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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去了皇陵之后,贤王觉得自己日日闲散却日日空虚。
只有这几天跟着?兵部的人东奔西走,才算是找到一些以前在皇宫当中奋勇努力的影子。
有意思,实在是有意思。
只是世事总是不能如人所愿,就算他自己想要这样一直过下去,别人也不会允许的。
他才跟着?兵部的人跑了四日,王府里面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日从城外回?来,一进门,贤王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了。
原本守在院子里面的侍卫少了许多,连平时会到门口迎接的公公也不见人影了。
贤王脚下一拐,匆匆远离了这个院子,等走远之?后才抓了一个跑到满头是汗的侍卫:“公公呢?”
侍卫喘了好几口气:“王爷,公公正在隔壁芳华院等您。”
贤王问:“他什么时候吩咐你的?”
侍卫:“不久,就刚才。”
贤王松了口气,幸好,应该还来得及,他快步走到芳华园,果然公公就在里面急得团团转。
贤王:“他们来了吗?”
“是,只有一个人,我似乎是没有见过?的,”公公赶紧将自己刚才看?到的事情都倒出来,好让贤王有个准备,“王妃还在里头,刚刚将老奴赶出来了,王爷快些去看看?吧。”
“嗯。”
“王爷等等,”公公又赶紧跑进院子里面,拿了一把?匕首搁在贤王的靴子里头,“带着好,免得遇上什么意外。”
贤王低垂着?眼眸:“公公放心,他们还暂时不舍得杀了我。”
公公沉默了片刻,才拍了下贤王的后背:“王爷快些去,老奴就在外头等着?您。”
***
“咯吱——”
贤王打开了摇摇欲坠的木门,沉声道:“我回?来了。”
支从英从门后走来:“王爷。”
她拿着一根木棍,虽然在跟贤王打招呼,但是眼睛一直盯着院中,眉头紧锁。
贤王挡在支从英的面前,将棍子接到自己手上,看?都没看?院子中间那个人,只是对支从英说:“我回?来了。”
支从英的目光从院子那个人身上移开,转而看?向贤王。
跟他对视的那一刻,支从英突然笑了,接上了一句毫无逻辑的话:“我不怕,就是咱们的门坏了,需要修一下。”
“王爷王妃可真是恩爱两不疑,”院子里面的人从石凳上站起身,慢悠悠向贤王二人走来,“不过?这个门可不是属下弄坏的,属下可不敢做什么不规矩的事情,是王妃自己太紧张了。”
贤王转过身,将棍子扔到一边:“站住,别过来。”
那人耸耸肩:“您也算是属下的主子,怕什么?”
嘴上说着主子,却依旧往贤王面前走,贤王都已经能够看?见他袖子当中露出匕首的反光了。
贤王也不跟他多?废话,一脚踹在旁边,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门轰然倒下,正好横在他们之间,泾渭分明。
贤王冷冷地看着?他:“黄沙,我说的话,你是听不见吗?”
黄沙一脚踏在木门上,直接将这道鸿沟踩碎:“听见了,不过?主子想念您,特意命我来看看?,我要是站得这么远,又怎么能够看?清楚呢?”
贤王:“黄沙,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是。”黄沙嬉皮笑脸,“那还请王爷也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别让小的总来提醒。”
“咯吱——”
贤王也踩在了木门上,缓步踱到黄沙的面前,倒是让黄沙后退了半步。
贤王:“无论我是什么身份,都不是你们这等小人能够折辱的。”
黄沙这才收敛起了脸上轻佻的笑容,右手收进了宽大的袖子里面。
贤王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见到了一闪而过?的亮光:“还带了匕首?你是怕本王动手吗?”
黄沙收回了手:“属下杀人杀多?了,本能反应,王爷莫要见怪。”
贤王:“有事快说,不说赶紧滚。”
黄沙笑道:“主子听说王爷最近在京城呆得挺安稳的,华国皇帝还批准您进到兵部里头,就想拜托王爷帮忙做点小事。”
说完,他将一个白色瓶子放在手心:“这是王妃接下来半年的解药,请王爷笑纳。”
贤王警惕地看着?他:“做什么?”
