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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桥,这里可以。”崔俣视线滑过东面门窗紧闭的厢房,“你家少爷走不动了。”虽门窗紧闭,他总感觉,这里面有人,客栈应该没什么空房了。蓝桥这才想起主子的伤,立刻扶着崔俣往里走:“少爷先歇歇,我这就去打点热水,给您更衣换药!”

略做归置,蓝桥跟着老周去取热水,崔俣坐在椅子上,指抵额头,微微叹息。

有隐情的药商;针锋相对矛盾已经放在眼前,有鱼死网破嫌疑的主仆;门窗紧闭,声息皆寂,气氛却感觉不对,明显有人的厢房……

大雨留客,多事之秋。

只希望所有人都能安安静静等雨停,恩怨稍后处理。

至于自己……当然闲事不管,他不惹人,别人也最好别来惹他。

蓝桥很快回转,端了热水过来给他擦身换衣,处理伤口。伤是跌擦伤,膝下三分,血肉模糊,看起来极为吓人,找大夫看过,道是皮外伤,按时擦药可愈。只是伤近关节,影响颇深,疼痛难忍,走路亦不便,需得忍耐,也得注意将养,否则养不好,骨节或受影响。

蓝桥擦药表情如临大敌,生怕重了让主子更痛。其实不管他轻重与否,伤处都疼痛难耐,崔俣倒希望他粗手粗脚快快擦完,受刑般痛苦过程可以提早结束。

思绪发散间,忆及前尘,这具身体的残疾……好像就是十六岁这年落下,也是先受轻伤,又遇意外,医治不及时,落下病根。直到最后杨暄找来名医,他才知道,他之所以腿残不妨于行,更大的原因是中了某种奇毒。

难道就是这次……他预感的危险?

是嫡母?可嫡母一个后宅女子,到哪里找来皇室都不易寻的奇毒?

“呼……”蓝桥终于把药上完,去水盆边洗手,顺便擦去额上细汗,快手快脚收拾完东西,再次跑出门,“少爷,我去提饭!”

客栈提供的饭食不算丰盛,热热的米粥,半温的馒头,香油拌过的小菜,肉菜都是之前卤好切的,没有炒菜。饶是如此,崔俣主仆也很是满足了,这样天气,一口热的都不好找。再者崔俣有伤,热粥养胃,倒是更合适。

两人都饿狠了,四周又没外人,崔俣招手让小厮一起吃,一边吃,还一边闲闲与他聊天。

“我们半路折返,我爹没拦着?”

“没法拦,老爷不知道,不过现在肯定知道了,没准在发脾气。”蓝桥饿的厉害,粥喝的呼噜呼噜的。

“你不害怕?”

“害怕?”

见小厮迷糊,崔俣微叹口气:“我要跑,你非但不劝,还掩护跟随……”回头肯定被罚。

“是有点怕,”蓝桥放下碗,也跟着叹了口气,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崔俣,“老爷肯定罚我,不过肯定不会打死我,只要扛过来就行了。”

崔俣怔了怔,才敛了目光,轻声问他:“为什么?”

“因为没有人愿意伺候少爷……”说完发现失言,蓝桥脸一白,立刻退后跪下,“小的说错话了,不是这样的,少爷这么好,怎么会没人愿意伺候,大家都想抢这份活呢!”

崔俣摇摇头,问他:“你为什么不告密,还跟着我跑?”

蓝桥愣住:“你是我主子啊,我的命是你的,当然得听你话啊。”

这次换崔俣愣住了。

答案如此简单直白,理所当然。

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属下,交付性命,只忠于他一人……

见主子不说话,眸色深沉,蓝桥小心翼翼:“少爷?”

“没事,我没生气,你起来。”

“那我……收拾收拾?”

“好。”

蓝桥站起来,麻利的收拾东西,热火朝天,心情相当,相当……没心没肺。

连主子换了个人都不知道。

崔俣以手掩面,有个傻乎乎愚忠的属下,感觉略复杂。

安静时,膝盖丝丝缕缕的疼痛再次泛上来,崔俣让蓝桥在门外角落放了张椅子,扶他过去坐下。伤处擦了药,最好保持干爽,房间里闷热,外面吹着风倒还适宜,不会出汗。

雨水从屋檐落下,仿若透明银链,湿润水汽扑鼻,似乎能嗅到夏花芬芳。一枚被雨浸湿的翠绿柳叶打着旋飘过,落到他腿边。这一刻,竟然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不知不觉,意识飘乎,崔俣昏昏欲睡。不知睡了多久,听到一阵谈话声。

“今夜……你往西,我往东……”

“可是……四周皆已找过,没有……”

“……师从老将军,聪明善隐,按习惯应该是这个方向……咱们必须快些……已受伤,再晚会有性命之忧。”

“那我现在……”

“不行……身份……须得避人耳目……”

声音传来方向,正是隔壁‘药商’。

找人,还师从老将军,已经受伤,有性命之忧……

这药商果然有秘密。

未及细思,突然一只圆圆的藤球滚到脚边,一道脆声声的“球球!”传来。

崔俣目光一紧,下意识眼角余光瞥向隔壁窗子——一种后背发麻,被死亡锁定的感觉随之而来。

他们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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