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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是改了下称呼,没有其他改动,看过的妹子们不用再看~
五月这是平生第一次坐轿子,刚进入轿中,她就瞪大了眼睛上下张望,见到侧面有块布帘子,好奇地掀起一看,才知道帘后是向外看的窗口,她怕被外面的人瞧见自己,赶紧放下布帘,不敢再乱动轿内东西。
轿子被抬出大门,摇摇晃晃地向着县城外而去。没等出城门,五月就头晕起来,腹中郁闷翻涌,难受之极。
叶昊天见她脸色苍白,神情异样,心知她是不惯坐轿,于是拉过她的手,拇指不轻不重地按压她手腕内侧的内关穴,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再教她按住自己的虎口。
很快,五月感觉好受些了,呼吸间胸腹也轻松不少,暗暗记住了爹爹所教的穴位。轿中无事可做,她不由得回想起下午在县城里发生的事。爹爹比起上一世,要晚了一个多时辰到杂货铺门口,却还是遇上了那个着湛蓝绸衫之人,险些被他们抓到。
她心里有一种隐约的不安,照理来说,她知道了上一世会发生的事情,就可以想方设法去改变,避免危险的发生。然而今天的事,让她感觉,有些事仿佛命中注定,并非轻易可改。就如她之前偷了爹爹的钱袋,爹爹却还是执意要去县城一样,她所做的努力,似乎只能稍微改变一点点事态的发展,而原来会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好在就算只有这一点点的变化,今天的事最终是往好的方向去变。
可是今天还没有结束……
“月丫头,还头晕吗?爹爹再给你按一下穴位吧。”叶昊天见她脸色仍然不好,便这么问道。
五月虽然不安,却不能表现出来,她对叶昊天挤出个笑脸:“还有一点晕,不过女儿受得了。”
叶昊天放心地点点头,拉过她的手,在她腕上轻轻按压起来。
五月又想到那个玄衫少年,起初在他府中,她信了竹笔的解释,现在仔细回想一下,他根本就不是因为怕被他们父女连累才让他们坐轿子的。这少年若是真的怕被他们牵连,一开始把他们赶出府去就行了。那两个追赶的家丁眼看着他们父女是翻后墙进入他府中的,若是再瞧见他们被赶出门,又怎么会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就算如他所说,那么轿子送他们到城门外就行了,何必安排好几个护院,一路送他们回家?
五月唯一不明白的是,这少年将诸事都安排得极为周到,明明是一片好意,却偏不说清楚,反而要摆出一副为难嫌弃他们的样子,这人的性子可真是别扭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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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昊天和五月一早出门,照往常的情形,应该在傍晚之前就回到家中。叶程氏想着他们父女走了一天的路,一定疲累不堪,准备晚饭时,还特意多加了一个鸡蛋羹,想这既好消化,又加营养。谁知直到日头将落,也不见他们回来。她心中忧虑,却还安慰自己,五月还小,许是路上走得慢,又或是走不动了,让叶昊天背她回来,比平时晚些到家也是正常。
然而日落月升,夜色逐渐降临,在锅里一直温着的鸡蛋羹已经变冷,还是不见这对父女回来。叶程氏这心里就越发的焦急起来,想起早晨五月说“梦见爹爹出门后再也没有回来”的话,更是心慌得厉害。她再也无法坐定,索性推门出去,站在院子门口等他们,目光始终向着村口他们归来的方向。
虽然已经入春,但乡村的夜晚还是寒意很重,她又没吃晚饭,寒意逐渐侵入,手足都变得有些僵硬了。站在夜色中等了许久,突然在远处村口出现了隐约的火光,似乎有人向着这里走过来,又隔了一会儿,可以看见那些人服饰一致,像是大户人家的护院家丁,他们举着火把向这里走过来,中间还有一抬轿子。
这村里平时少有外人来,更何况是这种坐着轿子的贵人。叶程氏想到自己的相公和女儿至今未归,只怕这来人是和他们有关,眼看着轿子越来越近,正是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过来,心中也越来越忐忑。既希望是和他们父女俩有关,能让她得知他们到底身在何方,为了什么还不归家,又怕他们带来的是什么坏消息,只盼他们来找的并非自己。
这顶轿子果然在自家门前落地,叶程氏的心跳得越发快了,直到轿帘猛地掀起,她瞧见五月从轿中奔出,这颗悬了半天的心,方才落下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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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从那少年府中出门已近傍晚,叶昊天与五月一行直到入夜后,才回到王家村。
庄稼人素来节省,喜欢借着天光做事,一到入夜基本就洗洗睡了。黑沉沉的夜色下,小村庄静悄悄的,只有五月的家里,还从屋子窗口向外透着温暖的黄色火光。五月一下轿子,就在院子门口,见到一个窈窕身影,那是担忧了一个晚上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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