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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北妖的指尖，落在云清染鼻梁骨上，刮了一下，“这眦睚必报的小性子，挺好。”
是她的错觉么？
为什么感觉墨北妖一点也不生气。
明明她违抗了君令，离开了风华宫。
“还记得萧越么？”墨北妖不知何故突然提起这个人。
“嗯，记得。”
“时间不早了，好好休息。”墨北妖起了身。
云清染愣住，“啊？”
那他刚才提起萧越干什么？
墨北妖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云清染坐在床榻上，搞不懂墨北妖到底是几个意思。
眼瞅着墨北妖越走越远，云清染从窗户中纵身离开，前往长和苑。
——
出了风华宫，清风已经到了，见到墨北妖，他行了礼。
墨北妖阴沉着一张脸，“朕走时，交代过你什么？”
清风缩了缩脖子：“清妃若是有一丝损伤，提头来见！”
他欲哭无泪，“皇上英明，皇上请听属下解释。皇上，您是不知道，清妃娘娘她实在是太吊了，楚美人虐待白白，清妃上去对她就是一顿操作，她是那种一点委屈也受不得的人。”
墨北妖豁然停下脚步，清风险些没撞上他。
月光幽幽，墨北妖语气显得冰凉，“所以，你是想让她受委屈？”
清风愣住，他记得萧越就是因为让云清染受了委屈才死的。
“不不不，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是觉得以清妃娘娘这性格，适合在皇宫里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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