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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衣大师、飞云子心中都明白,在水面上,绝对玩不过江豪,天衣大师道:“可独力拒敌,我们在沙洲上等你,三人联手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两位放心,江三不会逞强。”
天衣大师、飞云子点头一笑,一脚把舱板撞出了一个大洞,两条人影卖飞而出,足蹈在高出水面数尺的芦苇上,捷逾飞鸟,直向东南方位奔去。
这功夫有个名堂,叫作草上飞,天衣大师、飞云子功力深厚,一口气飞渡了两百尺,落在一片沙洲土。
天衣大师目光转动,发觉这地方是沙土冲积成的一片平原,地方相当大,看样子似是和东南方的陆地相接一处。
这就使老天衣大师心中更觉稳定,后退有路,大可以且战且走。
飞云子、天衣大师和江豪,早已有了计较,不到决战时刻,绝不全力施为,不让敌人测出虚卖。
所谓决战时刻,也就人和地方的选择,人要聚齐,对方约三个首脑都要在场,白翎、萧寒星也不能缺,因为,杀一些慕容、南宫门下武士,展露出真正实力,无疑暴露出内幕讯息,也许,这些人就是三圣会安排的钓饵,牺牲一批精选武士,以了解天衣大师、飞云子等人的技艺成就。
但也不能示弱,以免三圣会中人小觑他们,争先恐后的追上来,以三圣会人数之众,真是杀不胜杀了。
死亡毕竟是可怕的,杀的人胆顿心寒了,就不会太主动的追觅行踪,慕容长青等,也不会派出武功太差的人参与追觅行踪的事务。当然,天衣大师、飞云子也可避免了滥杀无辜的罪名,敌人的暗桩耳目,也可能失去了一些灵敏,对天衣大师、飞云子一批人,来一个视而不见。
江豪紧追在天衣大师、飞云子之后,踏芦苇飞上沙洲。
也就不过是刚落画地,四条有如蝙蝠夜汞的人影,紧随着落上沙洲。
三个紧身动装的姑娘,一个穿著宽大道袍的道姑。
三个劲装女人,一个年纪较大,该有三十四五了,背插双剑,面罩寒霜,模样就像是所有的人都欠了她一笔银子没有还,一副讨债的姿态。
另两位是十二金钗中人,三姑娘小桃红和六姑娘,两个混入风尘的美丽姨子。
人还是一样美丽,但却少了桃花院中那份动人的笑容,七姑娘的死,留给了她们很难磨灭的印象,这是动剑玩刀子的场合,一个不好,就得血溅五步,不是和客人打情骂俏。何况,面对的高手,是杀死七姑娘的人,能杀死七师妹,也可能杀了两位师姐。
所以小桃红和六姑娘笑不出来,她们在全神警戒,作好了出手准备。
另一位穿著道袍袍的道姑,就有点神秘难测了。
第一,你估不出她的年龄,说她三十几,不算离谱,但说她二十几,也很适合。
第二,她身上似是散发出一片烟雾,人就笼罩在那片烟雾中,但如全神凝注,仔细观察,那烟鞘又似若有若无,看不真切。
以天衣大师等三人的锐利目光,竟无法把她看得很真切。
腰中悬挂一口剑,手中抱着一个似是灵牌之物,但不是灵牌,只是有些像灵牌,是一值画满符咒的兵刃。
飞云子看了好一阵工夫,仍然着不出是甚么兵刃,也看不出它是铜打,还是铁铸的?但兵刃上画满了五颜六色的符咒,不管它是百真的有用,看上去就有些诡异惊心了。
何况,巫山神女峰的明月观,本就是一个充满着神秘传奇的所在。
“女道姑阴阳怪气,”飞云子道:“可能修有异术,精通符咒,咱们得小心一些。”
“符咒奇术,真能伤人?我江三就不相信。怪力乱神之说,只不过是哄吓一下村民愚妇罢了,不过,那个道姑阴气森森,只怕练成了甚么恶毒怪异的武功,身怀奇毒之物,倒是不可大意。”
“有一些诡奇难测的事,确能直接的伤人,称它为阴毒的武功也罢,术法也罢,”天衣大师道:“防守均是极之不易,老吶的主张是杀敌不手软,但也不恋战,有一点儿不对,回头就走。”
“边退边战,能杀就杀,”江画道:“何况,人的鲜血,可破邪术。”
这时,那道姑突然开了口,道:“我是来自神女峰上明月观的金牌剑手之一,不过,我的剑术不如她。”目光一掠身佩双剑、年龄较长的女人一眼,接道:“玩剑耍刀,她要比我高明,但我别有所长,三位想必就是观生口中的高手,见面和传说不同,传说中说的是一个和尚、一个道士,还有一位江三公子,怎么三个全是俗人哪?”
