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遭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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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诸国北部城市加隆外郊。

“呼……呼……这就是灵翅么，不愧是传说中的战士……”

“年轻的人类小姑娘哟，正面接下吾辈的这一剑招竟还能站立起来，值得称赞！”

“那还……呼……呼……真是……谢谢夸奖了……”

“若不是吾辈身负重要任务，倒还真想现在就与你全力一战，吾辈看得出来，小姑娘你还留有余力。”

“还真是说得轻松啊……令人不爽的家伙。”

布满裂纹的地面，燃烧的树木，焦灼的空气，掺杂着土石的烟雾弥散于四周，在零时与爱丽进入彼方之境之时，另一边，一场波澜壮阔的战斗落下了帷幕。

时间倒回约两个小时前……

正如零时所言，雨晰在今天一早便收到平衡者的召回命令，但与其他的Guardian（守护者）不同，她的任务并非前往塔尔塔罗斯共同守卫异空间，而是出发去寻找已经离开塔尔塔罗斯的两位魔王的去向。因此她在core（中心点）拿到平衡者所持有的关于他们的情报后就立刻行动，但也不知道这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就在第一个调查的城市中……

“塔尔塔罗斯……以前好像听零时提过，当时还以为这是他随便扯出来的名字，没想到真的存在……一定要平安无事啊，雪落。”

就在此时，自己的好友正在另一处与无数危险的生物战斗着，就算明白雪落的实力，但雨晰还是不由得有些担心。

“虽然报告上说这个城市有异空间的magia（魔能）痕迹，但这……算了，先四处转转吧。”

加隆人类诸国北部边境的城市，本来因为这个区域已经非常接近妖精王国六域之一的冰雪之都尤顿海姆，所以环境实在是算不上好，但加隆这里有着极为丰富的铁矿资源，常年以来都以盛产优良的盔甲和武器为名，因此来这里采购的商人和士兵络绎不绝，使它成为了一个十分繁荣的城市。

“这实在不像是“魔王”来过的地方啊，独眼巨人和百臂巨人，话说这个奇怪的称呼到底是什么意思……”

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的雨晰，如此心想。

“哎？真的不能稍微便宜点吗，这个剑鞘我真的很喜欢的啊！”

但就在此时，一位年轻男子的声音引起了雨晰的注意。

“嗯？那个人的magia（魔能）……”

走近看去，那人身穿一件黑白相间的长袖大衣，脚踏一双木屐，背上挂着一把长约5尺的奇特刀刃，黄色的长发绑成一束落于肩上十分显眼。

“不好意思……这位客人，我们这里其他都好说，唯独这个，这可是用最稀有的金属打造的珍贵商品……”

“但是啊，这个尺寸的……”

在那人与剑具商人争论的时候，雨晰快步走到他的身后。

“老板，这个我要了。”

“哎？”

“这个应该够了吧。”

雨晰把陌生男子推到一旁，将一枚豌豆大小的钻石扔到剑具商人的桌子上。

“当……当然，足够了，这位客人……请稍等，我马上帮您装一下。”

“不需要，把东西给我就行。”

“不是吧，等下……小姑娘……你……”

陌生男子本想找雨晰搭话，但她却没有理会，接过剑具商人递过来的剑鞘后就直接转身离开，进入人群中。

“那个男人的magia（魔能）似乎与昨天找到的水晶有一丝相似，这是……难道所谓的“魔王”与灵翅有什么关系吗？

……嘛，总之这里的一般人太多了，如果一不小心发生战斗的话危害程度太大，先看看能不能就这样把他引到城外去吧。”

在那个银色水晶出现之后不久，塔尔塔罗斯马上就出事了，这恐怕不是巧合，这其中必定有哪些联系……雨晰边走边如此心想。

“小姑娘，等……等下，可以稍微听我说几句话么，求你了！”

“哼……这就好，就这样跟着我过来吧。”