“驻军图……”
“不可能,”贤王立刻否决,“驻军图有各个大人保管,我管不着?,这个事情我一早就已经跟你家主子说过了,换一个吧。”
黄沙这次很好说话,像是一早便预料到他的答案一样:“那行,咱们换一个别的,咱们之?前有一个大人进来华国之后被抓了,主子很想念他,希望他早日回归故乡。”
“为什么被抓?”
“无非就是那些,”黄沙耸耸肩,“为了咱们的大业杀了几个人,放了把?火罢了。”
支从英上前一步,在贤王身后小声道:“伍家村大火。”
贤王立刻就反应过?来了,那场火几乎烧死了一个村子的人,后面将纵火的人抓了起来之后,便没有听到什么下文了。
现在想来,肯定是朝廷查到了什么,才将这人抓起来细细地拷问。
黄沙晃了晃手上的小瓶子:“还请王爷笑纳。”
这么多?无辜的百姓啊,为了两国权利争斗就送了性命。
都说天家残忍,但华国屹立不倒这么久了,从来没有一个皇子皇孙是对自己臣民残忍的。
他们的残忍只是在对付立场不一的敌人上面,贤王自问不忍心让杀害无辜百姓的凶手逍遥法外。
贤王回?头看了支从英一眼,对上了支从英明亮又坚定?的眼神。
然后便感觉到了身后的人将手掌放在他的背上,虽然隔着?衣服感受不到温度,但依旧觉得那个地方在发烫。
贤王:“此人罪大恶极,我无法将他捞出来,你再换一个条件吧。”
黄沙耸耸肩:“王爷这又是何必呢,您又不是华国的人,没必要……。”
“闭嘴!”支从英呵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面对贤王都没有什么好脸色,对着支从英的时候黄沙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就算我闭上了嘴,这也依旧是事实。”
他将手上的瓶子抛来抛去:“反正接下来的解药都在我手上了,王爷拒绝之?前可以先权衡一下,如果这件事情办不成?,主子很可能震怒,想必您也不想他亲自来找你的吧……。”
“嗖——”
一阵破风声穿过?,银针穿透了黄沙的喉咙,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支从英手中的暗器,想要发出声音但喉咙被穿透让他根本说不了话,只能任由高大的身躯轰然倒下。
贤王回?头看了一眼,当机立断立刻拔出自己靴子里面的匕首,上前彻底了结了黄沙。
支从英往后倒退几步,喘着?粗气摘下手中的暗器。
贤王将沾满血的匕首扔到一边:“你怎么……他是来送解药的你怎么就将他给杀了,这件事情我们原本还可以周旋,没必要去激怒那人。”
支从英:“不用,咱们没必要再委曲求全。”
贤王立刻皱眉:“你什么意思?”
“我……我……,”支从英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里躲了,答非所?问,“我平时怕他们上门,一直都带着?你给我的暗器。”
“我问你什么意思?”
“半年,半年够了,”支从英低着?头说,“半年足够我查清楚鸿鹄寺的事情了。”
“至于其他的……,”支从英拉着?他的袖子,擦掉了上面沾上的血,却越擦越脏,“其他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好吗?”
贤王躲开她的手:“坚持了这么久,你现在要赴死吗?”
“不是要放弃,”支从英道,“只是我累了,烦透了被他们拿捏一辈子,烦透了他们的要求越来越过?分,咱们若是再妥协就会永远被他们钳制,那查事情的时候会更加束手束脚。”
“况且你贵为亲王,原本应该无忧无虑无拘无束,不该被我牵制,”支从英将他丢在地上的匕首捡起来擦拭:“车到山前必有路,相信我好吗?”
贤王何尝不懂这个道理。
但他不敢拿支从英去赌,现在支从英却帮他做了这个决定。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喜是悲是忧还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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