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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宝林似乎想到了件什么事,漫不经心地问:
“刘书记,林木森的户口在公社,怎么还在钱北买工分?”
刘水根说:“陆主任,不是我肯后说怪话。心田的这件事考虑欠妥。你说,让干部‘带户口’到队里‘蹲点’,他用钱买了工分,工分值高,说是‘多吃多占’;不买,又会说成是脱离群众。”
陆宝林说:“就是。不过,别的大队没这些闲话。树勋、忠良、金生都在,你们算一下,木森到底是‘多吃多占’了多少?”
钱北的人都知道陆宝林与林木森的关系就如中国与越南,“同志加兄弟”。说是来调查,陆宝林一开口的腔调就摆明了态度。
李忠良早从大舅哥哪里悟到了些真谛,忙说:
“林木森那里多吃多占!我是浜里的,所有物质都是按队里同样分的。”
沈金生赶紧跟着说:“就是。陆主任,昨天我们几个人还说,李阿三是‘耷耳朵’,经不起别人吆喝。屎尿盆子朝自已头上扣,还当作香粉抹。”
刘水根说:“怎么能这样说?一是一,二归二。树勋,你和木森都是‘知青’,可不能循私!怎么说,鸡鱼肉木森还是吃了吧。”
田树勋很认真地说:
“刘书记、陆主任,鸡鱼肉木森是吃了;可他不是白吃的。生产队哪来的鸡?鸡是大队养鸡场的。还是我送的,一共两只。李主任、沈主任都知道这事,当时号召移风易俗,过‘革命化春节’,大队要求‘知青’在钱北过年,怕他们父母有误会,大队革委会就进城去慰问‘知青’。每户送只鸡,沟通一下思想,双方都作‘知青’的‘扎根工作’,顺便拜个年。当时还是李主任亲自带队,‘知青’家长都很感谢!这次行动对稳定‘知青’思想,巩固‘扎根’起了很好的作用。陆主任,木森也是钱北‘知青’,不能例外吧?可他工作忙,进城看姨妈没有什么东西,就把鸡送给了姨妈。回来后,大队一商量,木森买大队工分,平时替大队作了多少事,从来没多拿一分工分,一年吃一只鸡行不行?于是又补了一只。陆主任,据我所知,这只鸡刚进门,就被金娥拿去了。鸡是金娥吃了,还倒打一耙,说木森多吃多占!”
沈金生赶紧跟着说:“就是。陆主任,李阿三是个‘耷耳朵’,家里的许多事坏就坏在金娥,这个贪心婆娘利用男人是生产队保管员的职务之便,平日里胡花乱用,亏空了队里的钱。年终结算了。狗急跳墙,竟然想要木森替她还!简直跟薛长寿是一路货。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说的字字属实。不信,陆主任,随你去问二队一个社员,看我的话里有半个字假话没有?”
刘水根证实说:“宝林,我也听到不少反映,金生的话是实情!”
李忠良说:“说木森多吃多占真是黑了心!我大舅哥来钱北时,我就对他说,肯定弄错了!多不说,钱南的志勇他们打伤了木森,可木森连营养费都不要。木森生病时,还把社员前去探视的礼物全送给了大队的‘五保户’。”
田树勋接着说:“陆主任,木森怕‘五保户’不收,这事还是委托我办的。,大队的‘五保户’收到礼物,一个劲感谢**,感谢*产党培养了林木森这样的好干部!”
沈金生赶紧跟着说:“就是。陆主任,我们队上‘五保户’得知木森吃了冤枉,都要去公社、去城里替他鸣冤!”
刘水根证实说:“宝林,金生的话是实情!不少人上我这里来替木森鸣冤!”
陆宝林笑笑,掏出烟来散了一圈。他似乎不经意的动作便屋里人更急于发言。
田树勋点燃烟,接着说:“陆主任,我再汇报鱼和肉。鱼倒是是三队分的,情况我不太清楚。肉可是大牛送的,送的是他替人杀猪,人家送给他的‘刀肉’,大牛和木森是朋友,他们还是亲家,陆主任,别说送些肉,送头猪也是他们之间的情义。”
李忠良说:“陆主任,浜里今年的收益历年头一,为什么?一是木森从大王岛弄来了桑叶,我们减了桑树却增收了蚕茧。二是木森引进了优良薯苗,队里红薯增产百分之三十!社员都受了益,木森得了什么?分给他的鱼是按工分额分的,这怎么是多吃多占?”
陆宝林说:“正好说到这件事。树勋,忠良,猪崽和猪羊棚是怎么回事?”
李忠良说:“这更冤!陆主任,猪崽是王富贵买的,猪羊棚是王富贵、沈宝根还有阿珍他们见木森人又不在钱北,整天忙顾不上,便相邀几个人帮忙‘翻新’的。哪天立夏,队里放假,木森人缘好,前去帮忙人多,士元只好出面调剂了一下。结果被人误传了!”
沈金生跟着说:“什么误传?是有人诚心污陷!”
陆宝林说:“好了,好了,怎么替木森评功摆好起来?”
刘水根说:“宝林,这是实事求是。这样,树勋、忠良、金生,辛苦一下。把这些情况写一下。今天都别走,一会我们陪陆主任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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