“老柄天衣,来自少林。”
道姑点头,道:“是和尚,我喜欢坦白的敌手,告诉你我的道号,不让你吃亏,贫道法号梨花女!”
“怪!怪得离谱啊!”飞云子道:“不像是深山静修、绝俗忘尘的法号。倒像是风尘中的名花雅称。”
梨花女淡淡一笑,道:“明月观,筑建在神女峰上,就有点引人绮思,观中女道士,自然也与众不同,观主号称散花,观中自然百花竞艳,你又是谁呢?是道士,还是江三?”
“贫道飞云子,来自武当山,散花观主出动了观中的金牌剑手,似是很抬举我们了?”
“说的也是!”梨花女道:“我们已五年没有出动过了,颇有静极思动之感,此番得观主招请下山,对诸位颇有感激之情……
但闻蓬然一璧大展,巨型快艇撞住了沙洲土,三十四个黑衣动装入联袂飞起,像一群大黑鸟似的,落在了沙洲土。
足着实地,立刻布阵,把天衣大师等三个人田了起来。
但仍然是经纬分明,慕容、南宫两世家的武士,各守了两个方位,人已站好,刀剑立刻出鞠,连四个正副领队也亮了家伙。
江豪仔细瞧,着出了两家武士还有很大的不同之处,南宫世家的武士,有半数腰间挂有革豪,颜色是黑的,配着黑色动装,夜色中很难看得清楚。
慕容世家的武士,除了一身黑衣之外,还戴了一顶黑色帽子,腕上有证袖,上半身有证胸、护心甲片,这等装备,江湖人很少穿用,因为它有点笨重,转动之间少了那份画活。
江豪冷笑一声,道:“大军上阵啊!穿著甲胃来了。”
慕容世家的武士领队,是一个四十左右的大汉,阴森一笑,道:“等一下,你就会明白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铁甲军,慕容世家约三甲武士,岂能让人轻侮?”
小桃红低声和那身佩双剑的年长女子交谈了几句话后,提高了声音,道:“就是你,那一夜在杭州桃花院中杀死了我的七师妹?”
“好记性,”江豪道:“一点也没记错,是我杀了她!”
“杀人卖命,”小桃红道:“今晚上就是卖命时刻!”娇躯向前移动,大有立刻出手之意。
天衣大师、江豪、飞云子都很沉着,对这等紧张的场面视若无睹。
三人都对本身的技艺有着强烈的自信,哪会把这场面放在心上,心中想的是,杀到一个甚么样的局面再行退走。
“回来!”那身麻双剑的女人喝住了小桃红,道:“这个人很狂妄,不可饶恕,我来教训他一下。”
江豪笑一笑,大步而出,道:“行,谁都一样,杀人要剑疾刀快才行。”
“三公子,不可大意,明月观的金牌剑手,绝非小可。”天衣大师低声道:“她身佩双剑,必有奇招。”
“多谢指点!”江豪停下却步,调匀呼吸,提聚了功力,反手抽出紫金刀,横刀待敌。
这时,因在四周的两大世家武士,不进反退,突然向后撤了三丈多远,让出了一个很大的搏杀扬子。
那身佩双剑的女子非常沉稳,缓步向江画行去,走得很慢,举止也很优雅,拔剑的姿势也十分美妙,哪袭像是和人动手拼命,简直是舞台上表演剑舞的姿势。
但江豪却着得吃了一惊,走路、拔剑的动作慢得像舞蹈,但慢中有序,竟未露出一点破绽,江豪刀就握在手中,却找不出一个攻摧的机会。
想一想,真是一件天大的笑话,以江豪现在技艺成就,竟然找不出一个适当的出刀时机。
不过,这也显现了来人的剑术修养,已入愤火纯青之境。
果然,双剑入手,立刻有一股无形剑气笼罩全身,人也逼到了江豪身而三四尺处,是双方刀剑都可以攻上身体的距离。
“我是神女峰明月观的金牌剑手曹飞燕,你叫江豪?”
