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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退宣言之后,媒体中心鸦雀无声,大家都在为二人第一次合作而兴奋不已的时候,一个重磅消息便砸了下来。
记者们还没来得及问出为什么,安音璇转头看了过去,看见那双明亮的桃花眼散发着恶作剧般的光芒,他问道:“你开玩笑的?”
“你猜。”白雁岚似乎很满意他的表情,这张魅气的脸通常都是冷淡的,现在却因自己的一个抉择而惊讶不已。
“这是春节又不是愚人节……嗯?”安音璇话还没说完,就被紧紧地抱住了,他们身体贴在一起,白雁岚两只手攀上了他的脖颈,热度从脸侧传来。
摄像们纷纷按下了快门,记录着这一幕,两人不合的传言存在了十几年,无论是公司的书面澄清,还是圈中好友的晦涩解释,都不及这简单的一抱,代表了歌坛最顶尖水平的两人,在这一年的最后几分钟里和解了。
白雁岚想这些媒体真没见过世面,他们是抱过的,在那次不尽如人意的选秀赛海选现场,在某一年王小易投资的温泉度假酒店,在那间挥洒了无数汗水的屯里路的舞蹈教室,在几个月前拍摄《1225》的棚内片场,每一次每一个细节他都清楚地记得。也许正是因为交恶多年,才更珍视那些令人难忘的片段,像给人生添加了书签一样,一翻就能找到。
东华卫视的女记者是最先反应过来的,赶紧问道:
“是什么让你有了隐退的想法?”
“不是你们说让我把星云一哥让给金昱的?”白雁岚故作正经道。
正在主舞台表演的金昱高音突然就劈了,吓得导播赶紧切了预录上来。
媒体中心,下面记者摄像笑成一团,也许他本就不适合沉重的告别,说道:“今年我会以演唱会的形式向大家谢幕,拜托大家都来看啊。”
下面有记者起哄道:“还不忘了营业,给演唱会打广告啊!”
白雁岚本来都要退场了,又拿起话筒道:“刚刚说话的那位,你必须来看啊,我记住你了。”
在一阵笑声中,白雁岚拉着安音璇走了下去,现场气氛被他所主导,在话题变得沉重之前,他就从容离场,只有那名女记者看着那一黑一白的背影,心情从未如此起伏过。
一个时代,真的要说再见了。
“你在闹什么别扭?”员工通道中,安音璇反手拉住了白雁岚。
白雁岚一头雾水道:“我没……诶!”
话还没说完,就被安音璇扶着双肩顶在了墙上,他眨着眼睛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不会是要哭了吧?”
安音璇气息急促,突然就有种委屈的情绪油然而生,这个人怎么能云淡风轻地说不干就不干了?!
一直以来他都默认那个他讨厌的白雁岚会永远在身边让他不愉快,却也让他充满斗志,但现在白雁岚好像在跟他说,你赢了,我不玩了。这算什么?!
一时间他鼻子就酸了,眼眶也红了,低头把脸埋进了白雁岚的肩头,上身微微颤抖。
白雁岚深呼一口气,肩膀传来了湿热的感觉,他慢慢抬起手轻抚在那起伏的后背上,说道:
“你看你,我好不容易让大家轻松一点,你这样我不白努力了。”
“你混蛋。”安音璇沙哑的声音出卖了他想要掩饰的哭泣。
白雁岚拍了拍他的后脑,说道:“咱们彼此彼此。”
“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想看我出丑。”
“是,为了让你吃瘪,我连职业生涯都不要了,有没有诚意?”
安音璇已经掩饰不住崩溃的情绪,放声大哭了起来,说道:“我还不知道能唱几年,你能唱却不唱了,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对不住了。”见安音璇像个孩子一样抓着自己的衣领抽泣,他突然意识到安音璇比他还小两岁,他问道:
“那我演唱会请你当嘉宾你来不来?”
“我不去。”安音璇赌气道。
白雁岚一点都不在意,说道:“那我给你留最好的席位,你来看。”
在跨年钟声响起时,白雁岚坐在保姆车中,城东环路上畅通无阻,两旁的礼花炮进入了燃放的高潮,他透过车窗看着一朵朵巨大花簇在上空炸开,耀眼绚烂。
手背上传来了热度,是陆悦扬握住了他的手,问道:
“你没跟任何人商量,我的手机要被陈郡山打爆了。”
白雁岚上台的时候就关机了,到现在也没开,这就苦了陆悦扬,不管是经纪人还是陈郡山都只能找他。
“别理他。”白雁岚按灭了那闪动的屏幕,说道:“节后我会跟他说的。”
保姆车穿行在空无一人的中央大街上,广场上的巨型花海被照得灯火通明,华灯璀璨,烟花烂漫,掩盖了星月的光芒。
白雁岚记得有一年跟着经纪团队去山里拜神求财,据说某朝的一任皇帝就在这里出的家,又有一座举世闻名的五爷庙坐落在此,香火便旺了起来。
具体怎么拜佛的他不记得了,只记得晚上因山里电缆短路,整个山坳里都停了电,灯全灭了,漆黑一片。
在抱怨住宿不便的时候,他抬起头,竟看到了夜空中如带的银河,这是他不曾见过的奇景。
太美了。
人造的光芒固然美丽且变化多端,但自然授予的景象更是可遇不可求的。无论是哪一种存在形式,都有它无可替代的价值。
白雁岚靠躺在椅背上,透过天窗仰望着夜空,说道:“一种身份,一个工作,我竟然坚持了十五年,是不是足够长了?”
