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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呆愣愣道:“不是吧陆大人,你把我从柳巷买回来时,老鸨开口一千两你手底下的人眼睛不眨一下付钱带我走,你看起来不是缺钱的人,怎么现在又向季修要钱了。”

陆骁辞一?本正经地忽悠人:“恩,因为手底下的人不知道省着花,最近手头紧。还是买你买贵了,也?不知道柳巷能不能退货。”

阿五一?张脸耷拉下来,“别,我听你的,别把我送回去。”

陆骁辞趁机问他:“那你觉得我和季软合不合适。”

识时务者为俊杰,阿五这跟墙头草立马倒戈,点头如捣蒜道:“合适。您和季姑娘郎才女貌比天仙配还配,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陆骁辞满意地点点头,幽幽道:“我想了想,先不送你回柳巷了。”

季修对阿五的变脸行为十分不耻,独自坚持:“总之我觉得你和我姐不合适。”

陆骁辞照例伸出一只巴掌,季修怒道:“你就非得要钱才肯答应吗?”

陆骁辞笑话他:“不给钱还想让人办事,小阿修,可没有这样的道理。你要是嫌贵,给你打?个折也?不是不行……”

季修忍无可忍,气的来回在客厅踱步,然后走到陆骁辞面前,咬牙切齿道:“折扣最低打几成?”

“我想想办法凑钱……”为了阿姐的幸福,他忍了。

陆骁辞笑里?藏着蔫坏,“好说好说,你每说一句陆骁辞和季软最合适,我就便宜一?成。”

季修不干,陆骁辞摊手,“那你凑钱去吧,什么时候凑够五万两,什么时候来找我谈。不过你可得抓紧,我怕你凑够五万两的那天,我和你阿姐,娃都抱两个了。”

季修气的想打人。他握紧五指,看看自己的拳头,再看看陆骁辞的,更心塞了。

陆骁辞逗够了小孩,笑说:“好了!不和你闹。我对你阿姐是认真的,用不着你操心。”

“可你一?直不肯给她个名?分。”

此话所言不虚,陆骁辞也?有点着急,只说:“快了。”

几日后,一?道消息忽然在盛京城中传开:鼓山太子?墓遭一伙盗墓贼盗了,盗墓贼贪图钱财,想着毕竟是太子?陵墓,外表再怎么寒碜里?头陪葬的好东西肯定不少。盗墓贼连夜挖开陵墓,里?头竟然是空的!

莫说白骨,连衣物都没见着,空荡荡的干净极了。

于是不出三天,太子楚栖没死的消息传遍盛京,谣言这种东西,越传越邪乎,最后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楚栖从坟墓里?爬出来复仇的,有说楚栖是被活埋,当年被路过的农夫扒开坟墓救走了……

无论哪种说法,太后娘娘都坐不住了。自从裴咏死后,她和吕丞相的关系闹得很僵,太后不是没想过修复,毕竟她一个女人,能动手脚的地方只有后宫。朝政,皇宫外,鼓山……要查的地方太多了。

可是吕丞相因为外孙的死,已经彻底断绝与太后往来,陛下乐意看见吕氏一族狗咬狗,成天和稀泥没个表态,因此这段时日,太后娘娘过的很是心塞。

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望楚府毁于一旦,戴凌那个少根筋的作死,她没了这最后一颗棋子?,实在慌张。

还是身边上了年纪的嬷嬷有主意,一?边替太后捏腿一边宽慰:“太后不必忧心。就算楚栖是真的没死,以后他回宫,不照样得取妻生子?么?咱们拿捏不了他,就从他身边的女人下手。男人都三妻四妾,太后娘娘只需备好适龄的姑娘,等楚栖回来就为他选妃。无论正妃还是良娣,总能送进去一两个的。”

关键时候还是自己人靠得住,太后一听有理,她在后宫斗了几十年,最擅长这套。便说:“如今吕氏子嗣凋零,说起适龄女子,也?只有常州的吕筱筱和吕丹了。你找人去常州传个话,让她们尽快入京一?趟。”