“对,如假包换的江豪,姑娘闺讳飞燕,和花全然无关了?”
“明月观中弟子的名讳、排行,都经过一番心思安排,”曹飞燕道:“岂是局外人所能了解?”
她口中说话,两道凌厉的眼神却不停的四下打量。
“这片沙洲土,除了我们三个之外,全是你们的人,”江豪道:“还想看些甚么呢?”
“你们有五个人!”曹飞燕道:“另外两个,是留在船上,还是藏在水中?走出来!”
看到江豪身上衣裤未干,想来这些人都是水中高手。
听到五个人,还真把江豪吓了一跳,他们一直避开五个人一齐出动,摸入姑苏宅院救人,江豪就未出动,陪着知机子留在船上。
“这要你姑娘自己猜了,”江豪淡淡一笑,道:“留船上,在水中,都有可能,让他们现身时,自含出来。”
“油嘴滑舌,死有余辜,看剑!”曹飞燕双剑齐起,攻了过来。
像突然而来的一场暴风雨般,剑光打闪,幻化出一片光幕,卷袭而至。
只着到一片光幕铺天盖地的罩过来,不见人,也看不到剑,人和剑融化成一团冷芒。
江豪从来没看到过这么凶厉的剑势,吃了一惊,暗忖:这是甚么剑法,能铺展出如此宏大的场面?
飞云子也没见过,出剑一击,有如此惊人的威势,集中了全神观战,第一剑笼罩了数丈方回,第二剑呢?又会如何变化?
这一剑虽然凌厉惊人,但天衣大师、飞云子都不为江豪搪心,一年来在一起习练武功,江豪的进步非常快速,他正值习武的黄金岁月,又在相互只昭下,千了苦功,再加上药物的神奇力量,这一年,等于他苦练十年的成绩,功力增长更为惊人。
果然,江豪并未退避,紫金刀一招“穿云取月”,人随刀起,乃护人身,投入了那一片剑芒之中。
明月观的金牌剑手,剑技果非小可,剑势扩展,把江豪卷入了一片剑光之中。
但闻一阵金铁交鸣不绝于耳,蒙蒙的剑势中,迸飞出一串火星。
这是硬打硬接的结果,一阵硬拚之后,剑气收敛,人影重现。
没有看清楚他们交手的经过,但可以由他狼狙的神色中看出一点端倪。
江豪脸色有些苍白,前胸衣衫也有两处破裂,明显是剑势到裂,但却未见血迹,证明没有伤及肌嘴。
曹飞燕也不轻松,发乱钗横,脸上汗水尤存。
这说明双方拼得很凶险,身体未受到伤害,大概是凭仗精湛技艺,及时自保。
“江湖上不少高手,都死在这一招“烟锁离魂”之下,”曹飞燕道:“你是十年来唯一逃过这一剑的人,也可以自豪了。”
“我现在才发觉,明月观中人,说话很礼貌,态度也很温柔,”江画道:“但一出手,却都是夺命追魂的招术,稍一大意,就上当丢命了。”
“不过,你也不用得意,你如敢和我独斗两百招,”曹飞燕道:“我一定取你性命。”
江豪道:“独斗两百招,你真能杀了我,我认命,如是杀不了呢?”
“我不会筋你打赌,我只有一条命,没有别的东西,”曹飞燕道:“能赢了我,也该能杀了我,但明月观中弟子,有一种死后杀敌的本领,当然,那必须要刚刚死去的人,你可以不相信,但我一定要告诉你,这些年来,我很少遇上对手,你能躲过我“烟锁离魂”一剑,是个技艺精湛的敌人,很可怕,也很可爱!”
