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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看着手里的账簿,笑道:“小姐忘了不成,之前老爷上京去时咱们便已然备了双份的礼了。”“是吗?我也不记得了。”林乐曦淡笑着摇头。
簿颖斟酌着语气道:“小姐,殿下身边的人来说,这些日子便要到了。”
林乐曦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来:“到了便到了,着人准备好厢房便是了。”
“小姐,您心中当真如此想?”
“我才多大,哪里就要想这些事情了。”林乐曦简单一句话将她们几个多少的话都堵进了肚子里。
簿颖笑着点头:“可不是呢,小姐年纪尚幼,这些事情暂时不必多虑的。只是小姐,奴希望小姐心中也明白些,殿下他,不是那么容易放下的。”
“等面前有了事,放不下不也得放下来。”林乐曦打定了主意不愿意谈这个话题,多次顾左右而言他,这些年来的信也只有感激之情,旁的一句话也不会多说。
闻言,簿颖无奈叹息:“小姐如此,也不知是好是坏啊。”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姑姑不必着急。是你的便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无用。”林乐曦看的开,心里也不以这为要。
簿颖点点头:“小姐这样很好。”林乐曦不曾抬头,似乎将全部心神都投入了字帖当中。
郑妈妈将卷碧报来的信说与了贾敏听:“太太瞧着罢,这回定然讨不了好。”
贾敏却有些担忧:“这回京都的动静闹的这样大,也不知到底是为着甚?扬州本就是交通要道,乃江南中心。若是叫那几位大人物给占去了,咱们岂不是更加举步维艰了?”
“哎,太太多虑了。老太太此前如何说的,不论京都发生何事,您一直秉着您自己的立场便是了。别的一概与您无关。如今可是小少爷要紧啊!”郑妈妈连忙转移贾敏的注意力。
“母亲。”黛玉一蹦一跳的进屋来,“母亲今日可好?弟弟可有闹腾母亲?”
贾敏见着黛玉,心情便晴朗了起来:“好好好,都好都好。你弟弟也懂事的很,不曾闹腾我呢。今日跟着先生念书如何?可有体悟?”
“先生讲的《三字经》,黛玉都念完了,还能背出来。先生夸赞我了,还说明日教别的。”黛玉一脸骄傲。
贾敏欣慰的点头:“母亲的小黛玉确实聪慧,比母亲当年还要聪颖呢。今日叫小厨房做鱼给你吃如何?”
“好,我听母亲的。”
在冬至之日前,十八殿下闻立哲紧赶慢赶的总算赶到了扬州林府。因着林府男主人林如海上京述职去了,贾敏虽怀着身孕,却还是出来见了,只是在一边做个陪客罢了,多少话还是林乐旭在说。
“立哲兄,不是,十八殿下。”林乐旭看着被崔云启搀扶的闻立哲,笑道。玄色镶边宝蓝撒花缎面袍子,鸦青色的杭绸裤子。玄色的衣衫压身根本瞧不出伤口与血迹,唯有脸色苍白能叫人知道他受了伤。
闻立哲看着阳光的少年,被他眼中的笑意所感染:“我听说你这个小子在姑苏书院拜了司马先生为夫子,成了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年少有为啊。”
“嗐,不过就是运气好罢了,没什么值得说道的。对了,殿下,你这伤……”林乐旭迟疑问道,“要不要我传大夫来看看?一路上变化甚多,也不知到底是何情状。可有严重?”
闻立哲笑着摆摆手:“放心,我身边的御医令可不是吃素的,哪里就能真的要我出事呢。只不过就是吃了些苦头罢了,如今又是寒冬腊月,伤势好转的慢了些。”
林乐旭这才放下心来:“如此便好,如此便好。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再看看才是。祖母生前常用的老常大夫便是个中好手,不妨……”
“固也,不可妄言——”沉着而又冷静,清冽如山泉却似黄莺出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能唤林乐旭为固也的,满府也就她一个了。
银白底色翠纹织锦羽缎斗篷下面是玫瑰红妆花缎织彩百蝶飞花对襟褂子,梅花宫缎素雪绢长裙掩盖着用南珠镶嵌的高底鞋。满头乌发由凤头串珠流苏步摇盘成灵蛇髻,带着白玉牡丹花挑心,后面戴着一根金镶珠宝镂空扁簪压住整个发髻。前面的碎发用洒金珠花蕊海棠绢花别起。白银嵌宝蓝石珠子滴水耳坠子在镶满兔毛的斗篷里,一隐一现,带着光晕。眉如远山含翠,娇花照水,皎然如流风回雪,恍然间觉得如同神仙妃子,别有一番雅致与清秀在里头。
林乐曦踏着夕阳的暮光,踱着缓缓的步子,沐浴这阳光而来。不像世间女子,倒像来人间游历的仙姬,不食人间烟火,让人移不开眼睛。
林乐旭高兴出声:“阿姐!阿姐,你今日怎的与以往不同了。”
“有何不同?”林乐曦淡然开口,“不过就是比以往庄重了一些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值得你大惊小怪的。”
林乐旭调侃道:“不是,阿姐你从前都是温婉的,今日倒是凌厉居多了。叶先生教与你待人接物需庄重肃穆了?”
林乐曦怒视了一眼,林乐旭连忙低头将嘴角的笑意敛下去,变回了那冷静的林家少爷。“阿姐,父亲说太太有孕,不好劳动。十八殿下一切诸多事宜听从阿姐的安排。”
“我与你说过,对人待物必有自己的态度。十八殿下远道而来,还带着伤,你不好生安顿他,倒是在这里陪着他唠嗑。”
“阿姐,我不是。”
林乐曦无奈叹息:“我知道你不是,只是事关皇嗣,不可马虎轻视。”
林乐旭点头:“阿姐我明白你的意思。”
闻立哲看着四年不见,便已然如陌生人一般的林乐曦,心底突如其来的有些慌张:“乐曦,你怎么……”
“殿下,您是殿下。如今身上有伤,该好生休养才是。来人。”林乐曦果断打断他的话,“带着殿下下去安置。”
“诺。”林显家的连忙上前,“殿下,这边请。”
闻立哲被崔云启扶着起来,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厅堂。林乐旭回到维桑院,看着解下斗篷的林乐曦,心中实在不忍:“阿姐,你明明知道殿下他……为何要如此冷漠待他?”
林乐曦似刀子一般的眼神朝林乐旭看去,林乐旭立时便缴械投降:“好啦好啦,阿姐我错了嘛。”林乐旭撒娇卖乖,以求得阿姐的原谅。他知道,阿姐对这招最没法子了。
果不其然,林乐曦无奈摇头:“你个小子,就知道这样来对付你阿姐。”
“哪里呀,我知道阿姐舍不得说我。”
“你呀,真是拿你没法子。也罢,总归你心里是明白的,便是我再多言,也只不过是多言罢了。你自己记住便是了。林家,没有那么多机会。”林乐曦语重心长道。
林乐旭正色颔首:“阿姐放心,固也心里有分寸。不该掺和的事情,我绝对不下一根汗毛。保证不让阿姐心烦。”
林乐曦展露笑颜:“你心里一直都知道的,只是不肯直言罢了。如今,咱们可得做好准备了。他来,绝对不会是真的养伤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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