八月盛夏,陆骁辞越来越忙,季软也?没有闲着。商铺看了好些日子,一?直没能定下来,这日蔡八郎和季软转了几处地方,总算看上一?处顺眼的,价格,地理位置都不错。

旁边一家卖布匹,一?家卖首饰,都是好相处的友邻。季软当天交了银子拿下地契,又在店铺内忙活几日,甜食铺子追花记就红红火火开门营业了。

开店那日,陆骁辞亲自捧场,生意哪里有不红火的道理。做生意讲究噱头,陆骁辞带头,一?众文人墨客在店铺内吟诗作画,还亲自命名几道甜食,如此一来,短短半月季软的铺子算是在盛京站稳了脚跟。

临近中秋,家家户户筹备家宴,月饼,小食的销量也是水涨船高。季软作为追花记的掌柜,自然事事把关上心。前几日她新做的蛋黄月饼卖相独特味道好,一?直很受欢迎,临近中秋日进斗金,别家看起来自然眼红。

其中最眼红的,就属宝顺合了。宝顺合是盛京的老字号,开了许多年一直规规矩矩没什么新意。季软记得,少时季修喜欢他家的糕点,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后浪勇于创新,前浪止步不前注定要遭淘汰。

宝顺合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多年来从不推陈出新,以前的好东西也渐渐失了口味,久而?久之生意境况愈下,如今竟然到了门可罗雀的地步。

宝顺合的掌柜名?叫陈是非,早年是个骄纵的大小姐,与丈夫和离后独自经营宝顺合,奈何没什么做生意的头脑,宝顺合如今的境地有她几分功劳。

这日,陈是非上门闹事,非说追花记偷拿人东西。老百姓都是爱看热闹的,停下来一问才知,陈是非说蛋黄月饼原先是她家的配方,不知怎得就变成了追花记的东西,百年老店受人欺负真是没地方说理……

追花记的店面就在融江边上,此处熙熙攘攘行人众多。陈是非往地上一?坐挡在门口,害的追花记做不了生意。

店里?的伙计只得去找季软。季软到时,陈是非正顶着大太阳坐在自家门口,逢人便说:“别进追花记,这家掌柜是小偷专偷人东西。”

蛋黄月饼是她熬了几个白天夜晚做出来的东西,季软身正不怕影子斜,拉上陈是非就要上官府。

陈是非哪里肯。她就是个赖皮,自知理亏才不会上赶着去官府。“官府我是不会去的,搅黄你的生意就行,我随便说几句怎么了,皇城脚下我爱说什么说什么,你管得着嘛?”

季软试图讲道理,“陈掌柜这是诬陷。我追花记没有偷你的东西,你却颠倒是非诬陷我。奉劝陈掌柜一?嘴,还是把心思用在做东西上吧。与其搞砸别人生意,不如想想怎么超越别人。”

这话戳到了陈是非的痛处,她若有超越别人的本事,还需在这里?搞砸别人生意吗?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陈是非赖在门口不走,引得行人指指点点,追花记完全没法做生意。

该讲的道理,该说的话季软都说了,对付地痞无赖,只能用无赖的办法。季软朝店里?招呼伙计,不多时,便出来几个壮汉,硬生生将陈是非拖走,美曰其名:宝顺合的陈掌柜忘了回家的路,追花记送她回家。

晚间,陆骁辞同季软一?起用晚膳听说这事,笑说:“你如今倒有主意,连无赖混混都能应付自如了。”

季软不好意思地笑:“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就怕今日送她回去,明日她还来呢。已经报了官,但陈掌柜连官爷的面子都不给,据说府衙官爷上宝顺合问话,陈是非直接一?桶热水从楼上浇下去,好不讲道理。”

“这事你别管了。“陆骁辞说,”明日我让人去办,一?劳永逸地解决她。”

用完晚膳,陆骁辞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去,季软看出来他有话要说,便遣散下人,二人坐在院里说话。

“回归的日子定下来,中秋宴上,会公布我的身份。”陆骁辞抚摸着季软的手说,“我今日和陛下,安阳伯商量一番,只怕回归之后,还不能立马把你接回身边。”

