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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钢笔不是被别人兑换走了吗?
程苏然接过盒子,疑惑的眼神看向江虞。
“这种奖品一般会有库存,我问酒店买了一个。”江虞伸出手,撩起她额前微乱的碎发。
程苏然心一颤,又是自责又是悸动。
又让姐姐破费了。
江虞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扬唇一笑,说:“重要的是你喜欢。”
“谢谢姐姐。”程苏然也不想忸怩了,大大方方收下。
“其实是因为我平时喜欢在本子上写字,累了的时候,随便抄一点东西玩玩,而且……我是外貌协会的,哈哈哈,这支钢笔超好看,我才相中它了。”
她那两只甜甜的小梨涡开心地陷下去。
“那——”江虞挑了下眉,想逗她,微微低头贴近耳朵,“外貌协会成员,你觉得我好看吗?”
程苏然认真点头:“姐姐在我心里最美。”
“怎么听起来那么敷衍呢?”
“是真的!”小朋友急了,“你又高,身材又好,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哦对了,气质也超棒,谁站在你身边都会被秒杀!”
急得她吹了一长串彩虹屁。
江虞忍俊不禁,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逗你的。”
“……”
“要不要吃月饼?”
程苏然摇头:“晚上不吃甜的。”说完许是觉得自己扫兴,她又补了一句:“我想留着白天当零食吃。”
“嗯,”江虞点点头,“去洗澡睡觉吧。”
已经十点半了。
程苏然一把抓住她手腕,“你要走吗?”
江虞垂着视线,在那双眼睛里看见了不舍和期盼,也看见了自己的脸。她沉默片刻,淡道:“不走。”
女孩脸上浮起雀跃的笑容。
两人各自去洗澡,程苏然的速度稍快一点,她把自己浑身上下抹得喷香,钻进了主卧,在大床上打滚。
过不久,江虞进来了。
她披着红色丝质睡袍,系带松散,浓黑半卷的长发垂在肩头,略有些凌乱,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程苏然看得失神,等她坐下来,一个翻滚过去抱住了她,“姐姐……”
“不睡觉吗?”江虞拍了拍她那只手。
程苏然没说话。
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手机震了下,有新邮件,江虞拿起来看,便任由小朋友抱着自己,另一只手掀开被褥,把腿放进去,靠坐床头。
程苏然试探性地揪住那根系带。
只要悄悄往外拉……
手忽然被抓住。
“做什么?”耳边传来江虞低沉的声音。
程苏然望着她,欲言又止,小嘴微微噘了下,既像是委屈又像是不甘心。
江虞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不说就睡觉了。”
“我……我看到小视频里面,呃,没有一方是永远主动的,所以……”说到这里,程苏然咬住嘴唇,眼中流露出一丝羞意。
“不能总是姐姐主动吧?”
江虞幽幽地看了她一会儿,向前倾斜,鼻尖蹭到她的脸,闭了眼,轻轻吐出几个字:“小朋友学坏了。”
“是你把我教坏的。”程苏然以为这便是同意了,得意起来。
细窄的带子很容易便抽开,她手有点抖,对于第一次要尝试的事情莫名兴奋,见江虞只是看着自己,没有反应,不由更加大胆。
她去掀那片领口。
江虞攥住她手腕,整个脸色都沉下来,加重了力道,那双深潭似的眼睛透着寒意。
程苏然禁不住抖了一下,口中喃喃:“姐姐……”
“睡觉。”
“好。”
她点头如鸡啄米。
江虞松开手,程苏然立马缩了回来,乖乖钻进被窝里,一时委屈极了,她翻了个身,后脑勺对着背后的人。
“姐姐晚安。”闷闷的声音。
江虞侧过脸,凝视着女孩乌黑一团的头发,半晌,关灯躺下。她从后面抱住程苏然,轻声说:“晚安。”
余下两天,正逢巴黎时装周开幕,江虞飞去看秀了。
气温略微回升,早晚较凉,中午热,与八月份相比有过之无不及,太阳依旧晒得人头皮发麻。
程苏然穿了江虞送的裙子去上课。
不知是什么面料,剪裁非常贴合身形,无论她怎么改变姿势都不会发皱或鼓包,质感好到让她不敢多摸,生怕摸坏了。
很普通的款式,没有任何多余的花边点缀,走在去食堂、教室的路上却总有陌生女孩子来问。
这个年纪的小小虚荣心被极大满足了。
经过三天假期,造谣帖的热度已经降下去许多,夸赞程苏然的声音此起彼伏,与讨伐“小虾米”的声音齐平,她莫名就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
但还有一件事情没做。
吃过午饭,程苏然回到宿舍,如她所料,只有李美玲一人在。
她放下背包,深呼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录音笔按开,揣进口袋,转身走到李美玲旁边。
“我有话跟你说。”
李美玲正抱着手机刷微博,闻声抬头,皱起眉:“干嘛?”
