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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看我发现了什么?”

忽然,狼群之中发出一道满是恶意的、夸张的感叹:“这不是我们被议会抛弃的贱狗,刀疤,和一个小孩?”

“我要见金鲨。”

刀疤上前一步,挡住他们审视的视线。

那人挑了挑眉,面上浮现一抹深刻的讥嘲:“你以为你是什么肮脏东西,又站在什么地方?!刀疤,拜托,低头看清楚你自己,你连名字都被议会剥夺,还有什么资格对我们下命令,一开口就要见我们这儿积分最高的人?”

其他犯人也你一言、我一语地喊话:“刀疤,说真的,你认为这颗星球还有人记得你的真名吗?”

“你自己还记得吗?”

“早知道这就是被议会抛弃的下场,你是不是该跪在他们面前,求他们饶恕你的懦弱与无知啊?”

“怎么求?是这样吗?——哦,伟大又睿智的议员大人们,没错,我就是那个被异兽之主吓破的上校!请你们原谅我在战场上错误的逃跑行为!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们掐着嗓子,装腔拿调地模仿起来:“我对此感到非常懊悔,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临阵脱逃的机会吧!我将发自内心的爱着你们!议会!爱你们!英明的议员!”

“哦不不不不,请你们不要这么说,我绝不会再逃跑了,因为我终于找到了内心的支柱!”

“来吧,议员大人们,请允许我——,刀疤——,为你们读一首诗!”

“就让我来为你们朗诵一首美丽的诗吧,让我用诗净化你们的心灵!”

“让我用诗抵去不必要的战争!为人类带来和平吧!哈哈哈哈哈哈!!”

“——嘿,刀疤,你手上是什么东西?你是否还在读诗?”

一声声嘲讽来自四面八方,在空气里不断回荡。

刀疤始终不被激怒,神色冷漠:“我要见金鲨,可以按你们的规矩来。”

犯人们:“这就对了!”

“我们的规矩,伙计们,告诉他,我们的规矩是什么?!”

“新人必须一口气打败三个老人,才有资格回到你的房间!”

“刀疤,看在你美丽的诗篇的份上,我们让积分榜第三、四、五同你打!”

“那个小孩怎么说?他三个你三个,还是你一次性打六个?”

刀疤:“我打。”

“哇哦!!”他们怪叫起来:“了不起的刀疤,人类的英雄刀疤!”

“就让我第一个见识英雄刀疤的厉害!”

先前说话的那人抛出一个圆盘状的东西,而后翻过栏杆,一跃而下。

圆盘自动来到他的脚下,衬着他缓缓下降到广场。

其他人双眼布满血丝,猖狂大笑着:“我将撕碎你的皮,刀疤!捏碎你那双恶心的眼睛!啃食你的心脏!我喜欢你身后的小孩,男孩也没关系,我要扒光他的衣服,让他躺在你的诗上尖声哭泣!哈哈哈哈哈!”

也争先恐后地往下跳。

眨眼间,六个名额已满。

来者一个比一个体格庞大、魁梧,肌肉硬得仿佛随时都会撑破衣服。

“你不能一口气打六个,我们得分开算。”

姜意眠观察并评判着局势,小声对刀疤说:“我有别的办法保证自己的安全。”

已经到了该动用蛇的地步。

蛇应该可以轻松对付掉这些犯人。

她这么想着,却被刀疤一推:“去那边坐着。”

他手指着一个远远的地方,远在打斗场之外。

姜意眠皱眉:“可是——”

“安静坐在那里,看好我的东西,确认没有人从背后偷袭。”这是刀疤对她说过最长的句子:“或者被安插在这里的议会卧底发现你的特殊,陆尧会在半天之内赶来。”

“你有把握吗?”望着对面摩拳擦掌的敌人们,她一再确认:“全身而退?”

