了翅膀,化了形,上前拜见:“属下拜见天帝陛下。”

“呵,你眼里还有本座?”帝俊冷笑,“若非当日你窃走河图洛书,本座岂会大败,是谁借了你的狗胆,竟敢背叛本座!”

“陛下……”鲲鹏正欲狡辩,帝俊冷喝道:“河图洛书在哪?”

鲲鹏擦了擦额头虚汗,蚊蝇般低声道:“在,在女娲那里……”

在女娲那里!帝俊一听,不由错愕,他一直以为河图洛书在鲲鹏手上,费尽千辛万苦寻找他,不曾想在女娲那里!那这三百年的忙活到底为哪般!帝俊心中怒意滔天,恨不得撕了这蠢物!但衡量了一下眼下局面,只留下轻飘飘一句,“你且等着,待本座找回了河图洛书,有你好看!”帝俊说完便倏忽而去,留下鲲鹏在风中凌乱……

万年前,鲲鹏在巫妖大战愈战愈烈之际,发现形势不妙,为求自保,化了大鹏窃走了帝俊手上的河图洛书,帝俊不防备,失了河图洛书,最终不敌,在巫妖大战中身死陨灭。战后鲲鹏为了获得庇护,将河图洛书交到了女娲手上。在此一事件中,鲲鹏是实打实地背叛了帝俊,所以帝俊回来,他比谁都要害怕。帝俊是何等存在?那是极度凶残,极度暴虐,睚眦必报的!鲲鹏觉得自己好日子到头了。

帝俊离了北溟之地,便回头去找女娲。女娲住在九天之上的女娲宫里。

一团煞气悠然而上九重天,飘进了女娲宫。女娲抱着一把伏羲琴,盘坐于宫中,帝俊携着煞气翩然而入,冷眼瞧着女娲,道:“女娲,你可还记得本座?”

女娲听到帝俊声音,只是淡淡瞧了他一眼,轻灵的嗓音道:“原来是天帝陛下,陛下来此女娲宫不知有何贵干。”

“你当知本座为何而来,”帝俊冷声道,“河图洛书在哪?”

女娲不言,帝俊想起昔日种种,心中愤懑,不由言语讥讽:“本座知你素来看不惯巫妖两族蛮横无礼,故而你虽贵为妖族至高首领,却眼见着巫妖两族争斗,不对妖族施以援手,让妖族随同巫族覆灭。可谓无情至极。怎么,如今这推倒重来的世界很合你心意了?”

女娲看向他,淡淡道:“的确,这世界很合吾之心意。故而吾看到你,不是很高兴。”

帝俊冷笑道:“河图洛书乃本座之物,本座管你高不高兴,烦请物归原主。否则,本座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女娲轻飘飘道:“你如今一缕魂魄又能奈何?”

帝俊冷哼了一声,道:“覆灭你创造的世界足矣。”

女娲瞧着他,帝俊也冷眼看着她。即便是一缕魂魄的帝俊,也依然令人忌惮。女娲到底还疼惜这个清平世界,暗叹了口气,道:“你要河图洛书,意欲何为?”

帝俊倒也不隐瞒,吐出了两个字:“转生。”

女娲道:“然后呢?”

帝俊道:“你只管放心,本座无意于天帝之位,也没闲心毁掉这个世界。你若不信,河图洛书用完之后,仍交由你保管,没了河图洛书,本座还不是任你拿捏?”