陌生男子果然如雨晰所料，还是对那把剑鞘表现得不依不饶，急忙追着她跑来。

转眼间，雨晰就来到了城市外郊的一片森林边缘，当然，那个陌生男子也马上跟了过来。

“小姑娘，我看你也不像是剑士，为什么要买那么贵重的剑鞘呢？如果不是自己用的话，难道说是要送人？如果真的是那样，请务必把那位剑士介绍给我，那个剑鞘属于大太刀的规格，现在使用这种剑的人已经没有多少了。”

陌生男子追上后急忙问了一连串问题，而雨晰并没有作答。

“这种东西我根本不需要。”

“哎！”

雨晰转过身来，慢慢说道。

“要想我把这东西给你，很简单，告诉我……你是谁！”

“我么？我的名字是罗兰灯，只不过是个流浪的剑士，小姑娘你为什么这么问？”

面对雨晰的突然发问，这个自称罗兰的青年似乎有些迷惑。

“别装傻，我不是问你名字，为什么要伪装成人类的magia（魔能）？你在掩盖些什么？”

“你在说什么啊小姑娘，我哪有伪装……我本来就是……”

“别废话！我看的出来，你的那个magia（魔能）……不仅不是人类，快说！你与灵翅究竟有什么关系！”

在雨晰步步紧逼之下，罗兰本来还想争辩一下，但在听到“灵翅”这个词语之时，却突然低下了头。

在双方静静对峙了数十秒之后……

“……哼……哈哈……哈哈哈哈。”

“你在笑什么？”

“不，失礼了，没想到现在这个时代还有人能认得出吾辈的magia（魔能），实在是让我感到愉悦。”

罗兰一改之前的轻佻、懦弱的态度，语气变得十分坚定、认真。

“你这是……承认了么。”

“啊……当然，没什么好隐藏的，既然你能看出吾辈真正的魔力，那吾辈便乐意展示自己的身份。”

“听好，人类的小姑娘哟，吾辈乃灵翅族七夜之一摇光赛库优厄将军麾下首席剑士罗兰灯，请多指教。”

“还真是有够麻烦的介绍呢，塔尔塔罗斯之事与你们是否有所关系，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不管这个男人所说是否属实，雨晰认为都至少有试探一下的价值。

“塔尔塔罗斯……么，还真是怀念啊，不过很遗憾那不在我的任务范围内，所以我没什么能和你说的，而至于我们的目的，记得在那个时代，你们似乎将我们称作“毁灭者”……是这样吧。”

“然后呢……有什么问题吗？”

“我看得出来……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你真的认为有人会为了那么无聊的事而付诸行动么？

吾辈……哦呀，不好意思，看来……时间到了。”

滋滋滋……出现在手臂上的一串神秘符号突然打断了罗兰的话语。

“抱歉小姑娘，吾辈还有重要的任务要去做，就不能陪你在这里聊天了。”

罗兰伸出手臂，用两根手指在闪光的黄色符号上快速划过，那符号便聚集到一处逐渐隐去消失，而他随即转身准备离去。

“真是的，还真是个自说自话的男人呢……不过，难得的线索……我可不能就这么让你走掉，炎地穹顶！”

顷刻间，一阵无形的热气在空气中弥散开来，随之而来的是环绕雨晰和罗兰两人周身数百米，接连不断地从地下涌出的火柱群。

“这是……”

于四处升上天空的火炎逐渐延展、变形、连接，数秒的时间后便形成一座熊熊燃烧的火焰楼阁。

“哦呀哦呀……真是美丽的魔力呢！这跃动的火苗仿佛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一般，实在是美妙至极！”

“谢谢夸奖，但是抱歉，得请你把话说完再走了。”

缠绕在雨晰双臂上的火焰逐渐演化出形状，变作野兽般的利爪覆盖在她的双手之上。

“没办法……既然你坚持的话……，那就这样吧，如果你能击败吾辈的话，吾辈便为你解答疑问。”

