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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既然回来了,还不和兄弟相见,等到这时候!”
“那一会人多也乱,我就没有急着和兄弟相见。兄弟莫怪。来,我给你介绍两位好朋友。”
“大哥。还是我先给你介绍吧。这位白大王。现如今是我西域最英雄了得的!也是西域势力最大的。可以保护我西域各族不受外国的欺辱的。”白领图自得的一笑,意味深长的看着师从仁。
师从仁上前躬身施礼,“白大王,师从仁有礼了!”
白领图见他竟然不下跪行礼,心中不悦,脸上就显露出来了,鼻中“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师从仁闹了个脸红脖子粗。也不敢怎么,讪讪的不知说什么好了。他兄弟见白领图如此不给面子,显是对他兄弟并不在意,却已经被对方淫威吓住了,也不敢多说。气氛相当尴尬。
铖乙和艾叶只是冷眼旁观,看他们还有什么招数。地正见场面尴尬,微笑道:“师王子,别来无恙?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见阁下,真是天下太小了!”
师从仁一笑,地正身份尊崇。他们这些异族王子在单于庭也不能经常见到,更没有机会和对方交往的。所以说对方知道他还可能,别的就谈不上了。向着地正也是躬身施礼,说道:“小子也是荣耀之至,再次见到大国师,三生有幸!”地正微微点头,算是回礼了。
白领图眼睛瞟向艾叶,眼中充满了饥色,他一直搞不清楚为什么昆仑山的女子都是这般标致,任一个都国姿天香的,而他身边的和人家一比,庸脂俗粉还是客气的说法,简直是目不忍睹!“这位仙子,不知如何称呼?小王见了仙子,真是幸何如之!”眼巴巴看着艾叶,恨不得马上拥之入怀。
艾叶微笑道:“小女子艾叶。大王如此惠爱,小女子可是承受不起的哟!”这一笑千姿百媚,更是惹得白领图心中百爪挠心一般,浑身都酥了。“哈哈哈!仙子,那艾叶可是包治百病的仙药,不知仙子什么时候能治治小王的病?”
地正也是眼中冒光,却知道此时不是打情骂趣的时候,看着铖乙说:“大都尉,一向安好?”
铖乙点头,笑道:“大国师,您精神还是这么健硕,真是让人高兴,是多少人的幸运啊!”两人当初在乌丹身边,都是太子最信任的人,虽然年龄差别很大,双方却相互尊重,地正对铖乙非常看重,看出这个少年日后一定不可限量的。
“唉!没想到我们本是一殿称臣的,现如今却不得不兵戎相见!让老夫于心何忍!”
“大国师不必过虑。咱们也可以不打的。”
白领图冷笑道:“怎么?你们是来投降的吗?你们够分量吗?”。
“够不够还不是大王说了算。在下这里有一些玩意,想让大王看看,不知大王想不想看?”
“唔?什么蹊跷的东西?拿来让咱看看。”
“哈!大王说笑了!好东西是一定要背着人看的。”他越是这么神秘,越是引逗的白领图心痒,别的王子心中也是越来越紧张,不知他带着什么,白领图得了之后,又会怎样。就是地正也暗自琢磨,是什么东西,能够换得山上几百人的生命。
白领图看着他,大喇喇的说,“好。你就只给我一人瞧瞧。”
铖乙走近他身旁,有人叫道:“大王,小心有诈!”
白领图注目观瞧,见铖乙悠然自得的样子,身上也没有兵器,放了心。铖乙的手伸出,在他眼前展开,随即收缩回去。白领图脸色大变,怔了一怔,“让我再瞧瞧!”
铖乙如言伸手,张开、收缩了,“怎么样?你是要这些,还是杀人?”
“什么东西?”地正焦急的问道,别的王子也是议论纷纷,离得近的还能看到铖乙伸手、缩手,离得远的就只见两人低声说话,却难以了解究竟,众人鼓噪起来:“让大伙都瞧瞧!看看是什么东西?不然,大伙杀过去,杀人、抢东西去!”
白领图大怒:“鬼叫什么!本大王看了再说。”他在犹豫,不知铖乙手中的虫子是不是那传言中能吐出花花绿绿的锦绣的虫子。如果对方随便拿几条虫子就骗过自己,那以后在西域可就抬不起头来了!但,又好像是真的不一样,本地山中蚕没有这么大的。地正急躁的看着他。他忽然有了主意。“你。拿过去让国师看看。”
铖乙笑了笑,走到地正跟前,伸开手,让地正看了一眼,随即缩回。地正也是脸色大变,这些奇异的虫子,汉庭视若拱璧,每年死了多少人都得不到的宝贝。现在突然出现在眼前,他激动不已,“是!这是真的天虫!真的!”他喃喃自语。
白领图急切地问道:“是不是?是不是?”
地正点点头。白领图释然了,对铖乙道:“快拿过来!”
铖乙微笑摇头:“要我们的人先走了。”
“那不可能!你不能拿几条虫子就换了几百人的命!”
有人在吵嚷:“什么虫子?是金的,还是银的?还是吃了能长生不死的?”
铖乙静静地站着,师从仁和艾叶站于两旁,听着人们的吵闹。白领图一心要做西域长的,近些年费尽心力纠集了数万兵马,趁着匈奴和汉庭交兵之际做大,但对昆仑山王母仙族却不敢掉以轻心。这些牧人每一个都在心中敬畏王母,此次得了这样的机会。可以除去她,难道可以因为这小小的蚕种而放虎归山留后患吗?
