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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去吃吧。”楚夏还掐了下小丫环的脸蛋,果然像水做的一样,手感滑润。只是换来小丫环娇羞地嘟下了唇。主仆俩人一前一后去了膳房,路上,楚夏笑眯眯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回小姐,奴婢叫花零。”小丫环瞧见楚夏在同她讲话,一时间也高兴坏了。
“花零?这个名字不错,你一直在膳房吗?像你长得这么水灵的女娃儿,在厨房太可惜了吧?”楚夏还想去掐她的脸,不过看她嘟着唇甚是可爱的样子,又实在不忍心去欺负人家。
花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还掏了下自己白玉似的小耳朵,声音带了几分委屈道,“可是小姐,你不是以前最讨厌长得娇滴滴的下人吗?所以老爷才把锁春秋里像我这样的小丫环都分配到了膳房或是管事那里,不敢在您面前晃悠。”
楚夏……
她看得出来,花零是真的委屈,在她身边还扭捏了几下,好像在抗议自己长得这么可爱竟无用武之地。
“哦,你说以前啊,以前我对你没什么印象嘛,今天我对你的印象格外深,觉得你既懂事又可爱,甚得我心意。”
花零双手紧握在下巴处,兴奋地想笑又不太敢笑,“那小姐是不是能,能把我,调到……”
楚夏一低头,看见她白色的鞋子都快离开地面了,她想到一个词叫‘欢呼雀跃’,现在用来形容这个花零再好不过。
她的心情莫名的好,大方地调戏道,“好吧,把你调到我房里来侍候……不过侍候我,得给我洗澡,还得陪我睡觉……”
“啊?”花零真的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可是小姐从前不都是跟休月小姐一起睡的吗?”
“休月,我跟她一起睡觉?”楚夏委实想了一下,她的书里没有这个桥段啊!
花零狠狠地点头,“对呀,从小睡到大,只是最近,自从小姐的婚事订下来后,休月小姐才没有再过来陪你……呀,瞧我这嘴,老爷交待了,不能提婚事的……”
楚夏慢慢地哦了一声,脑子有些当机了。
花零以为是自己言语上的失误才让小姐闷闷不乐,这去膳房的一路,她都小心谨慎地跟在后面,生怕楚夏反悔似的。
到了膳房,休月正在一个人吃晚饭,看见楚夏来了,扔了筷子就过来抱住了她,“不落,你这两天是怎么了吗?都不理人家了,弄得我还以为你中邪了呢?”
楚夏稍稍推开了休月,讪笑着走到桧木漆成的长方形餐桌前,“我中什么邪?就是太累了……倒是你,要不还是回家歇两天,你总在锁春秋呆着你爹不着急吗?”
花零侍候她盛饭的手抖了一下,险险把碗抖掉。
休月含着软泪的眼睛眨巴了两下,像个弃妇一样可怜楚楚地问她,“不落,你不要我了。”
楚夏正在喝汤,一口喷了出来。用着不可理喻,外加鸡同鸭讲的目光看了她一会儿,最终放弃。
算了,夏不落从小也不知道养成了什么习惯,想她一时也改变不了。休月想留在这里便留好了,反正想和她同睡一张床是不可能的。
为了避免尴尬,她清咳了一声,漫不经心地问道,“哦对了,一鸣呢?”
休月还在不高兴,花零还递了一条手帕给她,休月擦了擦眼底的泪,赌气道,“去梭历山了。”
楚夏一口汤又喷了出来,“你说什么?”
休月挑着眉眼又重复道,“去梭历山了……我说他怂,他不承认,我就问他敢不敢去梭历山,他说敢,就去了。”
楚夏……
“他什么时候去的?”
“中午吧。”
楚夏一下子站了起来,“中午去的到现在还没回来?你也不着急?”
休月不耐烦道,“说不定他早就遛回不堪行了,你以为他真敢去梭历山呀?”
楚夏揉了揉眉心,思来想去,认为休月讲的有道理。飞一鸣那个怂样儿,她真不认为他敢一个人去梭历山。
她转身交待刚刚一时兴起调到她身边的花零小丫环,“你着人去不堪行问问,飞一鸣回没回去?”
花零福了福身,领了命而去。
楚夏这顿饭吃的可真不怎么样,像嚼了腊一样难以下咽。她总是预感着有大事要发生,右眼跳的厉害。
终于,在傍晚时分,四宗齐聚锁春秋——
自浮宗主死后,浮情风走后,这下西楼便没有了宗主。陈宗长现在正在积极酝酿着这件事,但是他现在也只是暂代宗主之职,算不得真正的宗主。
饶是如此,四宗有事,他也会替下西楼前来。
飞一鸣之事到了傍晚才有着落,那个平时傻乎乎又少不更事的飞一鸣,失踪了。
休月一直在哭,只说自己当时只跟他开了个玩笑,还指出自己从小到大都在跟他开玩笑,还让他跳过井,也没见他真跳过。
飞蓬急得都快跳到房樑上去了,抓耳挠腮,现在丢的可是他亲生儿子,叫他怎能不着急?
“不行,我要去趟梭历山找一鸣,这个傻孩子准是逞能自己一个人去了。那梭历山上戾气这么重,还有一个大魔头暗夜邪灵,我怎么能不着急,”说着说着,又胡思乱想起来,“说不定一鸣现在已经遭逢不测了。”
夏正垣本以为这件事已经结束了,没曾想竟出来这么一出,实在让他闹心,但又不能真的不管。
“我看此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夏宗主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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