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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表演,我想一直听真的。”“我还有?点体力,你想不想听我唱歌?还是别的?”

韩峤灵光一闪:“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美人鱼孕育生命的时候,会唱歌吗?”

“你的口吻太正经,我一时无法?分辨你的本意。”谢锐言顺着韩峤的思路思考了一阵,“如果世界上?有?美人鱼,美人鱼有嬉戏的时候唱歌的设定,那唱的应该是情歌吧。”

“还是自己写的那种,用最动听的歌声和曲子打动对方。”韩峤补充后,又再补充说,“我想和你一起试试看。但我容易走调,所以你来。”

谢锐言心想,制造电乐的人脑洞果然一流,韩总平时都想些什么,奇奇怪怪,可可爱爱。

“我已经单人穿女装了,你还让我唱歌,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痛也没用,因为你太可爱了。”

“警告你,别激我,我会化身为狼,让刚才的两小时全部都化为泡影。”

鲛人对月流珠,人鱼变成泡沫,而?饿狼流津液。

“那我的设定依旧是月亮。”

“哪天的月亮?”

韩峤捏捏枕边人的脸:“十五的月亮,十六正圆。”

……

月亮又缺了一口。

谢锐言小声喊:“睡着了吗?”

韩峤皱皱鼻子,闭着眼睛把谢锐言抱紧。

皱鼻子的动作太可爱了,谢锐言还想再闹一下。

不能把人吵醒,只能等明天再闹。

谢锐言把韩峤怀里的家伙从自己换成兔子抱枕,费了半天劲,出了一身汗。

随后,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在半夜里开始赶工,写那些贺桐“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歌曲。

之前,他并不是“难产”,只是怀疑人生,认为他做什么都没有?意义。

间歇性中二的想法,在看到韩峤的温柔笑脸时好了个彻彻底底。

努力是为了充实自我,然后和喜欢的人过上?更好的生活,过去的已经过去,人类只能活在当下,为自己铺出一条拥抱未来的道路。

手?机静音开了勿扰,没有震动提醒,仅仅亮起屏幕,谢锐言看了眼谢帷舟给他发的消息。

和好之后,谢帷舟和谢锐言之间的沟通变多了些,没有从前那么冷淡。

自从回过家,更是有了质的好转。

谢帷舟说有两件重要的事要告诉谢锐言,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尽快和她联络。

谢锐言从来没有?见过姐姐这么急切地想和他见面,凌晨四点的消息,希望姐姐只是在加班加点地熬夜,而?不是失眠。

谢锐言迅速回复:“明天下午,老地方见。”

又打开购物软件的同城寄送,把给韩峤买过的养神食品买了一遍。

谢锐言将五袋吃的塞进谢帷舟的车后备箱,二人肩并肩走进咖啡店的包间,谢锐言贴着谢帷舟坐了下来,直觉很?久都没和姐姐这样亲昵。

谢帷舟看起来气色很好,谢锐言在近距离的分辨下,才发现她的黑眼圈被遮盖住了。

谢锐言是化妆小能手,轻嗅一口,敏感地察觉到,这似乎并不是谢帷舟平时在用的粉底液和化妆手?法?,是别人帮的她,特地为了来见他。

谢帷舟径直打开了话题:“言言,我只是想找个人聊聊。”

