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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森听了有些蒙,感到田树勋给的题目太大。自己刚刚进入管理层,插手人事是大忌。
林木森说:“树勋,大队主要干部工作的调动要由公社党委会决定,钱北的情况刘副书记应该清楚,你找刘副书记谈谈?”
田树勋说:“我向刘副书记反映了,刘副书记也向公社党委反映了;公社也答应考虑,可就是不见动静。木森,我本想再让刘副书记去说。可现在有件辣手事,刘副书记这二天,为个蔡红玉弄得满城风雨……虽然‘县工作组’暂时没表态,如果闹得县里知道了,公社把他调回去;不知会换个什么人来,没有‘工作组’的支持,我的工作很难开展……”
林木森心里一转,很是佩服田树勋有谋略。有刘水根作“遮阳伞”;有了成绩,凭刘水根的资历,向上面说句好听的话,比实干一年都强。如果出了纰漏,有刘水根顶住, 天上落石头也砸不到田树勋的头上。现在,田树勋有王新宇“罩着”, 有刘水根“护着”,下有李伯林跟着,李忠良又挂“免战牌”,蔡阿毛是独木不成林,的确很难。
调开蔡支书,说易不易,说难不难。林木森知道,公社并非是要留蔡阿毛在钱北牵涉田树勋,而是暂时没有地方安排。喝“满月酒”时触及林木森心里的“雄霸”思绪顿时膨胀了。林木森立刻想到乘机可办好两件事,一是正好借机向田树勋要人,挑些自己人进城搭个队伍架子;二是借机调开一个人,解刘水根之困,主动以示修好!刘水根这把“遮阳伞”,决不能只给田树勋一人遮阴。刘水根是精明人,我所作即使没有获得什么,至少可以由此而淡化因处理王建民事情上留下的裂痕。
林木森说:“树勋,调动大队干部,我的确是无能为力。好象公社有打算让蔡阿田去良种场任场长,他不太愿意去;树勋,我去推荐一下,现在要求公社直属干部‘异地任职’,蔡支书是‘钱北片’调‘大丰片’,或许能行。只是不能太急,这样,同为‘知青’,我们自然是要尽力相助,我先从经济上支持你一下。钱北不新分了一条水泥船吗?借给我;再加上三四个人,他们的待遇同‘大丰片’一样,每人每月交大队二十元钱,由大队下拨‘非包工分’到生产队。长期租用船,三百元一年。这样,大队每个月有一百二十五元的现金收入。人员,我定三个,你安排一个;我要三队的王富贵,二队的王兴荣,还有李新华。”
田树勋很是兴奋,他没料到林木森会主动把抽去人的工分向大队买。其实,林木森也是蹩了一口气。他是买大队工分,王家道地意见一堆,干脆让你们叫个够。大队“非包工分”分摊各生产队是劳务,集中在一个生产队,说到底,只是一张纸。顶多不作大队劳务,但你没有实质的收入。親極反疏,连林木森自己也陷入这个圈子里了。
田树勋还有些疑惑,说:“李新华?为什么要李新华?”
林木森说:“你说为什么?李新华在钱北,你安心吗?”
“木森,谢谢!”田树勋明白了,在农村作风问题历来是“民不告,官不究。”这种事什么人会告官?自然首一是家里男人。李新华都不在钱北,男人都不追究,又有谁会管此等闲事?当然,此事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他便说,“木森,船、人全归你,你真是雪中送炭;说实话,县里三天两头来人,大队的招待费早就空了。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呢,再买一年工分怎样?”
林木森说:“这样二队的‘非包工分’是不是太多了?”
田树勋说:“没关系。你是公社领导干部,户口早不在钱北,可以调动的。干脆,我把你的‘非包工分’放到三队去;这几年三队的分值最好!”
林木森说:“你着办吧!徐武他们怎样?”
田树勋说:“麻袋布绣花!调他到大队‘治保会’,一点忙都帮不上。倒是杨慧丽不错,很有革命斗争性!木森,我拜托你的事……”
林木森说:“蔡支书能不能调走,还是公社说了算……”
田树勋说:“这我明白,我最头痛的还是刘副书记现在怎么办?”
林木森说:“保,一定要保!”
有言道,“地狱本就在人们的心里。”当年的恩怨就象罂粟种子播在林木森的心里,他原有个底线,只要薛长寿不动,他可以既往不咎。今天被金娥一纠缠,林木森此时满腹的冤恨触动了,他决不容忍薛长寿借助刘水根而攀枝蔓叶。林木森指指天,又说,“不能让……添麻烦。一定要保!”
田树勋说:“我知道。可这男女之事,说没事也没事;说有事还是大事。怎样保?”
林木森说:“要想办法消除坏影响。‘解铃还须系铃人’。树勋,你想,刘副书记和蔡红玉素不相识,一定有个牵线搭桥人;这人一定和刘副书记有私交,事情往往就坏在这种人身上。你不把他寻出来,今天断了蔡红玉,没准明天就会有王红玉、肖红玉。树勋,男女关系只败坏名声,如果他变本加厉,给你使绊;出了事,你还摸不清哪来的风。对这种人;你防初一,他来十五;干脆年三十讨帐,一夜清!”
田树勋沉思片刻,想到薛长寿连林木森都敢下“黑招”,是得先下手为强。他扬起大拇指,说:“高,高,实在是高!”
林木森笑笑,意味深长地说:“水泥船,我一会让王富贵他们来领。租期明天开始算。留给你一个‘名额’;把握着用,我可没有第二个‘名额’了!”
“我知道。有个人,你-定会满意!”田树勋笑着说,“王大明,怎么样?”
林木森说:“树勋,险恶之人,借机教训,善良的人,能放就放他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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