铖乙的脸坚毅,眼神坚定,手握着,随时可以把蚕种消灭了。白领图看了看地正,地正也再看着他,两人明白,他们这些人不过是利益纠结的,如果没有长远的打算,随时都可能散了,而一种可以聚合众人的东西,就在铖乙掌中,只要有了这东西,他们就可以日进斗金,不再对汉庭低三下四的祈求通关、互市,那花花绿绿的丝绸,他们自己就可以生产出来了!这可是万世的大计。
“让大伙说说吗?”。白领图犹豫了,地正看不起他的就是他太过狐疑,不能当机立断,这些蚕种当然重要,但山上的人更是必须除掉!他看着人群中,一个人叫道:“杀上山去!夺了昆仑山,断了仙族余孽!”有人喊叫,就有人跟着聒噪起来。
白领图还在犹豫,师从仁的兄弟已经叫了起来:“我们好好的,为什么要和王母作对?现在有了让西域万世无忧的天虫,我们车师豪杰不要打了!”
“我们楼兰英雄也不打了!”
“于阗的为什么还要跟人打?不打了!”
“莎车的壮士要天虫!不要打仗了!”
有人在叫:“王母!王母出来了!”只见一个清丽绝伦的白衣女子冉冉从树林深处走出,她面带笑容,眼神中春风样温暖,脚下如驾祥云,身旁草木拂披,几只青鸟在黑丝般柔亮的发髻旁飞翔。武士们都呆住了,艾叶首先跪下迎候,师从仁跟着跪倒,无数的武士呼啦啦跪下了一大片,任由白领图呼喝,众人置若罔闻。
王母脚下生风,到了近前,对白领图皱眉道:“白大王,不知意欲何为啊?我西域多年来求也求不来的天虫,要造福我西域各族的天虫,难道要杀了吗?你以后要想再得到,可就难上加难了!后辈子孙可要责备大王不知轻重了!难道说大王真要取了我的性命才肯罢休吗?”。
白领图尴尬一笑:“王母!小王哪里敢!只是,这谁也弄不清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岂不是让人笑话我西域人有眼无珠了!”
“大王信不过此人,不知能不能信得过本座?”
“哦,王母,我们当然信得过的。可是有人亲眼见到王母被人杀死!所以,所以大伙才要……,哈哈哈!王母既然无恙,我们自然喜欢。”却不说对铖乙手里蚕种的想法。
王母并不介意似的,不经意的理了理云鬓,看得地正神魂颠倒,白领图目弛神摇,楼兰王嘴巴大张,众武士都不敢再看,害怕自己的心思暴露出来,亵渎了眼前这天仙玉人。“我西域各族,多年来互不统属,各自称王称霸,自得其乐。可是,匈奴骑士一到,大伙就俯首称臣了!如今,汉军打过长城,打下了祁连山,夺取了焉支山;匈奴东北,鲜卑人跃跃欲试,挹娄、扶余人正秣马厉兵;丁零、乌孙赶跑了匈奴使臣,王庭为之一清!只有我西域,还是匈奴人当道,处处受制于人!各位王子都是响当当的豪杰,雄赳赳的壮士,岂能忍心受辱?”
地正冷笑道:“王母口口声声说什么匈奴人当道!可是大伙记得的是王母您总是不停地要供奉,要男子、女奴驱使,却没有见到您对各族人民的保护!在他们被人驱杀、掠抢之际,王母您的神通呢?”
王母怒道:“杀人抢掠的又是什么人?难道不是尊驾你们吗?看看你们把我西域祸害成什么样子了!还敢到处招摇撞骗,大言炎炎,岂不让人齿冷!”
“说到骗人,在下在王母面前可是小巫见大巫了!王母一身的冰清玉洁,凌然正气,让人以为一定是黄花初放,玉蕊待露,却不知几多狂蜂野蝶采遍!哈哈哈!让大伙看看这高高在上的王母是何等样人!”
王母气得玉容失色,嘴唇颤抖,胸脯起伏不停:“你你这个无耻的东西!到处害人,还敢胡言乱道!”却说不到对方的痛处。地正见她花容失色,知道抓到了对方的隐忧,心中得意起来。
铖乙冷冷说道:“大国师,好利的口舌!大国师引逗匈奴大单于服食丹药,使得大单于英年早逝!已经犯下了诛族的大罪,才为了隐匿大罪,横心害死了乌丹太子!你口口声声忠于大单于,却先害死了先大单于,又背叛了当今大单于!你的忠心何在?你又忠于哪个?你与天尊一起,说好了归隐,却为了天尊的宝物,害死天尊!你的义气又在什么地方?你不忠不义,还想祸害西域各国,嫁祸于西域,挑起无数的事端!”地正脸色大变,他身边有不少人,是原来军臣单于和乌丹太子父子身边的人,还有狼部的人,都以为他对军臣忠心,才跟着他听他指使的。见大伙脸色阴晴不定,地正知道再不能留着铖乙了,想到这里,再不犹豫,手里突然飞出一条亮光,向着铖乙飞去。
牧羊皮鞭及身多,北国弱质堪笑哦;丈夫龙变腾云起,弾剑鲸饮惊群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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