谢帷舟坦然承认她压力太大,接手了父亲留下的烂摊子,发现一切都比她想象得要艰难许多。

放手很?难,独坐孤舟更难,群狼环伺,似乎少有?可以信任和依靠的人。

就在不久之前,茹寸心因为涉嫌人身伤害被带走,谢乘章后脚被举报行贿,并在公司内部翻出了惊天假账。

多年前也有?过这么一次,当时谢乘章花费无数的人脉和金钱摆平,如今在大力的反腐倡廉之下,几乎没有?再度翻盘的可能性。

检举揭发的人正是当时谢氏房产业男性跳楼死者的妹妹,在谢氏做了几个月的财务实习生,只为抓住全部可以抓住的线索。

谢帷舟细心地发现了她的举动,却什么也没有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人放过关。

直到父亲也进了看守所,谢帷舟所在的纸房子终于轰然倒塌。

同时,光年星娱也爆出了前视帝尹子瑄吸食X品的丑闻,虽然并无实锤,只是些捕风捉影的猜测,但很?多合约到期的艺人担心引火烧身,纷纷跑路,转投其他公司的怀抱。

树倒猢狲散,谢乾坤也跑路了,卷了一笔,不知所踪。谢帷舟不得不收下了这笔烂账,进行清扫。

“我早知道父亲会有?这一天,房地产和星娱都会受到很大的冲击。你早先收下了不愿意留在琴鹤的歌手?们,好好地经营铃音,总算没有让我们的辛苦白费,我很?感谢你。”

“我只不过是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谢锐言宽慰道,“上?一辈的罪孽,即使落到了我们头上?,也不能让姐你一个人还,还有?我呢。”

谢锐言说话的时候,眼角还带着青黑和点点的泪光,他还没能完全从奶奶去世的真?相中走出来,却想着要安慰谢帷舟。

谢帷舟对她这个弟弟从来都是爱得无言,如今却涌起了些微的探究欲和不甘心。

“为了奶奶?为了年姨?还是为了……韩峤?”

谢锐言摇摇头:“是为我自己。我想把公司开好,但同时,我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远远没到可以让自己放松的时候。帷舟姐,你在这方面做得很?好,我想多向你学习,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提点不成器的我?”

谢锐言像小时候那样,捏着谢帷舟的一根偏弯的小指,用指腹揉揉搓搓,像要给她正骨似的:“从今往后,我的身份不是谢氏的老三,就只是你的弟弟。”

谢帷舟冷硬恍惚的神色柔和下来,露出微微的笑意:“以前外?界的人都说你最扶不上?墙,关键的时候从来只有你最可靠。对不起,姐姐以前和爸一起骗了你那么久。”

“都过去了。姐哪里需要我,我一定第一个赶过来,绝不像二哥那样扔下你,你不用担心自己一个人扛着?,有?我,有?大家,都会好起来的。”

“好。如果有?什么麻烦,我会联系你。”谢帷舟仔仔细细地看谢锐言的脸,喃喃道,“真?的长大了,不是我的错觉。”

事情才刚刚开始,谢锐言却感到了几分释然:“是韩峤教会我,遇到困难可以寻求帮助,别人有?难处的时候,也可以当个肩膀,这才是人与人之间最可贵的自由。”

“韩峤还教会我一点,做人应该适当贪心。再贪心一些也没问题。姐姐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找我。奶奶去世后的那段日子,其实你关心了我的饮食起居,我相信你只是用错了方法,本意不是想让我伤心。特别豁免权是我自己主观想给你的,不是你硬问我要的,我这个‘受害人’都这么说了,你必须收下。所以,别再说对不起我了。”

谢帷舟握着咖啡杯的手?一顿,放到心口,握成拳,一下下地轻锤,冷静了许久,把要掉下的眼泪收回去,笑起来,一拍谢锐言的脑门:“嗯。”

“不难受了吧?”

“不难受了。但你也不能一直在伏羲老总的家里呆着?。韩峤为人仗义,帮刘董事长重振伏羲琴厂,五年来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和他谈恋爱,姐姐是不反对的,多谈几段越能知道什么样的人适合自己。”

谢帷舟说着,起身整理东西,话锋一转,“这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你以后要是结婚,姐姐希望你的选择不是韩峤。我看到微博上?你们晒那对戒指,太儿戏了。”

谢锐言也一起站了起来,听着听着,笑容逐渐变淡,忍着?心里那点韩峤被说的不悦,不知道把手?往哪里放:“他怎么了?”

“他有?污点。”

谢锐言一愣:“什么?”

“看样子我猜对了,他并没有?告诉你。”

谢锐言想不明白。韩峤这样正直清白的人,最多是偶尔嘴巴坏些,空有撩人而?少有?实际行动,他能有什么污点?做了什么坏事吗?

谢锐言仔细地回想韩峤这段日子里干过什么。

是两个人一起看片的时候,韩峤揉一半,指着?那个男演员,对他说,我觉得他比你大,你不算XL?

是韩峤故意戴假发上?班,想吓刘董一跳,结果震惊了研究所的所有?人?

