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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递过丝绢:“岳尚书已经来了,说已经听说犬子在天牢里害了疾病,没等着案子审完就死了,想求他?的骸骨回?家里下葬。”诚德皇帝接过丝绢,擦了擦嘴角,心中冷笑着想,岳铮死的倒是时候,没审完就是没定案,当朝律例,没定案就不能算是坐实?了他?的欺君之罪,而且人死了就要案结事了,留下尸体也没什么用了。

他?想了想,岳则群在朝多年,一品大员,面子还是要给的:“年纪轻轻,一步走错,也怪可惜的,宣岳尚书,告诉他?节哀顺变,让他们把尸体取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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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孝严再悠悠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他?伸伸手臂看了看袖子,一身雪白的家居衣裳,再四顾一看,屋子里干净整洁,可比起他自己的院子来,还差了不是一点两点,房子的架构都没那么高了。

他?吸了一口气,觉得空气清新偏冷,索性抱着肩膀在床上坐起来,开始冥思苦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在脑海中捕捉到的最后的记忆还是被关进京城天牢里,忍不住自言自语道:“不好,闻着这空气,好像不是京城那个软绵绵的味道,怎么冷的和刀子似的。”

他?鬼鬼祟祟的走到了窗户边去,哎呦,窗棂上全是雪,再伸脑袋向外看,但见平原千里,矮树雪原,鹰击长空,牛羊成群——美则美矣,但是却一点也不熟悉啊。

孝严蹲在了屋里宽大的太师椅上,抓着脑袋开始冥思苦想,这肯定不是京城,难道是地府?阴曹地府也下雪吗?自己身上穿的,难道是寿衣?

越想越认真,他?还不到二十五,不想这么稀里糊涂的进?酆都城出不去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趁着屋里没人,他?嗖的推开了窗户,之后也忘了自己赤着脚的事,直接跳到了窗外雪地里。

酆都城的雪都比京城的雪冷啊,他?也顾不上脚下凉了,拔腿抬头刚想往外跑,却和一个熟悉的目光对上了——

梁恩泽一身戎装,周身黑甲,头上戴着宽沿的雪帽,眼神中多了锐利,刚推开院子的门,回?手关门的空当,听到了“咚”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

院门是铁的,梁恩泽觉得冰冷冻手,反射性的将手缩回来,回?头一打眼,就见到了雪地里蹲着的大马猴,他?深觉不可思议,微笑映上脸颊,又氤氲的进?了眼中,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孝严,你醒了?你在雪地里做什么呢?”

孝严有一种?私塾小学生逃课被抓了的感觉,不自觉的站直了:“呃,那个,我——踏雪寻梅。”

孝严盯着梁恩泽不错眼珠的看,恩泽好像黑了些,没有以前白皙了,他?是怎么了?明明只是一觉才醒,好似多久没见了似的。

没给他?太长时间站在雪地里乱想,逃兵没当成,梁恩泽看他?光着脚,许是怕他?凉了,将他?横抱起来,当即惹了他?一个大脸红:“泽,我自己会走!”

梁恩泽进?屋之后,轻手轻脚的将他?直接放在了地毯上,拿过柔软的棉布毛巾,轻车熟路的给他?擦了擦足上雪化的水,之后在门后挂起了大氅和棉衣,星光点点的眸子看着他?:“你认识我了?”

孝严觉得梁恩泽走路的速度似乎比之前快了,也比之前更瘦了些,他?眼睛闪了闪,觉得梁恩泽莫名其妙:“你都欺负过我了,不会不认账说和我不熟吧?”

那他可吃大亏了,毕竟当时失心又失身,谈的是认真的呀。

梁恩泽笑得无比欣慰,似清风朗月:“孝严,你已经谁都不认识的昏昏沉沉了三?个多月了,我们现在是在陇西!”

孝严表情全在脸上凝固了:“啊?不可能啊,我睡着了之前记得自己是在天牢大狱里。”

梁恩泽其实不太想提孝严遭的那些罪,免得又刺激了他?:“你后来一直不太清醒,我们大家把你救出来,京城不能呆了,已经把你带到了甘州了。”

梁恩泽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推开门,向门外轻喊了一声:“勤务兵!”

一个二十来岁小兵的声音在院门外响起:“在!”

有人也等这一天很久了,梁恩泽隔着整个院子吩咐:“去请岳九,请丛中笑。”

孝严还在匪夷所思的沉思,已经几个月了?他?伸胳膊看看自己的手臂,确实身上曾经那些受了刑鲜血淋漓的伤痕,已经全部不见了。

昔日熟悉的一群人,围在地火炉旁边,喜气洋洋七嘴八舌,梁恩泽两句话也抢不上说了,终于在乱七八糟的各种?插话中把最近这几个月的事弄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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