罗兰止步在火焰墙壁前……转过身来，在注意到雨晰认真的神情后，他便即刻收起那嬉笑的面容，回应的同时慢慢抽出背上那把通身黑色但泛着些许红光的长刀。

然后……随着落叶烧灼殆尽……

“群狼！”

“一斩！”

突然自地面涌起的烈焰缠绕汇聚，瞬间形成一片赤红的狼群……并随即向罗兰扑去，而另一方同样，那个男人在火焰尚未成型之时便开始挥动那把长刃，同一时刻……落下的刀刃与袭来的猛兽，在两者接触的一瞬间……

“哧……！”

一道白色的光亮从奔腾的火焰中延展开来。

“将我的火焰劈开了么……，不……等下？”

在那庞大的火焰流被一刀两断，开始向两侧爆发的同时，从那耀眼的光亮中，突然……“某个物体”以高速飞了出来。

“不会吧？切……”

“嘭……！”

在那东西极速接近……就要擦过她的脸庞时，雨晰立刻向后滑了半步，并同时用右手的火炎利爪将它拨向天空。

“呼……吓我一跳，这我还真是没想到呢，你身为一个剑士，竟然会采取这种……”

雨晰直起身来长舒了一口气……微笑着说道，但在灯周身因火焰爆炸而产生的烟雾消散过后，她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哎？怎么会，那这是……”

刚才从火焰的缝隙中飞驰而来的……是罗兰手中所持的那把黑色太刀的巨大刀身，它现在正直直地插在雨晰身后的地面上，但是此刻在那个男人手中……

“这就是吾辈的魔力元素投射，没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是可以让吾辈的剑气化作剑本身的简单能力。”

“您还真是“谦逊”啊，还是说对于灵翅来讲这算不上多出众的魔力？不管怎样至少在我看来，这已经是足够危险的能力了。”

罗兰一边笑着自嘲道一边向雨晰这边走来，而雨晰对他的看法并不认同。

“从刚才挥剑的动作……这家伙毫无疑问是个不俗的剑士，再加上这个魔力，虽然确实如他所说……乍一看不是什么惊艳的能力，但实际考虑的话，他的每一剑都有可能是足以致命的攻击，而在这其中又无法预料有哪些是单纯的剑气，又有哪些是会实体化的剑身……，看来……要更加谨慎地应战了。”

如此心想的雨晰慢慢与罗兰拉开了一些距离。

“喂喂，小姑娘，你再这样磨磨蹭蹭的话吾辈就要走了哦，毕竟将军是个认真过头的人，如果吾辈不快点完成“任务”的话，可是会有很大麻烦的。”

“那样的话我反倒是更有兴趣了呢，关于那个所谓的“任务”……！

二位一体！”

“那把刀的长度……近身战对我而言比较有利……么”，这样考虑的雨晰令火焰在双脚间流走，让自己以高速向罗兰的方向接近；同时为了以防万一，静静地在身后以火焰塑造出“某个物体”，融入自己的影子之中。

“呵……啊！”

雨晰虽然赤手空拳，但包裹她手臂的火焰……那双利爪已如钢铁般坚硬，而罗兰面对她的攻击，也并没有躲避的意思，而是用他那流水般的剑术……将雨晰的攻击一一化解。

“原来如此，看到吾辈的这把大太刀……还有吾辈的魔力，你认为应该采取近身战的方式来取胜么……”

大太刀别名野太刀，指长度超过5尺的刀刃，因剑身过长不易修习剑术，所以更多用于祭祀等场合而少有人将其用于战斗。

“……被看穿了么，嘛……也无所谓……，这个距离的话他应该无法轻易发动魔力。”

“哼……是……这样么。”

在接下雨晰直冲脸庞的一击后，罗兰的嘴角突然慢慢上扬，用略带轻蔑的语气说道。

“什么？”

“二斩！”

刚才那把从火焰中飞出……由罗兰的魔力生成的长刀，不知不觉间已离开地面，此时就像是被某个无形的人挥舞着一样，向雨晰袭来。

“怎么会？”

