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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公审因?各种原因?加持,围观人数太多,将现场挤了个水泄不通。刑部大堂前,外面街道上,哪哪都是人,传召衙役需得以响锣开道,才能带着人走到堂前。

衙役们穿着官府制式皂衣,手按佩刀,眉浓目正,姿态威武,更趁得押着的?凶手头垂身缩,没个样子。

听到真凶现身,百姓群一片哗然。

“堂上两个竟都不是凶手!”

“日哟之前的?堂官都吃屎去了么,疑犯都没抓齐,竟也判了案!”

“得亏咱们太子天命所归,得天护佑,不然今天岂不又被小人拖累了!”

“没错,得亏咱们太子重判这案,看谁敢欺天!我瞧着这案子今儿个必能真相大白!”

“用得着你说。”

“用得着你说。”

“用得着你说。”

……

围观群众翻着白眼互怼时,衙役们已将凶手押上堂。

杨暄眯眼,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邓氏之父邓祖通何在!”

衙役赶紧行礼:“回太子殿下的?话?,小的们去到邓家府上,邓氏之父邓祖通邓大人卧病在床,不能起身,却是过不了堂。小的们为难之际,外面突然传来异响,护院抓了个人,便是此人——邓家大管家张三。当时张三面色惊惶,十分不对,略吓一吓,他自己就招了,自陈是本案凶手……小的?们不敢大意,便将其押来。另有邓家府上护院在外,随时可召来为证。”

另一个衙役跟着补充:“邓大人对此事亦已知悉,当下气急,几欲昏厥,他让小们的带话,府上出此恶徒虽极难看,但人命关天,他不敢包庇,太子殿下只管审训问罪,不必顾及他颜面,堂审之际,但凡有事说不清楚,需要他为证的?,他虽病重,爬也要爬过来!”

话?说的好听,结果还不是没来?

关键时候把?管家推出来,倒是很聪明。

围观人群里?,有傻乎乎不懂事的?,激动高喊‘邓大人大义’,瞧出门道的?,却冷笑一声,斜眼滑过便不管,只观太子如何审案。

杨暄微微颌首,没看任何人,只看向邓氏:“你父未至,你之证言如何佐证?”

重新开审,原告被告自然也已重新聚到堂上。

邓氏见父亲没来,眼神早就十分迷茫,听到衙役说管家认罪,她就更迷茫了,难道她丈夫彭平,真是自己家害的??

她不答话?,杨暄自然又是一声清脆惊堂木。

邓氏哆嗦了下,还是知道护着自己亲爹的:“妾自嫁后,与父亲并未见过几次,往来送信传话?,皆靠管家张三,妾与父亲知晓之事,晓都知道,与妾父亲亲至是一样的!”

“他与你父一样……”杨暄‘唔’了一声,惊堂木一落,“那便继续审案!”

与你父一样……

一个管家,跟亲爹类比……虽知道太子无意讽刺,只是话说顺口了,邓氏心里?仍然有些不舒服。注意到围观人群里?某些意味深长的目光,她更加不舒服了。

杨暄这边,已开始审问管家:“堂下张三,孤来问你,你家小姐说死者彭平得了某个紧要东西,十分了得,能扩人脉,能得利益,能办成以前办不到的事,能积下半辈子积不到的钱财……诸多纠葛争吵皆由此起,可她只知道这件事,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何物,供言其父邓大人知道,也就是——你也知道。可是如此!”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太子随口附和邓氏说出的话?,别人本没在意,可细细一品,就有滋味了。管家和爹一样啊……所有人投向邓氏的目光都带着戏谑。

邓氏臊的?头都抬不起来了。

张三两鬓头发微微灰白,脸上皱纹也不少,身子虽还健朗,看起来也有五十了。他身上衣服料子不错,穿好了相当有富家老爷气派,可他现下衣不整,发微乱,神情萎顿,眼神更是带着惊乱,气质定和往日差别很大。

“这件事……小人的确知道。”

竟是上来就认罪了!

杨暄眯眼:“你且道来!”

“此物乃是彭家先辈人情簿,上面记着当年撒出去的?人情,承情人约好要还。谁知先辈去后,这人情簿不知怎的找不到了,一直没用,直到彭平运巧,整顿修缮老?宅时得了此物。时过境迁,彭平不敢拿大,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用了,没想到得利丰厚……”

张三闭了闭眼睛:“我家主人原是不知的,女儿已嫁做他人妇,只要有食吃有衣穿,一辈子平安就好,主子并不多管彭家的事。只是彭平这次跃起太大,太招眼,主人才垂询一番,知道了人情簿的事。”

杨暄:“所以邓大人也想要这人情簿?”

“不,我家主人并不想要这东西,这是彭家祖上之物,使用规矩里明明白白写着,只有彭家人可用,我家主人要了也没用。”张三缓声说着,眸底突然泛起精芒,“但是我想要!”

