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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路上行人车辆渐少,甚至连轴转的小摊贩都收工了。
路边的车位已经被私家车蜂拥而占,所以闻卿瑶开得很慢。
正经过一个夜总会,出来一波人,拥拥蹙蹙,差点就挤上主路,引来前方好几辆车子急促的鸣笛警告。
还未及近,闻卿瑶就看到人群里两个熟悉的面孔。
傅丞砚和仲槐。
电光火石之间,她一脚刹车沿路停了下来。
梧桐宽大的树冠阴影遮蔽,将她的车完完整整掩入夜色。
不多时,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夜总会的门口,随后,车门打开。
两个人说了几句话,仲槐拍了拍傅丞砚的肩,便弯身进了车子,几秒钟后消失在路口。
夜总会的门口就剩下了傅丞砚一个人,他捏了捏眉骨,似乎有些晕,脚步踉跄着拐了个弯,朝旁边的小路走去。
闻卿瑶发动车子,慢慢跟着他。
傅丞砚高大的身影在前,车子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此时小路无人,满是盛夏知了鸣叫。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整个人都虚得很,脚底不稳,一不小心就撞在了电线杆上。
闻卿瑶赶紧停下车,跑过去。
然而她的手刚刚触碰到他的手臂,傅丞砚立刻就转过身来,电光火石之间,一把扼住了她的喉咙,抵在了墙上。
“傅丞砚!”
闻卿瑶惊慌地喊了一声。
昏暗的路灯下,是男人满是酡红酒气的脸,他阖了阖眼,眼神数次飘离不定,似乎是确认了许久,这才放开她。
差一点又要伤到她了。
他可不想再伤她了,因为他已经会心疼了。
傅丞砚抬手撑住墙壁,沉吟片刻,“阿瑶?你怎么在这?”
闻卿瑶扶住他,低声问道:“仲槐灌的酒?”
傅丞砚没说话,只怔怔看了她几秒钟,然后极力保持着身形。
闻卿瑶没再问,只是用力架着他,把他扶进车里。
夜色浓郁,一路沉默。
闻卿瑶满脑子都是傅丞砚和仲槐从夜总会里出来的一幕。
这两个男人,一个无欲无求,一个憨厚老实。
最不可能出现在夜总会的两个男人,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走出来。
这个场景,简直匪夷所思。
回到住所,傅丞砚径直下车,没有看闻卿瑶一眼。
进了院子,他冷冷道:“把铁门关上。”
说完,走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洗脸。
冰冷的水顺着脸滑落,洇湿了衣服,流淌在被酒温热的身躯上。而心肺,此刻就像熔炉炸裂开一般,燃烧得可怕。
他双手撑着洗手台,背对着闻卿瑶,凝神了许久,问道:“你怎么来了?”
闻卿瑶锁好门,一愣,“你不是让我来喂阿呆吗?”
阿呆还没睡,趴在那一动不动地观望着,在主人和主人女人的拉锯战中频频权衡不下。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似乎只有无限的缄默才能诠释现在的内心。
闻卿瑶再怎么笨也知道,这周六就是路婧和仲槐的婚礼,仲槐这个时候不应该拉傅丞砚去喝酒,还往死里灌。
——除非,他想套什么话。
闻卿瑶顿了顿,拉了一下他的胳膊,“傅丞砚?”
傅丞砚没动,只阖着眼,任由酒精作祟,在体内冲破防线。
他扬手挥开了闻卿瑶,沉声道:“你回家去。”
“我不。”
“听话。”
闻卿瑶喝道:“傅丞砚!”
她咬了咬下唇,倔强地看着他。她本来已经打算回家了,但是折回来,就是想问问他到底是什么人,到底在瞒什么。
可见他这副样子,话到嘴边又问不出口。
阿呆如果是军犬,那么他是谁,不言而喻。
傅丞砚踟蹰了几秒,没再理她,径直往屋内走去。
“不走你就睡外面,我不会管你的。”
然而没走几步,他整个人就斜侧着栽了下去。
闻卿瑶跑过去搀住他,男人的身体压下来,她根本承受不住,便伸手扯住了他腰间的衣角。
傅丞砚的腰臀很窄,上肩却很宽,很难抱住。
她抬眼看去,便见他眼底红晕愈渐深重,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被极度控制和压制的状态。
看来仲槐真的是把他往死里灌。
她把他搀进房间,关上门。
昏暗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灯,弥漫着淡淡的烟味。
闻卿瑶托靠着他,酒气顺着粗重的呼吸扑面而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她靠在傅丞砚的胸口,紧贴着他胸前的偾张饱满,手中不觉一紧,攀紧了他的腰。
一刹那,如数道惊雷于电光火石之间遽临,闻卿瑶倏地一下定在了那。
静静的。
阒然无声。
触手之处,不是细腻的皮肤,也不是坚|挺的肌肉,而是一个冰凉到可怕的硬物……
下一秒,傅丞砚忽然就按住了她的手。
闻卿瑶微微张嘴,抬眼看向他。
“阿瑶。”他说着,把她的手轻轻捉住,挪开,“别乱来,你打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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