江豪点点头,道:“练剑是一件很庄严的事,剑术有成的人,就不会太奸诈,就算施展计谋吧,也会流露出一点诚信的本色,所以,我也回报姑娘一句真话,你剑术精奇,但还是杀不了我……”
曹飞燕冷笑一声,接道:“那是说你能杀死我了?”
“江某人倒没作此想,肯定的是,这一战对你我而言,十分艰苦,胜负的分野,可能已非你我所能控制,这一战凶险十分,姑娘可会想过?”
“明月观中人,决定一件事时,十分谨慎!”曹飞燕道:“决定了,决不更改。”
江豪抬头望望天色,道:“既是如此,姑娘出手吧!”
曹飞燕双剑一探,点向江豪。
明明是两文长剑,但在近胸两尺处,突然幻起了一片剑花,两只剑,幻现出**道剑芒。
江豪横在胸前的紫金刀,在对方剑势幻出剑花时,才突然推出。
这打法很危险,也很吓人,乃势如是慢上一点点,来剑就刺中了前胸,人化为剑下亡魂。出刀必须要快如闪电,快过对方的剑势,才能发挥出这一刀的作用。
江豪的出刀就快如闪电,一道寒芒扫过,幻起的剑花尽为刀光扫去,双剑也被封在门外,乃势回转,横腰斩来。
这一刀攻势就抢回先机,也把曹飞燕逼退了三步。
耳际间,峰起天衣大师的声音,道:“三公子,不能胜,也不能杀了这位金牌剑手,那会使散花仙子提高窖觉,现在,还不是杀的时机,最好是打出个稍逊一筹态势,不过,对慕容、南宫两大世家的武士,就不用手下留情了,他们人数太多,不杀他们一个胆颤心惊,他们不会害怕。”
天衣大师施用传音之术,语声凝聚一线,只有江豪一个人听到。
但这一阵讲话工夫,双剑单刀已经交手了二十一招,招招是硬接强封,响起了一阵不绝于耳的金铁撞击之声。
“好刀法,好功夫,是我出道以来,遇上的第一高人。”曹飞燕道:“再试试我的“十八连环飞空斩”!”一式“潜龙升天”,飞起了两丈多高,人在半空中,挥剑下击。
江豪一刀挥出,荡开双剑,但曹飞燕借着刀剑相撞之力,人又升高了八尺。
人在空中飞行,剑如迅雷下摧,逼得江豪要仰着脸,挥刀拒敌。
江豪终于明自了飞燕的由来,她盘空飞转,有如海燕掠波,不但姿势优美,而且人剑结为一体,把借力的机会,发挥到淋漓尽致,飞行折转,愈见轻松,剑势如行云流水,一**不停下群,剑上蕴含的力道,却又是致死取命招术。
这却是江湖上从未出现过的剑法,连飞云子也看得十分专注。
江豪也感觉打得吃力了,除非改变打法,全力还崔,不然就算内力充沛,但耗消太大,也会有后力不继的时刻。
该走了!江豪心中已作了撤退的打算,猛然攻出一刀,转身一跃,人落地已到三丈开外。
天衣大师、飞云子,也配合着江豪的行动,联袂而起,落在江豪的身侧。
这正是慕容世家武士的防守地区,两个武士领队,带着十五个武士,蜂拥而上。
飞云子剑出如风,一接手就攻出七剑。
但闪电雷奔的士剑,只伤了一个武士。
原来这些武士,非常善用身上佩带的铁甲,他们也清楚那一片能抗拒利刃、重群,非常巧妙的以铁甲迎向刀剑,却空出手中之剑攻向敌人。
初动上手,天衣大师、江豪、飞云子,还真被这一些机敏又豪勇的武士,闹得有点忙乱,但十招过后,已看出形势,这些武士并非是全身披甲,就是头顶、前胸、后心、两只小臂上,佩带着特制的铁甲,所以,不太影响他们运功的灵活。
可悲的是,他们遇上了三个技艺超凡的敌人,而且,三个人都动了杀机,刀剑忽然一变,全新向铁甲空隙之处。
三人的出刀挥剑太快,快得武士们应变不及。
但闻一阵惨叫响起,十五个铁甲武士至躺了下去。