“嗯,厌烦了?”陆悦扬没有放开牵着他的手。
“不,没有,我以为会厌烦,实际上甚至连倦怠都没有。”白雁岚的眼底映出了烟火散开的轨迹,他说道:
“我只是辞职了,再寻找一份新的工作,可我依旧热爱音乐。我说过我的歌是为你而唱的,而就算不再唱歌,我的初衷也从未改变,为了能在阳光下大方地牵起你的手,什么都值得。”
这个决定太过突然,不光外界像炸了锅一样,陆悦扬也是满心疑问。但此刻,他似乎有些理解了白雁岚,这看似突然的念头,绝非一时之间形成的。
也许是复出时就想好了退场的方式,也许是婚后被媒体问及戒指时不得已的闭口不谈,也许是与安音璇真正合作过一首歌之后。总之,那曾经因怀疑和自卑而产生的沟壑,竟被一点点地填满了。
这段逆袭之旅亦是治愈自我的过程,他最终得到了救赎。
陆悦扬想,白雁岚一定不会再轻易放弃生命了,他在一望无际的沼泽地,找到了埋在下面的宝石,那里面藏着最初的梦想。
陆悦扬抚摸着他无名指上的婚戒,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不管你作出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往后,如果你知道要去哪里,我就陪着你,如果你不知道要去哪里,那我们就一起寻找目的地。”
白雁岚点点头,他爱的人在神的面前承诺过会骗他一辈子,已经足矣。
他略带调皮地问道:“对了,你刚刚看到安音璇那个表情了吗?是不是特别逗?”
“我想他是真的接受不了。”陆悦扬回想着刚才直播里安音璇那个难以言喻的表情,说道:“他肯定很生气,但也一定很羡慕。”
白雁岚肩头的那块湿痕还在,他说道:“生气愤怒,意料之中;大哭不止,意料之外。”
“他哭了?”陆悦扬想,安音璇竟然会为了白雁岚哭。
“嗯,哭得很伤心。”这种真实的反应让白雁岚又回忆起了出名之前那个还留有些许感性的安音璇,他说道:
“他这辈子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我都做到了。”
节后,无论陈郡山表示多么诧异、多么反对,甚至苦口婆心地劝了好几天,白雁岚依旧不为所动。在三番五次、几轮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都不起作用之后,他终于接受了白雁岚隐退这个不可逆转的事实。
好在陈郡山这个人一旦接受,实施起来就毫无障碍,很快就做好了告别演唱会的排期,从万物复苏的春天开始,跨越三个季度,成为了这一年歌坛最隆重的盛事。
白雁岚的隐退意味着身边专门为他服务的团队也要解散,其中就包括造型师团队。
他没有提前知会过辰彧,心里有些愧疚,便单独约谈了一次。
“这次我任性了,害你要重新找工作。”白雁岚开诚布公地道了歉。
辰彧还是那副阴柔的模样,也三十几岁了,却没有染上社会人的污浊,眼神依旧清澈。
“刚宣布的时候是有点,怎么说呢,没想到。”
也对,在其他人眼里,他与安音璇的合作象征着开始,而在他心里,这却意味着结束。
“我不是有意吓你们,只是想着如果提前商量,就狠不下心了。我会介绍几个工作机会给你,看你对哪个有兴趣。”
辰彧表示理解,又摆摆手道:“我先不找工作了,正好借这个机会多陪陪梁绪,我看他再不休假,是要谢顶了。”
白雁岚哈哈大笑,说道:“谢顶倒是不至于,但发际线确实比以前高了点。”
辰彧要休息,那一定会牵扯到另一个人——辰迦。
白雁岚的隐退让安音璇重新审视了自己,出合辑也不意味着不再唱歌,是艺人都会过气,他需要慢慢接受。
他接受了陈郡山的提议,合辑中的第一首是新歌,最后一首是与白雁岚的合唱,其他都是重唱以前的老歌,专辑最终更名为《歌名为爱》,这是他第一次用中文名,也是对白雁岚的致敬,当然这都是别人的猜测了。
拍完《歌名为爱》的封面,辰迦边给安音璇卸妆边说道:
“我要去休假了。”
安音璇还在低头回周寒的信息,问道:“休几天?”