还是韩峤外?出rua狗的时候倒着?狗毛摸,事了拂衣去,让那只威武的黑背回回见到他回回绕着?走?

谢锐言想不明白,侧过脸问:“姐,你直接告诉我,我真?的想不出来。”

谢帷舟抱起手?臂,地叹:“我和他是高中校友,很?多以前的事,我比你清楚。你阑尾炎手术那次,我和他一对视就知道了,他没忘记我曾经给过他的一个背摔。”

谢锐言:“?!”

“你把他摔疼了吗?怎么回事?”

眼看谢锐言的脾气又冲了起来,且胳膊肘往外?拐,谢帷舟微微一笑,踮起脚尖,把手?掌按在谢锐言的头上,摸了摸刺猬似的头发。

“我没有说他不好的意思,是人都会犯错,我只是讨厌他瞒着?你,也不好插手你们的感情。”谢帷舟拿起手?包,裙摆轻动,“你先?回吧,我后面还有?股东大会要开。回头我发你一篇报道,你自己看。”

谢锐言点进链接,看了扫描版的报道。

“近日,X大附中高二学生韩山月暴力殴打同学,主动退学,希望广大师生们引以为戒。”

那张全脸仅占了陈年报纸一个小角落的照片,谢锐言一点也不陌生。

这是张韩山月高一入学时学校拍摄的白底照片,脸颊胖成了浑圆的形状,就像白白的面团,五官在其中便显得有?些被包裹住。

韩山月留着?一个样式奇怪的妹妹头,对着镜头笑得灿烂,标标准准的八颗牙齿的笑容,唇红齿白,看起来气色不错。

这张脸和韩峤被上天精细雕琢的五官对不上?号,但谢锐言认得那双眼睛。

笑起来弯弯的、带着卧蚕的桃花眼,还有?左眼角下面一点工笔画似的泪痣。

韩山月就是韩峤,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不会有?假。

暴力殴打是很严重的过错,但谢锐言无法?相信。韩峤的网名是“中岛敦”,历史上也有?一位叫做中岛敦的作家,写过一本著名的书叫做《山月记》。

韩峤很?珍惜他的名字,他曾对谢锐言说,他的名字是“山乔峤”,千峤万峰,再巍峨耸立的山,他都不畏去翻越。

韩峤是个坚定的人,他对他的曾经,对他的双亲都很坦荡。

韩峤也是个温柔的人,坏脾气的极限也不过是沉着?脸色和他说话,质问他为什么想要离开。

韩峤从未提起过“殴打同学”,却和谢锐言讲过辍学后的他如何绝地逆袭,实现自己的学业梦想。

韩峤为什么要隐瞒?恋人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吗?

谢锐言想不明白。

韩总的黑历史不能告诉别人,谢锐言差点憋坏了,一个人翻来覆去地思考,该怎么办。

权衡利弊后,谢锐言想了最温和无害、甚至能称得上?是机智小谢的办法?。

他准备把韩峤灌醉,一问究竟。

屋外?已经飘起了糖醋菠萝排骨的香味,霸总提着嗓音说:“宝贝,吃饭了!”

“I’ming!”

谢锐言像做了坏事心虚似的,心里一紧张,“ing”喊错了语调。

喊成了“cumming”。

喊完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韩峤推开虚掩的书房门,把谢锐言公主抱起来,向外?走,边说:“先?吃饭,等晚上?让你cumming。”

谢锐言含泪猫猫头:“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有?多爱我,心灵和身体?”

“啊啊啊!!”谢锐言在韩峤怀里疯狂蹬腿,让人鱼从尾巴变腿,“有?本事你放我下来!我们单挑!”

“单挑?”韩峤笑着?反问,“我们不是每晚都在单挑?”

谢锐言噌地红了脸,气急败坏地说:“那我再也不做1了!我罢工了!”

随即看到了韩总“计划通”的眼神。

谢锐言:“你不对劲!放我下来!”

好家伙,做1那么累,韩峤从前那么大的一个X冷淡,怎么会逐渐乐此不疲?

难道这也是霸总可耻的征·服·欲?

作者有话要说:韩峤: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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