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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启,你近日好像对本宫有诸多不满?”姬谆张开手让底下人帮自己换衣裳,冷不丁吐出这么一句,把允启吓得够呛,直道,

“殿下,属下胆子小,万万经不起您这般玩笑啊。”

油嘴滑舌,姬谆本也没想怎么样,何况允启的担忧自有他的道理,眼下不是解释的时候,他抬抬手让下人离开后将人扶起,道,

“老师的教导本宫莫不敢忘,只是本宫活了二十余年难得遇上一个如此喜欢的女人,两者权衡,本宫懂得。”

“殿下□□,是属下越矩了。”

“行了,别和本宫摆出这副模样,倒显得生分,”姬谆停住他又要往下跪的身体,“本宫今晚要去见阿菩,你知道该如何做吧?”

知道知道,允启还能不知道吗,他保证第二天一早,太子殿下因淳良娣冲撞将人禁足的消息传遍整个皇宫。

等姬谆走到了卫莘所在的院子才发现里面已经熄了灯一片漆黑,随便抓来个小丫鬟一问才知,原来是淳良娣觉得太子殿下今晚肯定不会来所以早早就卸了妆面睡下。

被抓着的小丫鬟一脸惶恐,说完要去把淳良娣叫醒就撒腿跑了,速度快得姬谆想拦都来不及。

在门外等了一小会儿,主屋灯亮,卫莘一头乌黑秀发不做修饰地散在后背,大概是出来得匆忙,秋夜凉风里只在单薄的睡衣上披了件不算厚的外衫,他看着就很冷。

姬谆看得心疼,脚下一动,意图上前把人抱进屋子里去,但院子里那么多人,不能保证没有见缝插针进来的,他不敢轻举妄动。

眼睁睁看着她由丫鬟扶着慢慢走近自己,屈腿行礼,“妾身见过殿下。”

“嗯,进来吧。”

姬谆抬腿往屋里走,身后卫莘跟着进了里屋,便开口将伺候的人都赶了出去。

人一走,太子殿下就有如春风拂面,方才在外面时脸上的冷肃通通不知丢到哪耳去了,动作不容拒绝地将女人抱起塞进了留有余温的被子里。

“殿下……”卫莘被他抱得有些气闷,想开口让他松松手。

“阿菩什么都不用说,本宫都懂,今日着实是本宫叫你受了委屈,快让本宫看看你的膝盖怎么样了。”

姬谆不由分说的把手伸进被子里抓着她的小腿卷起裤管子,见到她肿得有些泛紫的膝盖,连忙拿出了藏在袖子里的药涂抹在她的伤处。

虽说是涂药,但姬谆一个大男人,又是个从没照顾过人的,手上力气难免不知轻重,卫莘疼也不敢说,只好咬着牙煎熬。

“本宫问过医官,阿菩这几日尽量少些走动,明日本宫会下令将你禁足,太子妃那儿你也不用去了,好好在屋子里把伤给养好了再说。”

姬谆侧脸认真,橘黄的灯光打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卫莘一瞬间有些分不出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两个膝盖都涂好了药,姬谆小心翼翼地把她两条腿放回了被窝,起身在铁盆里洗净了双手,边往床榻走,边自己动手宽衣解带,等走到床边时已经只剩纯白里衣了。

瞧着这情境,卫莘放在外面的手攥紧了被子边缘,虽然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现在真要让她经历了,又没这个胆子。

“殿……殿下。”她的声音大概只比蚊子响那么一点点。

“嗯?”姬谆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

“没,没什么。”

姬谆替她拢拢被子,“那就睡吧,本宫寅时再走。”

“好。”

她话音刚落,身边男人扬起掌风,熄了燃着的烛火。

半夜,卫莘是被耳后的痒感给弄醒的,她略带不满地嘤了声,身边小动作不断的男人僵硬了片刻,然后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地凑到她耳边问道,

“阿菩膝盖可还疼不?”

卫莘试着动了动腿,不知是不是药的缘故,已经没有白天的时候那么疼了,于是摇摇头道,

“不太疼了。”

“那就好,”姬谆突然侧过身把她往床里面挤,气息不稳道,

“阿菩可知今晚应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行,卫莘算是清醒了,他搞那么多弯弯绕绕想的还是那档子事呗,反正该来的早晚都得来,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道,她干脆眼睛一闭用行动表示自己的态度。

“阿菩莫急,”更猴急的太子殿下按住了她意图解他衣服扣子的手,翻身下床找了火折子把离床最近的两盏灯点上。

卫莘:!!!