女娲道:“可惜,吾不信你。”

女娲说完,伏羲琴上一拂,空气为之一震,一道金光迅速朝帝俊飞去,帝俊不料女娲忽然发难,待反应过来,忙挥蚩尤煞气抵挡,金光破开煞气,击在帝俊身上,化了金丝万缕缠住帝俊魂魄。那金丝如同一张金网缚得帝俊死死,金网一头连接着伏羲琴,女娲指尖又一拂,帝俊魂魄霎时被收到了伏羲琴上,连同那蚩尤煞气也收了进去。女娲瞧着金灿灿的伏羲琴上一团黑气,似遭了玷污,有些惋惜。

弑魂剑一路寻着蚩尤煞气找帝俊找得不易,帝俊在前追着鲲鹏,弑魂剑在后追着他。帝俊走后,弑魂剑亦来到北溟,那鲲鹏自见了帝俊之后,心情有些抑郁,哪也没去。没成想帝俊去而复返,这等快速!鲲鹏以为他已拿得了河图洛书,回来找他算账来了,一见帝俊便扑倒下去,大哭大喊:“陛下饶命!陛下饶命!鲲鹏不是有意背叛的!陛下饶命啊……”

弑魂剑自然认得鲲鹏,弑魂剑不知帝俊是否见过鲲鹏,还是找岔了找到别处去了,他当即学了帝俊模样,道:“饶命可以,你老实交代,河图洛书藏到哪里去了?”

鲲鹏听了,一愣,心道难不成女娲那里说没有?鲲鹏连忙道:“实实交给女娲了啊!难道您没找到么?还是女娲说谎了?陛下!属下绝不敢欺骗陛下啊!借属下十个胆子也不敢啊……”鲲鹏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在女娲那里?弑魂剑听他的话,似乎见过帝俊了,弑魂剑当下也不耽搁,忙往回赶。

鲲鹏磕头如捣蒜,过了半晌见头顶没了动静,壮着胆子抬头看去,哪里还有帝俊影子?鲲鹏心中诧异不已,这,这是怎么回事?又走了?

弑魂剑又来到女娲宫,但见女娲宫里安安静静。弑魂剑不知帝俊是否来此了,他自知女娲不可小觑,不敢贸然就闯。隐匿在宫外,犹豫着要不要偷偷进去看看,只见女娲抱了把琴出来,那琴上一团黑气,弑魂剑见了,认得那是蚩尤煞气,难不成!弑魂剑心中一凛,那琴竟将帝俊魂魄收去了!

弑魂剑见了不由跟上,女娲感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忽然停下,弑魂剑见了,不由也跟着停下。女娲转过身来,看向弑魂剑的位置,道:“阁下偷偷摸摸,意欲何为?”

弑魂剑见被发现了,只得现出了身形,瞧着她手中的琴,道:“不知女娲为何锁住我主人魂魄,自然是想请女娲放出我主人魂魄。”

“区区一把剑,有何资格与吾谈条件!”女娲说着,手中琴一拂,霎时一团金光从琴中飞出,朝弑魂剑飞去。

弑魂剑见了,不由化出原形,与那金光缠斗起来,金光缚住弑魂剑一绞,绞成碎片。女娲抚平伏羲琴,脸上淡淡,转身离去了。

女娲离去之后,弑魂剑碎片又粘连到了一起,那琴还挺厉害,弑魂剑无法,只得先回昆仑山。

东海临近破产之际,敖乙终于向西海求助。

西海公主敖敏见到来西海求助的敖乙,心里忍不住冷笑,终于逼得你来求我了。敖敏对敖乙道:“不知二哥哥怎么想起到西海来了,咱们可一百多年没见了。”

敖乙道:“四妹妹如今大变样了,二哥哥都快认不出来了。”

敖敏相比于一百多年前沉稳多了,眉眼间不见了稚气,倒多了英气。敖敏穿了一套银白劲装,素雅别致,凹凸有型,敖乙头一次用看女人的眼光看她,如果不看脸的话,这身材也足以令男人血脉偾张了。敖乙摸了摸鼻子,微微挪开了视线。

敖敏见他一直打量着自己身体,却不看自己的脸,不由冷笑,“二哥哥看什么呢,难道妹妹下面比上面好看么?”

敖乙:……

死丫头!谁看你下面了!

敖乙给她说得心中恼火,却又不好发作。敖敏坐回了主位,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瞧着他,“说吧,干什么来了?”

