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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吗？”慕瑾安居高临下的看着赵掌柜，停在了他跟前半米距离处，最后一次问他。
赵掌柜神色惊恐，却是死不悔改，仗着香宝斋背后的势力，也仗着慕瑾安不敢杀人，恨意冲天的咬牙：“她偷了东西，就是她偷的！”
“你们也是这么觉得的吗？”慕瑾安看向跪在赵掌柜身后的打手们，笑得云淡风轻。
那群打手怎么可能在自己小命都不保的时候还护着赵掌柜，全都争先恐后的往前头爬，一边爬一边乱喊着，全都一起跟着说话，跟本就听不清到底是谁说的。
“一个个说。”季穗岁冷笑一声，对着那边的打手喊了句。
慕瑾安自己有分寸的，打了赵掌柜也就是杀鸡儆猴罢了，毕竟他是幕后主使。
“我说……我说。”爬在最前头的男人举手大喊，指着赵掌柜战战兢兢的颤声道：“是掌柜的，是他让我们这么做的，这位小娘子是来卖东西的，他想私吞了人家的东西，就诬赖她偷东西，让我们打人把人丢出去。”
“他说的是事实吗？”慕瑾安再次看向赵掌柜，笑着问了一句。
赵掌柜这个时候又怕又惊，一身的冷汗，手捂着伤口不停的抖着：“偷东西的是她，就是她偷了东西！”
店小二也被吓得不行，身下的衣服都湿了，一股子难闻的屎尿味，看了赵掌柜一眼，就算他自己想死，也不要连累他们：“是掌柜的，我可以作证的，这位小娘子来了之后就直接去了二楼，没下来过，不可能偷东西，打人的也是掌柜的雇来的人，他早有预谋的，好汉，放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别杀我啊！”
“证人还不少，掌柜的，你说呢？”慕瑾安摇了摇头，声音低沉，看着他笑问。赵掌柜还是死不悔改，恶毒的抬头瞪着慕瑾安：“你有种的就杀了我，就是她偷的，他们全都说谎，他们都是被你逼着说谎的！你杀了我，香宝斋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们香宝斋也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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