辰迦把他的脸擦干净,收拾着化妆箱,说道:“不知道。”
闻言,安音璇放下手机抬起头,这才意识到辰迦所说的假期实际上一个变相的告别,他问道:“连你也要走了,什么时候?你弟弟跟你一起么?”
辰迦把粉底一瓶瓶拧上,按顺序排列在箱子里,说道:“白雁岚收尾工作完了之后,我们会一起休假,你是想问他还会不会给别人做造型了对吧,我不知道,也许。”
安音璇想问很多问题,但又无从问起,最后只能“嗯”了一声,他本就不擅长挽留别人。
“走之前还是想和你说……”辰迦合上了箱子,面对面注视着他,说道:
“你真是个混蛋。”
安音璇愣了一下,倒也没太生气,说道:“好多人这么想我,不过你是唯一一个说出来的。还有半年你才退休呢,你是想让我提前辞退你么?”
“我不是退休,我是休假。”辰迦无视他的阴阳怪气,说道:“上次你们不雅视频被曝光的时候,梁绪甚至怀疑是我泄露出去的,那时候我和辰彧已经跟了他快五年,可还是比不过你与他的那一年。”
“很可笑对不对,我们比你爱他,比你会照顾他,给了他比你带来的更多快乐,结果他心里最放不下的那个人却还是你。人生本就不公,我不抱怨,能有机会与梁绪这样优秀的男人相识我心存感激。”辰迦的语气很平和,没有怨恨也没有不甘,说道:
“除了你,没人能把我和弟弟分开,但也正是拜你所赐,我和辰彧第一次做了对手,这体验很有意思。”
安音璇早就认可了辰迦的技术,说道:“如果辰彧愿意为我工作,等想回来的时候,这一次我不会再要求你们分开。”
“等那时再说吧。其实你到现在都分不清我和辰彧对不对?”辰迦笑着说道:“但我告诉你个秘密,岛国那次拍摄,因为我急性阑尾炎,所以去的是辰彧,他有低血糖,起床后一定要先吃东西,你失踪那天早上差点儿就被汪汪看出来了。还有,在鹏城的演唱会,我太累了就让弟弟代替我去的,意外吗?不是我们演技多好,是你从头到尾都没正视过我。”
安音璇不服道:“那梁绪能分得清?”
“当然……”辰迦的笑意更深,说道:“不能。但他很聪明,从来都叫我俩宝贝儿,而且就算他叫错的时候,我们也不会纠正他,所以他一直觉得自己能分清。”
“他倒是有福气。”安音璇嘟囔着。
“是啊,所以,我们得到了幸福。”辰迦拎起化妆箱,一改平时软弱可欺的样子,凑到安音璇的耳边,轻声说道:
“最后半年,对我好点。”
化妆间的门关上,安音璇看着这间布置成黑色的空荡荡的化妆间,想着以后也不要造型师了,他这个岁数也不需要当什么潮流向导了。
门突然被推开,膀大腰圆的王威探出了半个身子,招呼道:
“晚上跟我们一起喝酒去吗?”
王威经历了Switch时期的瘦,消沉时期自暴自弃的发福,重回舞台因偶像包袱而减肥,再度因年岁增长无法抑制的肥胖,体重如同一只毫无规律的股票,震荡起伏着。
安音璇拿起外套起身,突然问道:“你会一直在我身边么?”
王威揽着他的肩膀往外推,说道:“在啊,不然你又不知道在哪喝,咱俩赶紧,陈郡山他们都到了。”
他低头笑了笑,只要他还能唱,大概王威会陪他到天荒地老吧。
新专辑变成了情歌合辑,他整个夏天都很闲,只有年底排了两场跨年演唱会。
入秋这段时间,周寒频繁地回四九城那个家,因为周江临开始让周寒插手母公司的管理了。日子一如既往地过着,周江临身边的保镖队伍也进行了大换血。亲父子之间哪有什么深仇大恨,都是一时置气罢了。
安音璇两年前就带着儿子从容地搬进了周寒CBD那套公寓,因为这离宸宸学校更近些,他空了的时候也会担负起接送孩子的责任,只是躲在保姆车里不下去。
周寒到家时宸宸已经睡了,安音璇刚洗了澡靠躺在沙发上看电影。
“我爸说你周末要有空,就一起去我家吃个饭。”
安音璇挤兑道:“那我得带个试毒的银针赴宴。”
“你吃菜之前,我帮你试毒,要死也是我先死。”周寒刮了一下他的鼻尖,调侃着问道:“我要是先死了,你给我守寡吗?”
“我才不,我找个金昱那样的小鲜肉。”
“他都二十五了,你不考虑个更年轻的?”