“要注意看眼前哦，小姑娘！”

雨晰的眼神被那把突如其来的刀刃吸引了过去，而罗兰则趁机弹开雨晰的双手，调整架势，发动新的斩击。

在前后的攻击同时袭来的一刻……

“嘭！砰砰！”

“嗯哼……，这是……有意思。”

在两方激突产生的大量气流散去之后，雨晰用缠绕火焰的踢击弹开了罗兰的一剑，而从背后飞来的那把刀刃，则被“另一个雨晰”结结实实地拿在了手中。

“火焰的……分身么，原来如此，刚才隐约感觉到的magia（魔能）起伏，是做了这个手脚啊。”

罗兰边说话……边抬了下左手，雨晰分身手中的长刀便旋转挣脱开来，转而回到他的手中。

“……用那个叫元素投射的魔力创造出来的刀刃，原来不仅可以长时间存在，而且还能凭自己的意识自由操纵……

有种不好的预感啊。”

“咔嚓……嘣！”

“现在可是在战斗中，小姑娘可别发呆啊，既然被困在这里……至少让吾辈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对决吧……”

面对自称灵翅的存在，就算是雨晰也不得不有一些顾虑……这个男人的目的、灵翅情报的真伪、还有他的魔力，在搞清楚这些之前，使出全力战斗无疑是极为愚蠢的行为。

“不……等下，这也许是有意义的……和你的战斗……”

在和雨晰对峙之时，罗兰突然一脸明白了些什么的样子说道。

“什么意思？”

“……战斗数据的收集，这也是吾辈外出行动的目的之一，但是……如果以你为基准的话，人类似乎比预料之中强大不少呢。”

即便是在雨晰怒涛般的火焰攻击下，罗兰依旧是不紧不慢地接下她的每一招攻击，不仅如此还从容地自说自话起来。

“预料之中？那是什么意思？”

“小姑娘你难道不感到奇怪吗，为什么人类无法使用Sublimare（升华）……”

Sublimare（升华）即魔力的“二段解放”，一度觉醒的魔力在自身经过无数的战斗、艰苦的锻炼，还有强烈的情感促使下，能再次获得升华，成为新的、远比之前强大百倍的能力。

虽然至今也不能探明理由，但五种族中只有人类不能使用这股力量，这也造成了在数量上远超其他种族的人类在五种族中却处于弱势的现状。

“那是……因为……”

“哦啊，不行不行，这之后就是机密事项了，抱歉小姑娘……吾辈可不能再继续说下去了。”

没等雨晰回答上来，罗兰便觉得自己说的似乎有点多，停下话语后……与雨晰拉开一段距离，双腿前后大幅张开，把身体压得极低，双手紧握那把黑色长刀。

“时间差不多了，吾辈也该回去了，见识到你的魔力吾辈感到很开心……

再见了，玩火的小姑娘，二式落……”

“炎之锁！”

在灯准备出招的一瞬，雨晰突然大喊一声，随即从顶部和周围火焰的墙壁中伸出数十条赤红色的锁链，呈螺旋状高速向罗兰袭来，在他尚未反应过来之时，那锁链便紧紧缠住他的脖子、双臂、腰部、双脚，还有那把长刀。

“竟然……有如此之速度，连吾辈也未能及时躲避，这……结界，不仅仅是单纯的墙壁么，难道说……有自己的一部分意识？”

“我可没那从容的时间在这给你一句一句地解释我的魔力，总之你手上握有极其重要的情报……这一点我已经确认了，不想死的话就老老实实跟我回去吧，大叔。”

雨晰稍微动了动手指，罗兰脖子上的锁链便又紧扣了一圈，但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吾辈记住你了……小姑娘，下次的战斗中再见面吧，在那之前可不要丢掉性命啊。”

“你这家伙……”

在雨晰的威胁下，罗兰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反而是纵声大笑起来。

“四式无妄冲击！”