她要的就是黑暗啊!这样还让她怎么骗自己不过是被猪拱了两下!

点完灯后的太子殿下可谓神速,连上床的短短几步路都动用上了轻功。

卫莘看着撑在自己上方的男人不知所以地眨眨眼睛。

“现下阿菩可以替本宫脱衣裳了。”太子殿下好心好意地提醒道。

卫莘只好迎难而上,闭着眼睛囫囵吞枣地解了他几颗衣服扣子,姬谆垂首看着自己一半离了身子一半耷拉着的衣服无奈地叹出一口气,

“阿菩怎生做到又害羞又如此急切。”

卫莘有口难言,憋了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来,太子殿下便当她是默认了,没时间管自己的衣服脱得怎么样,大掌一扯,就把卫莘深藏的不为人知的美色显露在了自己眼前。

要不怎么说穿衣服的美人美,不穿衣服的美人更美呢,太子殿下当即没把持住,做了一系列诸如本网站所不允许描写的例如火车进隧道、猎人吃兔子之类一系列动作后,卫莘被折腾得只知道躺在床榻上喘气。

“今日十五月圆之夜,本宫都忘了要同阿菩一同赏月。”

卫莘攀着他宽厚的肩,话说得断断续续,

“以后…以后再…再赏。”

“以后的月亮再圆也不是今夜的了,”

姬谆就着刚才的动作一把将人抱起挂在自己身上,然后捡起扔在地上的外衫盖在女人身上挡住春光,大步朝着屋里的窗棂走去,卫莘窝在他胸口,男人每走一步,悬在半空的脚趾就蜷缩一下。

姬谆一手托着她,一手打开窗,半夜的圆月正好挂在黑夜的最中央,人一抬头就能看到,卫莘累的不想抬头,他就掐着她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睁眼。

“阿菩还记得本宫信里写的吗,今夜阿菩与本宫共赏一轮圆月,日后必会与本宫长长久久。”

卫莘半梦半醒之间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无意识地嗯了声。

“好,那本宫就当你答应了。”姬谆关上窗,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东方天光微亮,卫莘因胸前的刺痛感惊醒,仰头见床头红烛已经燃尽,问道,

“殿下不是说寅时便走吗?”

姬谆侧躺着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动作,喘息望着她如夏日午后初荷般粉红的脸,

“因为本宫原先以为阿菩勾人的只有容貌,不成想连内里都是如此让本宫,欲罢不能。”

所以,向来言出必行的太子殿下,第一次食言了。

允启在院子门口从天黑等到天亮,等得苦不堪言,终于在眼泪落下的前一秒见到了一脸春风荡漾的太子殿下。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允启恭维得言不由衷。

姬谆结果他递来的披风披上,笑着道,“行了,本月俸禄给你涨一倍就是。”

太子殿下上朝之后,淳良娣以下犯上禁足三月的消息长了翅膀似地传遍了整个东宫,西边院子一夜没睡的木云蕴才有了困顿的睡意,机灵的小丫鬟使脸色道,

“奴婢就说,在殿下心里娘娘您才是最重要的,殿下昨日宠幸她不过是看在蜀国皇帝面子上罢了。”

木云蕴明亮了一会儿的脸色又暗了下来,嫉妒道,“听昨日在场的宫女侍卫说的,那淳良娣生的就是个狐媚子样,要是殿下……”

“侧妃,您还信不过殿下嘛,往年皇上又不是没往咱们东宫送过美人,殿下哪次收下过了,要奴婢说,殿下今晚肯定会来您这儿。”丫鬟又道。

“真的吗?殿下真的会来吗?”木云蕴喜不自胜,好像太子已经派人来说过了似的。

小丫鬟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哪儿能左右太子的后院,那么一说不过是为了宽宽木侧妃的心罢了,谁想到她还当了真,于是只能继续硬着头皮说道,

“侧妃您想,殿下要是不看重您,怎么会派木大人去甘西呢,要知道咱们越国的大将军十个里面可是有七八个都是出自甘西。”

木云蕴似信非信,不过信是占了大半,否则怎么能让丫头脱了衣衫上床补觉,睡得连给太子妃请安的时辰都忘了。

与木云蕴的反应不同,年侧妃年念阑在听闻这个消息后不过是笑着看了看棋盘上的残局,那是半年前太子来这儿过夜时留下的。

宠幸过后就把人禁足三个月,何谓禁足,就是里边的人出不来,外边的人,

也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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