两个领队也来不及退走,一样的被杀倒在地。
惨的是挨刀中剑处,大都在关节要害之处,鲜血逆流中,忍不住嚎叫呻吟。
这些人都未被杀死,但却完全残废了,给人的袭骇和恐惧,比死亡更为可怖了。
南宫门下武士,就被这一份惨象镇住,目睹三人离去。不敢出手拦住。
曹飞燕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了那些武士的伤势之后,心中方是暗暗震骇,忖思:
虽是武功上有段距离,但刀剑认位之准,出手之快,绝不在我的双剑之下,所以,杀机起动,只不过眨眼的工夫,十七个武士就全被放倒了。
小桃红呼口气,道:“惨哪!比我们明月观的手法恶毒多了,”回顾看南宫世家的武士,道:“诸位帮个忙,把他们的伤包扎一下。”
虽然还得先解除下身上铁甲,但人数相等,十七个南宫门下,帮助十七个慕容门下包扎伤势,经历包扎伤势过程,就给人一个更为深刻、可怖的感受。
慕容门下十七个武士至残废了,纵然有名医良药,恐也无法使他们恢复如常,刀剑刺斩之处,全都是筋脉断伤。
没有人惊叫叹息,却把霭凛留在心中,南宫门下武士很仔细的为伤者敷药包伤,脸色一片严肃,心中却有着唇亡齿寒的悲伤,刚才,如是南宫门下武士,只怕也会是同样的结局,十七人无一幸免。
这一战,使三圣会获得了最大的教训是,双方技艺相距得太过悬殊,勉强交手,不是对敌搏杀,而是接受屠杀。
小桃红在二位金牌剑手之前,虽非能够作主的人,但却受命为这次行动的领队,当机立断,下令南宫门下武士,把受伤者送回姑苏,才回顾了那身着道袍的梨花女一眼,道:“我们对付的不是普通敌人,而是一流的顶尖高手,他们留下来,似是于事无补。”
梨花女点点头,道:“对!留下来反而会碍手碍脚。”
对梨花女,小桃红一直保持敬畏的神态,欠欠身,道:“我们呢?追下去,还是先回去禀报观主?”
“你们回去,我一个人追下去。他们武功高强,飞燕姐姐也只能对付一人,”梨花支道:“我会留下暗记,你们去请示观主定夺。”说完话,突然飞身一跃,就那么消失在夜空中不见了。
小桃红回顾了曹飞燕一眼,静候指示。
小桃红虽然是最受观主宠爱的弟子,但在两个金牌剑手之前,举止仍然十分小当然,这也是她受到卖爱的重要原因之一。
“由她去吧!这几年来她参悟出不少术法变化,”曹飞燕道:“遇上这等大展身子的机会,岂肯放过?”
“但梨花前辈一个人,”小桃红道:“岂不是孤身涉险?”
“她修练遁术,已有成就,”曹飞燕道:“惜物遁形,一眨眼就消失不见,想要困住她,岂是易事,你已得明月观技艺真传,夜色中可见五丈以外景物,你是百看出了梨花女是怎么走的?”
“溶入了夜色之中,”小桃红道:“如若这一战弟子能保住性命,回到明月观中,弟子准备请求观主让我改习术法。”
曹飞燕笑一笑,道:“太晚了一些,但可以兼修,你师父的剑艺、术法,都是明月观中最杰出的,皆道之精,亦屑上选,她如肯传你,就够你受用不尽了,不过……”
不过什么?曹飞燕没有说下去,但聪明的小桃红感觉得到,今夜一战,挫伤了曹飞燕不少信心。下山而来的锐气,也消减不少,小桃红本身也感觉到敌人个个难缠,十二金钗似是都已派不上太大的用场。
小桃红已忧心到这场决战的结局,已经没有了初下巫山时的信心。
但她知道明月观中,还有雄厚的本钱,四个下山的金牌剑手,只是明月观中一部份卖力,问题是亲主是否真要把明月观中全部卖力,投入这一场大决战中?