说完之后，罗兰手中的长刀忽然散发出异样的蓝色光芒，他身体周围的magia（魔能）粒子逐渐凝聚为肉眼可见的形状，环绕在刀身之上。

“这是？”

“再见了……”

雨晰意识到危险的到来，于是立刻使所有的锁链紧紧束缚住他的全身，但那个男人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坚毅的眼神中闪动着刀上的光芒……

而同时，被那蓝色光芒覆盖的长刀变得越发巨大，数秒之后……

“滋……滋滋……砰！”

以罗兰和雨晰所站位置为直线，直径超过两米的剑气瞬间贯穿了整个结界，各种magia（魔能）混杂在一起，整个空间被烟雾、magia（魔能粒子）、树木的残骸、飞起的石块充斥。

……

回到现在……

“那吾辈就此告辞，小姑娘你多保重。”

罗兰捡起地上被雨晰扔掉的剑鞘，把那把长刀收入进去，在背上固定好之后便转身离开，而雨晰虽然不想就这样放他走，但刚才的一剑让她猝不及防，身上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只是站起来就已经是很辛苦了。

“可恶……咳咳，要知道这样……就应该把零时那家伙一块带过来的，要是有他在的话……咳咳……真是太大意了。

……没办法，先回去一趟吧，也不知道雪落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希望那里发生的事情和灵翅没有关系啊。”

……

幻兽王国珐恩泽风阵空域某处居住所。

“这样就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真是乱来啊……你这人。”

“切，多管闲事的家伙。”

与零时两人分开后，蓝隼带濒死的白越来到靠近冰霜空域的一处无人的居住所，给他做了一些应急处理，暂时性地保住了他的性命。

蓝隼作为朱雀的眷属之一，平时很少负责战斗的任务，更多的是监视和支援，因此多多少少掌握了一些处理伤口的手段。

“真是的……算了，我就把你这话当成是“谢谢”的意思……了！”

“呃啊！你这家伙！”

对于这性格别扭的白越，即便是温柔的蓝隼也忍不住想教训一下。

“呼……，告诉我，那两个人是谁，为什么会来这里，还有他们说的Plume（枪羽）到底是什么东西？”

“谁知道呢，说实话我比你其实也就早了几个小时遇见他们两位，零时阁下与朱雀大人似乎是多年的好友，我受命去迎接他们，但他们来此的目的也与那个所谓的Plume（枪羽）有关，然后……”

蓝隼将过去几个小时的经历给白越简单进行了说明，而且在说话的同时用自己的magia（魔能）构生出一只通身透明，散发着红色光亮、活灵活现的鸽子，将某个信息放入它身体中之后便驱使它飞向远方。

“北方妖精王国的物品竟会流落到我们这里，而且看他们的态度还是相当重要之物，这……真的有可能吗？”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但爱丽小姐也说过她并非百分百确定，只是有着很大的可能性而已……

总之零时阁下可是那位朱雀大人的好友，“多余的东西”你就不用乱想了，尽力帮助他们解决问题就是，而且我相信……在这过程中，那个游走亡灵的真面目也会弄清的。”

“我明白，虽然很不爽，但既然朱雀大人都那么说了，他们应该就不是坏人……至少不是我们的敌人。”

“只要你不来添麻烦就好……

那就这样，关于刚才事件的情报也给白虎大人的眷属送过去了，你老老实实在这养伤，我要赶紧回去零时阁下身边。”

尽管已经亲眼见证了零时的强大实力，但蓝隼出于朱雀的命令，还是想尽量不和零时分开行动。

“喂，等下……”

“怎么，还有别的事么，别看这样……我可是很急的，朱雀大人的命令是让我待在零时阁下身边，要是再在这里一直拖着我可就麻烦了。”

“不……只是，小……小心一点，那个“亡灵”真的很强。”

毕竟说到底都是同伴，白越虽然性格上有些不近人情，但并非真的冷血，他深知游走亡灵的巨大威胁，所以自己就算是帮不上忙也尽量想让蓝隼明白当下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