程苏然拿出手机,点了几下,调出一个视频,举到她眼前,“看看这个。”
视频上出现了一部亮着屏幕的黑色手机,页面是贴吧个人账号,接着又出现一根食指,滑动屏幕,从主菜单跳转到企鹅,进入资料页。
十几秒很快播放完毕。
李美玲睁大了眼睛,咬牙切齿:“我就说那天手机怎么突然不见了,原来是你在这里做贼?”
“这不重要。”程苏然面无表情。
“所以你想干嘛?”
“想陈述客观事实,你,李美玲,恶意造谣我被包养,引导舆论网暴我。”
两人沉默对视。
李美玲有些心虚,移开了目光,嗤笑道:“我造谣?你那些照片是个人都会往那方面想吧?最多是误解,再说了,真有没有误解你谁知道。”
她比程苏然矮一点,是浓眉大眼非常有灵气的长相,眼窝深,睫毛很长,圆圆的脸型。
大一刚入学时,宿舍四个人,程苏然,李美玲,丁媛,以及另一位已经搬出去的室友沈栀。那会儿大家彼此不熟悉,吃饭上课都一起走。
程苏然独来独往惯了,加之要经常出去做兼职,久而久之便又是一个人。丁媛是本地人不常住宿舍,只留个床位,所以大部分时间里沈栀和李美玲关系最好。
起初宿舍关系还算融洽,李美玲和沈栀分别加入了学生会的不同部门,每天忙着签到开会和帮老师跑腿,后来不知怎么,两人开始在学生会明争暗斗,势如水火。
程苏然早出晚归,一直没察觉宿舍氛围不对。某天傍晚下课,李美玲主动拉着她一起去吃饭,吃完又带她去操场散步聊天,说起自己家庭不幸,读书不易,在学校被昔日好友欺负。
昔日好友自然是沈栀。
那时程苏然天真单纯,高冷外壳之下是一颗孤独的心,她相信了李美玲,坚定认为沈栀表里不一,做了许多让自己后悔的事。
李美玲偷挤沈栀的洗面奶,往沈栀床上倒饼干渣,在沈栀喝的饮料里吐口水……诸如种种。她虽然没有亲手去做,但也是旁观未阻止的“帮凶”。
后来偶然与沈栀参加活动,才发现对方并不是李美玲口中那样的人,她崩溃了,又自责又心慌,隔日便向沈栀道歉并坦白了一切。
宿舍就此爆发“大战”。
再后来,沈栀搬了出去,李美玲恨她倒戈,而她,里外不是人。
交朋友是假,拉拢利用是真,她的满腔真诚不过是好骗,换来了算计,愚蠢到被人当枪使,自责至今。
她从此与集体隔绝,再也不相信任何人。
……
“我不想跟你争论这件事的性质,总之事实就是,你造谣我,给我带来了伤害。”程苏然一字一句地说。
李美玲脸上写满了不服气,指着她鼻子道:“你偷拍我手机的东西是侵犯!我可以告你!”
“哦。”
“……”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懂法?”程苏然冷笑一声,巴掌重重地拍开那只手。
“那我也告诉你,造谣诽谤是犯法的。我可以直接报警,警察一样能顺着网线找到你,我根本不用出示手机里拍的东西。另外,我还要起诉你侵害我的名誉权,让你吃官司,到时候事情的影响就不止现在这些了,你会比我更出名。”
“说不定你会去坐牢,出来的时候带着案底,日子肯定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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