“我们也回去吧!”曹飞燕道:“观主想要的,我们已经得到了。”
慕容世家宽大的地下密室中,灯火如画,散花仙子、南宫秋月、慕容长青,都因在一张很大的本案旁,案上躺看六个慕容世家的铁甲武士,也就是那些受伤的人。
三个身穿白袍的人,分站在三位会主身侧,手中拿着一根小尺子。
六个伤者静静的躺着,双目紧闭,呼吸均匀,睡得很香甜,身侧放着他们佩带的铁帽、铁甲,也暴露身上的伤口,原已包扎的药带,已被脱下,伤口也被拉开,看上去皮翻肉绽,有些吓人。
不过,六个武士都无感觉,显然是被药物迷晕了过去,对疼痛已无反应。
“三位大夫已仔细的检视过了他们的伤势,”慕容长青道:“就说出你们的看法吧!”
“伤处全在关节要害,证明了对方是一位认**高手。”站在慕容长青身侧的白袍人道:“下手很重,切断了筋脉,这些人就算不死,也无法再练武功和人动手了。”
慕容长青点点头,目光转注到另一个站在散花仙子身侧白袍人身上,道:“你有些什么发现?”
“这些护身的甲片,虽有刀伤剑痕,但都未被兵刃穿透,”第二个白袍人说道:
“证明了甲片、头盔都很坚硬,刀剑难伤,如何能扩大保护身体,制造出新的铁甲衣服?不妨花点心思。”
站在南宫秋月身侧的白袍人接道:“是存心毁掉这些武士,手段很毒辣……”
慕容长青举手一挥,等三个白袍人退了出去,才回顾了散花仙子一眼,道:“听说是和尚、道士跟江三下的手。”
散花仙子举手一招,曹飞燕、小桃红联袂行到木案前,散花仙子道:“把经过的情形,说给大会主听听。”
“是!三个黑衣人,自称少林寺的天衣大师、武当门下飞云子,”曹飞燕道:
“一个年轻的自称江豪。”
“江豪就是在桃花院杀死七师妹的人。”小桃红道:“我听出了他的声音,他也承认了。”
“另外两个人呢?”慕容长青道:“是不是问出了一点消息?”
“我问过江豪,”曹飞燕道:“是躲在船上,还是藏在水中,事画上我早知道两个人不在那袭。我是故意问,是希望他龙透露出一点去向,但他口风很紧。”
散花仙子道:“三个人行向何处?”
“梨花女跟下去了,应该会有消息传回来!”曹飞燕道:“她术法精奇,可当大任。”
散花仙子目光转注到南宫秋月身上,道:“贤妹有何着法?”
“他们很高明,也很狡滑,要引诱他们入伏,不是件容易的事,看来要改变一下方法了。”南宫秋月道:“要采用非常手段对付他们才行。”
“先说说你们交手的情形如何!”慕容长青道:“慕容门下十七个武士,被杀成残废,无一幸免,明月观中弟子,是否也有伤亡呢?”
“只有我和江豪恶战一场,交手百招,未分胜负,这也是我出道以来,遇上的第一劲敌,”曹飞燕道:“我以“十八连环飞空斩”,逼退江豪,就遇上贵门武士拦截,江豪和道士、和尚刀剑联手,杀伤了田堵的武士之后,破田而逃。”
“姑娘没有追袭?”慕容长青道:“也无人兜截?”
“没有,明月亲的人太少,也没有胜人的把握。”曹飞燕道:“南宫门下武士没有出手,可能是守的方向不对。”
慕容长青微微一笑,道:“南宫贤妹,请说说你的非常手段,小儿愿为配合。”
“人命换人命,三个换他们一个……”
“怎么换?”慕容长青道:“不论是换和尚、道士,还是江三小子,咱们用十个换一个,也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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