敖乙直言不讳:“借钱。”

“嚯,”敖敏听了,又是冷笑,“你倒豪爽。”

敖乙道:“若不是你西海仗着财大气粗,到处给我使绊子,我用得着巴巴地来借钱?”

敖敏道:“这倒是我的错了?你不是有本事吗?有本事别来西海借钱啊。”

敖乙道:“东海西海好歹是世交,东海有难,求助于西海,西海难道要坐视不管吗?”

敖敏道:“若真坐视不管呢?”

敖乙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唇亡齿寒的道理难道你不懂?我也不白借,会给你利息,你可以钱生钱,没什么可损失的。”

敖敏道:“可以,写个借条。要多少,拿去吧。反正西海有的是钱。”

敖乙羡慕死这句“反正西海有的是钱”,若不是自家大哥一直折腾,东海也不至于落魄至此,走到了向别家借钱的地步!唉。

敖敏看着敖乙,轻笑了声,道:“若是还不上,用你自己抵过来。加上这一条。”

敖乙听了,抬头看向她,敖敏正得意地看着他,敖乙又在心里骂了一句,死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明了,这不就是,不就是卖身契么!

“怎么,你不肯?”敖敏道,“用你自己抵押,可以抵不少钱。”

敖乙咬了咬牙,道:“行吧。”大不了还不上了,过来给他们西海为奴为仆,或者干脆娶了这公主。如今东海落魄了,也没什么好计较了。

敖乙在西海写了欠条,借了一大笔钱回去填补东海的窟窿。敖敏又继续联合自家三哥打击东海的生意,让东海没了活路,再给东海放贷。如此敖乙便一步步陷进去了。事实证明,一个财大气粗地要搞你,你也只有被搞的份了。

敖乙为了东海的活路,愁得头发都白了,是真的白了。

敖甲见着敖乙,忽然察觉他头发变色了,不由诧异,“敖乙,你这头发怎么回事?”

敖乙叹了口气,道:“别提了,大哥,你疼惜弟弟一点吧,别再生了。已经养不起了。”

敖甲:……

敖乙没心情跟敖甲说话,又走了。

接下来一两百年,敖乙在西海写了一大批借条。敖敏有求必借。敖乙有借有还。但还是欠了西海一屁股债。

敖敏没少打趣他,“已经欠了这么多了啊,你可以抵过来了,抵过来就不用你还钱了。所有债务一笔勾销。干不干?”

敖乙也在想着解决之法,他想着敖敏不过是想逼他娶她,敖乙这一两百年屡屡跟敖敏打交道,倒也不是很抗拒娶她了。一想到娶了她过来,不用还债不说,说不定她还能帮着东海赚钱。这是一桩稳赚不赔的生意。敖乙到底是做生意的,唯利是图。

敖乙对她道:“我可以娶你。干不干?”

敖敏笑了,道:“那你不是赚大发了?不用还钱不算,我父王还给你贴嫁妆。但你过来就不一样了,我不用你的嫁妆。给西海做上门女婿就行了。”

敖乙听了,斩钉截铁地道:“上门女婿坚决不干。”

两个谈不拢,敖乙便回东海去了。之后无论敖敏怎么逼迫敖乙,敖乙坚决不做上门女婿。

西海龙王在旁边看得急死,没少对敖敏说见好就收,见好就收吧!好不容易他愿意娶你了,你又闹什么性子?

敖敏道:“那不是太便宜他了?他们东海都穷的那样了,我现在觉得他配不上我了。”

西海龙王道:“那你到底图什么呀?闹了这么几百年,还不如另择佳婿,好好过日子去吧。女孩家家,闹腾什么。”

敖敏道:“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父王,你知道当初他是如何嫌弃我的吗?他现在愿意娶我了,因为他穷了,娶不起别人了。见我对他还有意,就想骗我。他松口说要娶我了,因为他没办法了!”