刀疤说:“当然。”

他说当然。

说得没有半丝犹豫,语气平平淡淡,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只有那双眼睛,刹那间迸出冷戾的光,杀意浓郁且凶猛,承载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压迫力,似乎是刀疤曾经作为上校,积年累月地在前线厮杀后,唯一愿意剩下的东西。

这双眼光是对视就足以吓破人胆。

这个人沉默却又沉稳可靠。

姜意眠决定相信他。

她一步一步走到他指定的地方,就地坐下来,又被命令:“转过去。”

“捂住耳朵。”

楼层之上的犯人们一片污语脏语,姜意眠想,他可能是不想让她听那些不堪入目的内容,才这样要求。

为免刀疤分心,她老老实实捂住耳朵,把声音放得很低,小声再小声地喊:“裴一默。”

蛇影立刻出现在她的影子之中,是比黑色更黑的颜色。

“去刀疤那边,要是发现危险,就帮他收拾掉敌人。”

想了想,她补充道:“我不方便露脸,你也没办法跟别人交谈,我需要他的帮助,所以尽量不要让他受伤,好吗?”

蛇慢慢地消化一下她所说的意思,随后慢慢地点一下脑袋,隐没不见。

姜意眠继续坐着。

犯人们的脸因激动而狰狞,嘴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她不太想听,也不是很想看。

视线不经意落在手中两本诗集上——事实上,这也是刀疤唯一从第一次监狱带出来的东西——一本是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1900-1986)的杂选诗集,一本是海子(1964-1989)的《海子诗全集》。

两本书页面泛黄,但包裹着书皮,边缘干干净净。

她翻开一本、一页,是《失眠》。

今晚的宇宙具有遗忘的浩渺

和狂热的精确

我徒劳地期待

入梦之前的象征和分崩离析

酒渣色的云使天空显得粗俗

为我紧闭的眼帘带来黎明

再翻一本、一页,是《麦地与诗人之答复》

当我痛苦地站在你的面前

你不能说我一无所有

你不能说我两手空空

……

尖叫,欢呼,打斗,污秽,全都听不见,看不见。

姜意眠一连读了七八页诗,肩膀悄然搭上一只手。

她回头,是刀疤的战斗结束了。

他浑身血糊,分不清是皮是肉抑或纯粹的血液混着其他东西,也分不太清楚,到底是他的,还是别人的。

“走。”

刀疤一把拉起她,踩在那个古怪的圆盘上,它自动上升。

在上升的过程中,姜意眠往下看,六个犯人一动不动、仰面躺在被血染了色的地上,生死不明。

其他犯人则沉着脸,一下一下打着栏杆,表情变得更为警惕,且敌意加重。

圆盘一直升到顶层,刀疤单手撑着栏杆翻进去,随后抱她下来。

“金鲨在里面。”

一个犯人努了努下巴,眼珠上下滑动,不住端详面前裹得像个粽子的小男孩,总觉得这个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强烈吸引着他。

——监狱里从未有过女孩,大家习惯性默认成男孩。

刀疤有意走在后面,再一次阻隔对方的视野。

进门,第三层监狱的房间比第一层大上数十倍,犹如一个豪华套间。

不单地上铺着绒绒毛毯,墙上除了精美的浮雕彩绘,还张贴着几张身体裸//露的金发美女海报。

房间里播放着糜烂的音乐,一个身材瘦削的男人坐在他们对面。

皮肤很白,金色的头发有些长,扎成一束小马尾;囚服的纽扣松着两颗,袒露出喉结与锁骨。

这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边,左手拖着腮,右手端着玻璃酒杯。脚尖勾着鞋尖,一下一下地晃,浑身说不出的轻佻味。

“啊,来了。”

捕捉到脚步声,男人笑眯眯地抬起头,恰好撞上姜意眠那双湛蓝眼睛。

旋即,笑容一滞,他站了起来。

这时,姜意眠耳边响起久违的好感度通知:【人类反动派头目,诸神自认为忠诚的信徒、破立而生的半神Pakaash,好感度99。】

【他已沦为您永恒的俘虏。】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读!诗!

我!很土的!狂翻知乎一小时!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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