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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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演武场,琉璃几近一股旋风,刮回客房,带上行李,没等见到众女,又如一阵飙风向皇宫外刮去……
三十六计,趁乱走为上!
就刚刚那段舞,若被有心人利用的话……琉璃保证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就像岳紫衣说的……这是魅惑文武百官……当着皇后的面勾引皇上呢……
还说啥?一百张嘴你也说不清了,虽然琉璃本意不是这样的……
偷偷摸摸如同做贼一般夺过风风火火冲进来的五名月娥宫女子,琉璃对这个演武场还是很熟悉的,一路顺着偏僻的道,来到无人的墙角,偷偷摸摸的爬墙溜了出去。
别说这岳国了,就是月娥宫也回不去了……
背后里那个月寒再给我添油加醋一说……那保准得被扒下一层皮啊……
灰溜溜滴,琉璃偷偷摘下面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面纱带在了脸上,心道万一人家通缉了咱,这面具就是最容易暴露身份……实在是太丑了……
没有一丝一毫的停留,琉璃买了一匹马,急速奔驰,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岳国这个是非之地,在岳国与原凌国的交界点的一个小镇停了下来,歇歇脚。
琉璃并不知道,在她跳完那段舞以后,全场陷入愕然中的时候,原本“受害人”潘清荷皇后突然违反常理的鼓起了掌,还言称要大大的赏赐月灵,称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难见几回闻……
全场雷到!
就连岳白羽都感觉潘清荷着话太假了,应该是为了顾及皇家的面子,和自己的面子才委屈的做出此决定的吧……
但是没有人留意,潘清荷眼底莫名其妙的闪过一丝诡异之光,还有那迫切的寻求。她可是由心的想要学会这段舞蹈!
没错,不是欣赏,是学会……
潘清荷嫁给岳白羽三年了,两人一直相敬如宾,除了洞房花烛夜那晚被一亲芳泽外两人在没发生过关系,急切想要征服这个男人的心,另外在想抱一个宝宝的潘清荷可是煞费苦心。无意间听闻宫中嬷嬷私底下聊天的时候得知……若是想要拷劳一个男人的心,在房事中必须下本钱功夫,例如,跳一段火辣辣的舞蹈,勾勾腹火,这样很容易让男人迷上你……从此三妻四妾只爱你一个,不但爱你的身体,更爱你那让他想一想就容易热血沸腾的妖艳舞蹈……
呃,咳咳……潘清荷并不是有意偷听的,不过这句话却引发了她的遐想,瞬时间开始对舞蹈赶上了兴趣,宫里宫外要来舞姬数不胜数,但每个人的绝技舞蹈跳的咳都不符她心,潘清荷当时作为皇妃,准皇后自然不能拉下脸来称“你,给本宫跳段艳舞。”那成和体统了?所以这段心病一直憋在心口,有几次和岳白羽单独相处的时候……想要自创一段艳舞将她推到……但是又怕跳的太难看了,潘清荷委实为难。
岳白羽得知她喜欢舞蹈,所以这才派人送上丰厚的大礼要求月娥宫来驻场助兴,也正因为此,潘清荷看到了那一段艳舞不但不生气,反而惊喜万分的结果……
可惜,注定她要失落了,等等众人回过神来,琉璃早已在皇宫外,等派人前去找她的时候,琉璃早已开足了马力,就快到国外了……
月色朦胧,如水清波,柔柔的月光洒在大地上,馥郁清风如同温柔的手,轻轻拂过人们的脸庞。
流河镇,距离冰山之巅最近的一个小镇。
全镇上最不起眼,最简陋的一间客栈内,平日里无人登门,今日却迎来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
琉璃火急火燎的赶到镇上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两天一夜马不停蹄的赶路,琉璃感觉自己不但散架了,好似全身都跟灌了铅似的沉重,为了掩人耳目,她并没有选择好一点的客栈,而是选择了这里,要了一间这里最好的客房,在什么都没说,转身上楼了,独留身后掌柜的和店小二痴痴傻傻的望着琉璃离去的背影愣神。
“喂,店家,上酒。”一声不温不火的声音将两人拉回现实,小儿急忙吆喝一声“好勒客观,这就来……”说完抬着一坛子酒倒满一大碗,一步一回头的端着酒,望着琉璃即将消失的身影,这才给店中那唯一的客人送了过去。
“你这小子看什么呢?魂不守舍的?”那客观身形倾长,一身粗布麻衣简陋却是很干净,垂下的头发遮住了他的样貌,依稀能看清满嘴胡茬,一看这人就知是落魄的那种人。他说话的时候并不抬头,只一边喝酒一边问着小二,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小二嘿嘿一笑,道:“客观,你没看见吗?刚刚上去一个姑娘,可漂亮了。”说完小二痴痴一笑,似是被勾了魂似的看着通往二楼的楼梯口。
“噢,你小子见色起心了?呵,不要单看外表,小心吃不了兜着走噢……”粗布衫男子摇了摇头,似是在提醒,又似在嘲笑一般的口气。
“呃,小的哪敢呢,呵呵……”小二咧嘴一笑,暗地里却是瞪了眼这个粗布衫的男子。
心道:你小子算那根葱啊?俺有没有动心跟你啥关系?哼,就看你穿这身衣服……要不是你能拿的出酒钱,俺早把你撵出去了,穷酸货!
小二瞪了眼那粗布衫男子,轻轻哼了一声,转身进了柜台,杵着下巴,失神的望着楼梯口,似是还在回味无穷……
粗布衫男子淡笑的摇了摇头,不再说话,径自一碗一碗的喝着酒。
在他面前,已经摆满了三坛酒了,就那么一个二大碗,一下下的倒满,在一碗碗的喝尽,不厌其烦的如此重复,几乎是从早上刚一开门他就坐在那喝,没完没了的喝,可是就是不醉……
进了客房,琉璃卸下行囊,简单的洗洗刷刷后,摘下了面纱,准备上踏睡觉了。
夜已深,月色浓浓,琉璃缓缓的推开窗棂,感受着一阵阵清冷的凉风吹来,拂面而过,目视前方,在漆黑的夜色中仍可看清,前方几十里外,一座威严耸立的白色冰山静静的伫立在黑夜中,几年,几十年都不曾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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