西海龙王操碎了心,这到底还嫁不嫁了。虽然也不缺她一口饭吃,但西海龙王看得闹心得很。最后说了一句,“随你吧,看你不嫁他,你嫁谁。”

其实经过一两百年了,东海还穷,只是一副假象。一来敖乙觉得跟西海借钱周转还挺便利,他这边借钱,让敖甲两个儿子去施展,早已补完了东海的窟窿。表面上是敖乙穷,实际上东海富了。二来敖乙早先跟西海闹僵,他一直想修补这段关系,即便是借贷关系,也好过没有关系,所以他来得也勤快了些。

三来,敖乙确实对敖敏产生了些兴趣,觉得这丫头也不刁蛮任性了,有点脑子,又真性情。娶回去没事斗斗嘴,也不十分寂寞。但敖敏要他做上门女婿,这就不符合敖乙的期望了。他从未想过要做上门女婿,旁人如何他无所谓,但他不做。

敖敏那边不松口,敖乙也不松口,两个就耗着,又耗了两百年。一堆侄子侄女都长大了,敖乙还未娶妻。

敖广见也不是个事,把敖乙找去,问他到底什么想法,是不是想娶西海四公主。

敖乙摸了摸鼻子,道:“想娶是想娶,可她非要我做上门女婿。”

敖广看着他道:“你不愿意做?”

敖乙道:“向来女嫁男,哪有倒过来的道理。”

敖广道:“西海二太子不就是上门女婿吗?人家在北海不是过得挺好?”

敖乙道:“父王,难道你想我去做这个上门女婿?”

敖广道:“为父自然是不想,可你,你难不成一直跟她耗下去?”

敖乙道:“我无所谓。”

敖广道:“万一西海龙王另择佳婿,让敖敏另嫁他人,你也无所谓?”

敖乙道:“不会吧,谁会娶她?”

敖广看着他,敖乙看了敖广一眼,想到敖敏嫁给旁人,心里有些不大舒服。这些年他瞧着敖敏渐渐也瞧顺眼了,这是多么伟大的改变,怎么能好不容易他适应过来了,她又嫁旁人?

敖广想了想,道:“眼看这龙宫也越来越热闹了,就算娶她过来,也不像个样子,为父想着,给你另外建座府邸,也体面些。”

“啊,”敖乙想到建座府邸,霎时就想到钱哗啦啦地流出去,心里那个疼,“父王,不用了吧,我不用……”

敖广道:“用的。不用你出钱,为父自掏腰包,你去选址,选个合适的地点,往后建了府邸,娶了人过来,你们夫妻俩就自己单过。如此各退一步,你再跟她商量一下,若是同意了,为父便去西海给你提亲。眼看你都快千岁了,你大哥都儿女成群,你自己还如此凄凉,为父看着实在不忍心。”

敖乙想到各退一步,也有些心动,道:“那好吧,我再跟她谈谈。不行就算了。”

敖广点了点头,道:“好好谈一下,说点好话。她愿意跟你耗这么久,想必是有意的。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别跟个女子一般见识。让一步又能怎么地?往后也是一起过日子的,硬碰硬是过不好日子的。”

敖乙点了点头,敖广让他回去好好想想,别再犯傻了。

眼看着敖乙走了,敖广叹了口气。如今大的和小的都有着落了,就这个中间的,还形单影只。敖广操碎了一颗老父亲的心。

敖广想着这两兄弟迟早是要分开的,如今他还在,一个家还凝聚在一起,他日他不在了,家就散了。两个儿子还不知怎样呢。敖广想起昔日自己父王和王叔,父王死后,王叔就篡位了,将自己赶出了东海,让自己无家可归,好不凄惨。这种事,敖广是不愿看到的。敖广发现他做再多的努力,都只是为了避免自己的悲剧在儿子们身上发生。

这龙宫往后就给敖甲继承了,敖乙出宫建府,敖丙在天上也建了府邸,三个儿子,敖广一个都没亏待,对得起自己良心。敖乙去了西海一趟,跟敖敏说建一座府邸迎娶她,往后夫妻两个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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