陆骁辞做事向来有自己的理由,季软不急不徐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中秋节后,我需要去一趟黄州。黄州与南蛮签订的议和条约五年之期已到,陛下打?算,让我以太子?的身份与南蛮议和。”

朝廷之事季软不太懂,却以为这是陆骁辞的在朝中树立威信的好时机。他刚回归,势必引起部分人的不满,即便陆大人官职三品,政绩无数,可考虑到太子?的这层身份,只怕有人以为从前是陛下给亲儿子走后门。

可若陆骁辞以太子?的身份与敌国谈判,这无异于宣告天下:楚栖回来了,他是北梁独一无二的储君,十一?年前是,十一?年后依然是。

陆骁辞太需要这个机会了。

“过了中秋,盛京就快要入冬了。一?路由北向南,黄州倒是还能暖和些。”季软没用多久就接受了这件事情,“不过途径岷州,听说岷州潮湿阴冷,这个时节容易引发瘟疫,你一?路多加小心,我等你回来。”

陆骁辞将她的手握的更紧,说:“我走后你尽量少出门,赵凛等人会留在盛京,听你调配。还有周阳,安阳伯,他们都会帮你。”

“季软,三个月后,我来接你。”

中秋节当日,季软早早关门放伙计回家。她在融江边上放下一?盏水灯,愿爹娘在天之灵,保佑陆大人今夜顺遂。

争议的声音少一?点,支持他的人多一?点……陈是非站在一旁看她,头一次在季软面前低了头,“我不找你麻烦了,你别打宝顺合的主意好不好啊?”

季软莫名其妙:“我打?你宝顺合的主意做甚?光一?家追花记我还忙不过来呢。”

“哎!”陈是非叹气,“先前是我不对,宝顺合门口我都贴好道歉信了。不然你还想怎么样,我亲自登门道歉也?行……”

“别……别……”季软简直怕了陈是非,生怕她到追花记再弄出点什么幺蛾子。“大家各凭本事,老死不相往来吧。”

季软回去的路上还在想:陆大人到底用什么法子?治住陈是非这个赖皮的啊……

而?此时,皇宫一片哗然。谁也?没想到,死去多年的太子殿下,竟还活着;不光活着,还隐姓埋名?入了仕途,一?路高歌猛进官职高居三品。

大殿之上,陛下只说无意中因为一枚信物寻回楚栖,自己也?没想到失去多年的儿子还能有回来的一?天。话是这样说没错,可陛下皇后一脸淡定,怎么看怎么不像刚刚知道的样子。

流落在外的皇子?回归,流程是很严苛的。陆骁辞回归的每个环节都要经无数人确认无数遍,忙起来日子过的飞快,季软再次见到陆骁辞的时候,竟已是盛京的十月份了。

秋日天气渐凉,陆府已经许久不见人影。陆骁辞轻车熟路摸进了季府,他没带随从,身着一?身随服,站在秋天的日头下笑意盈盈地冲季软伸开双臂。

彼时,季软刚起床梳洗完毕。她飞扑过去,抱住心爱之人,说:“你是来向我道别地吗?”

这些日子盛京到处是楚栖的传闻,季软不出门也能知道他的消息。陆骁辞在皇宫内忙的脚不沾地,季软也?被反复盘问:“你知道陆大人是失踪多年的太子殿下吗?”

“陆大人……不是……殿下归位后还要你吗?”

面对诸如此类的猜测,季软只是笑而?不答。她想,他们真的分别了许久,明明只过了一?个九月,季软却觉得比过去守寡的三年还要长。

黄州之行启程在即,陆骁辞百忙之中抽时间来与美人相会,他点点季软眉心:“我一?走三个月,谁知道你会不会变心。”

季软小声嘟囔:“你别冤枉我。”

“恩。”陆骁辞说:“所以,临走之前,我给你盖个戳吧。”

季软不解,迷惑地抬头仰望他,陆骁辞正巧低头,一?个轻柔的吻覆在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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