这次不等?杨暄问话,他自己就竹筒倒豆子一般,快言快语就说了:“我见过那人情簿,不但见过,还翻过!那人情簿上,有我一个仇家的名字!我自认与彭平关系不错,就去求情,想让他帮我整治一下这个仇家。反正我这仇家欠着彭家,彭平再怎么闹,哪怕杀他们家一个人呢,他们也不会?计较。可彭平不愿意。”

“这么些年,没得到那人情簿之前,彭平是靠着什么活着的??不是他有什么了不得的?经商头脑人脉手段,而是我家主人的关系!我家主人为何肯帮他?除了女儿嫁在他家,就是我!我辛辛苦苦来来回回替他们说话?,所有中间的事,苦的累的烦的细琐的?,都是我在办!他彭平应该谢我,可他如此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他不愿帮,我便自己来!”张三眸间异火闪烁,“来往这么久,信任这么多,彭家的?东西,我早如数家珍,什么都知道,彭平最重要的?家徽印章,我都知道在哪里!”

“只是毕竟杀人是罪,要下大狱砍头的,我不能盲干。初时,我做了计划,要陷害彭传义。”

彭传义听到这里?十分委屈,看吧看吧,他是无辜的?,盯着他要害的不只一个啊!

张三:“我知道彭传义对这个家防心甚重,连睡觉时枕边都要悄悄放一把?匕首,不让别人知道……我就找机会偷了他的?匕首,准备在合适的?时候杀了彭平。”

“谁知我还没动手,只先暗夜去书房确定家徽印章位置,彭平突然来了。他不是读书人,从不夤夜流连书房,那次纯粹是意外,但因?这个意外,我不得不当场就杀了他。因?为若我不杀,之后他就会疑我,再想靠近就更难了!”

杨暄:“用的可是彭传义匕首?”

“不,”张三摇头,“我还未来得及使用计划,偷来的匕首自然藏于房中,不让外人看到,当时用的,是我随身携带的?防身匕首。”

杨暄:“如此,彭传义丢的匕首是在你那里了?”

“是,”张三点头,“护卫抓我时,已自我房中搜到,殿下可让人呈到堂上,由彭传义亲自辨认。”

杨暄颌首准了。

匕首一拿过来,上手细瞧,彭传义就认出来了:“没错是我的?!我的?匕首就是长这个样子!”

杨暄挥挥手,示意衙役收好证物,才又问张三:“前番两次堂审,你都未至,也未招认,今日怎会认罪?”

“因?为……”张三紧紧攥拳,眸底似深埋痛苦,“小人受不了良心谴责。这份愧疚感一日日一夜夜啃噬小人心腑,小人……受不了了。”

“小人早已是惊弓之鸟,听到衙役上门,以为就是来抓捕小人归案的?,心慌之下立刻收拾东西要逃,被护院拿下,方才知道……衙役们是过来请主人过堂为证的?。由此被捕,小人一时后悔自己听错不谨慎,一时又如释重负,好像头上有把?大刀,终于砸下来了……既然如此,小人还逃什么?”

邓氏此时终于反应过来,哭着扑过来撕打张三:“那是我的?夫啊……我此生幸福荣辱,全系于他身,你怎能杀了他!”

张三一把?推开邓氏:“你不也帮忙了?若不是你这么多年的枕头风,彭平会?疏远正妻嫡子,任你我二人摆布?若不是你私心成魔,我会?帮你拉拢族老,官府,虐待追杀彭传义?我劝你还是看看清楚自己身份,什么正妻,你也配!”

邓氏一脸不可置信:“你竟敢骂我!”

张三冷笑:“如今我即将入狱,不日砍头,不再是邓家下人,为何不敢骂你?不是我说,主子他光明磊落,一生多少成绩,你这样的蠢女儿总在拖他后腿,不要也罢!”

“你——”

邓氏这边闹,彭传义那边也在大哭:“爹啊!杀您的凶手终于要伏法了!娘啊,您的名声儿子保住了,没有丢!”他又是哭又是笑,悲鸣似透过胸腔,用灵魂喊出:“我爹对你们好,你们却杀了他!我娘又跟你们什么仇,你们连逝者都不放过,如此折辱!毁她一辈子还不够么!为何连一点点名声要抢走!”

张三继续冷笑:“这可不怪我,是你这庶母在闹,什么媵妾,什么平妻,邓氏当年受你娘大恩,不思?报,反各种下手磋磨,你娘认识她,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杨暄:“来人,带彭氏族人到堂!”

族人个个都是人精,做为邓氏人证,一直在侯场,现见形势变化,当然立刻改口。

“我等?做错了事,理当受罚,但确是邓氏以我等?家人性命逼迫,我等?不敢违抗啊!”

“太子殿下明鉴!义哥儿无辜,我等?愿重开族会,将邓氏妻名摘去,甚至贬出家门,但之前所为,确是没有办法啊!”

“求太子殿下开恩!”

“殿下开恩哪!”

……

总之,也是认了。

围观人们也是各有感触,有说彭传义可怜的?,有说张三可恶的,有说邓氏蛇蝎心的?,也有说这些族人眼瞎心盲搞笑的?。总之,气氛特别热闹。

杨暄一拍惊堂木,所有人就都安静下来了。

“现下张三招认杀害死者彭平,族人证邓氏品行不端,屡次陷害谋杀彭传义……此为事实,各方可有异议?”杨暄问彭传义:“你可有异议?”

彭传义声音极其响亮:“草民无异议!”

杨暄又转向邓氏:“你可有异议?”邓氏唇瓣咬的发白,最后仍是颤着身子行礼,额头抵到地面:“妾……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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