安音璇觉得话茬不对,问道:“你对金昱还挺了解,你们认识?”
周寒无辜道:“我子公司有个P2P产品是他代言的,发布会上见过。”
“还有呢?”
“发布会结束一起吃过饭。”周寒交代道。
安音璇黑着脸埋怨道:“吃什么饭还要问年龄,你怎么不身高体重臀围一起问了。”
周寒忍不住笑了起来,每次逗他都其乐无穷,见好就收地拉回了话题,问道:“你去不去?”
“去,让你爸看看我还活得好好的。”安音璇顺势靠在了周寒怀里,这是一个让他很安心的姿势,又道:“说起来,你也还没见全我的家人。”
“你母亲?”周寒知道他是在说那个常年在疗养院的姜咏霓,安鋆基本上每周都会去探望,而他却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去,也从来没有提过带上周寒。
安音璇点点头,道:“十一的时候我们去吧。”
在全国人民放长假来庆祝祖国母亲生辰的时候,安音璇也不得不面对自己的母亲了。
永乐疗养院十年如一日,人工湖还是那么幽静,仿佛置身在此就隔绝了外界的吵闹与浮躁。
两人带着宸宸一起,来到病房的时候,姜咏霓在木讷地看电视,上面正在放白雁岚告别巡演的娱乐新闻。护工见他们来了,忙把电视关了,说道:
“咏霓,你看谁来了!”
周寒第一次见姜咏霓,安音璇果然跟她很像。姜咏霓年岁大了些,也更清瘦了,不过面色红润,带着上了年纪的风韵,除了不认识人不会说话,状态倒是不错。
“奶奶!”宸宸跑过去握着她的手叫道。姜咏霓转头看过来,他兴奋地说:“老爸,你看奶奶记得我。”
安音璇坐下来,泼冷水道:“没觉得。”
宸宸撇撇嘴跑去阳台,招呼护工道:“阿姨,咱们把这个花盆换个大的吧,你看都长出来了。”两人便干起了花匠的活儿。
周寒拿了地上一瓶矿泉水递给安音璇,说道:“来都来了,干嘛不态度好点。”
前些日子去周家吃饭也是,周江临问一句他怼一句,周寒都做好了他爸发飙的准备。可能是心中有愧,老周一反常态地展现了高容忍度,他不禁感叹岁数大了脾气倒小了。今天一看,安大明星对亲妈态度更甚,所以在他的大宝贝心里,时间过去多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心里的坎儿过去了才能释怀。
安音璇喝了口水,没好气道:“看完了吗?走不走?”
周寒心道屁股还没坐热呢,而且这是你叫我们来的,还那么仓促,便找了个理由说道:“宸宸还在倒花盆,等他弄完吧。”
等宸宸干完苦力,安音璇依旧沉默地坐着,一语未发,像每次离开之前一样,做了个“小领带”的水瓶留在了桌上。
探视完毕,三人下了楼,本来是要在护士站续费,安音璇发现手机落在病房里没带出来,便又折返回去,推门进来说道:
“陈姐,你看见我手机……”
话没说完便停住了,他看到姜咏霓的床头,除了立着自己刚做的那个“小领带”,旁边还多出两个“小领带”,两大一小,远远看上去,好像一家三口,如同他、周寒和宸宸。
安音璇捂住了嘴,呼吸一滞。
护工把手机拿出来递给他,说道:“我本来说给您送下去呢。”
“这是她系的?”安音璇指着“小领带”问道。
“是啊,你们走了之后,咏霓拿着你那个空瓶不让我扔,自己又做了两个,还挺有意思,你们以前经常……”护工的话在安音璇的耳中逐渐淡去,他与母亲对视着,从那双空洞无神的眼里,他读不出任何情绪,但此时此刻却觉得无所谓了,是对是错、是爱是恨,都过去了。
下楼回到护士站,周寒已经把费用续好了,问道:“怎么这么久?找到了?”
安音璇旁若无人地抱住了周寒,说道:“很久吗?嗯,真的太久了。我在生谁的气呢,到头来都是跟自己较劲。”
周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紧紧环住了他,抚摸着后脑勺,说道:“都过去了。”
“我就是不甘心,再也不能从她口中听到道歉的话了。”
安音璇一直认为姜咏霓应该向父亲、向安鋆、向自己忏悔,但实际上她只是软弱而已,因为害怕而伤害了别人,也造就了安音璇极为相反的坚强性格。对他来说,惨痛的经历不能笼统地归为好事或者坏事,只是因此他的生活轨迹发生了变化。
如果那惨烈的一天不曾发生,那么也许父亲能东山再起,他和安鋆会过回衣食无忧的日子,以后找一份普通的工作,过普通人的生活。而现在,他被迫吃了很多苦,却也成长起来,变得强大,光鲜亮丽,得到了常人求之不得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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