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探花郎底蕴薄如蝉翼,盛怂怂又见天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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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集英巷,盛家,盛家主君盛纮正式移交了扬州通判的差事,述职述廉,简单明了。
身穿深绿色官袍的他今天正式参加大朝会,遥想当年,一次登科,大宋陛下摆在鹿鸣宴,招待新科进士,何等风光!俱往矣,就像昨天发生的一般。人到中年,从地方官到京官,盛纮想着母亲说过,六品是很多官员的门槛,如果没跨过,碌碌无为,终其一生也就是真的是芝麻绿豆的仕途之路,一眼望到头。下无政绩,中无保举,上无提携,那才是无比艰难。
盛家主君盛纮在仕途一道上,很喜欢别人恭维是探花郎盛淮南的儿子,父亲盛淮南是盛家太爷最得意的儿子,当年一次登科不算,文采斐然,仪表堂堂,否则也不会被点为探花郎。
那是当今皇帝陛下亲政之初,那个思念生母,又有些惧怕刘太后的少年天子,对同样少年丧母的盛淮南很是欣赏。不仅夸他是金科进士的翘楚,还预言将来定在朝堂之上有所作为。
庙堂之高,江湖之远,探花郎盛淮南的仕途走得一路平坦,婚姻前几年更是与妻子恩爱有加。三年地方官后,政绩突出,被当年勇毅侯一党针对,但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勇毅侯的对头一党很是欣赏盛淮南,结果成了提携的一方助力,初入汴京后,盛淮南意气风发,皇帝陛下赵祯亲政的最开始也是大力改革。君臣为大宋齐心合力,眼看盛淮南要入主中枢,可以说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只差一份助力。
但人红是非多,都说繁花世界迷人眼,这不,盛淮南凭借自身的优秀条件,让汴京三大花魁娘子都想请他做入幕之宾,求一诗词,则此生无憾。结果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有人将一犯官之女送给盛淮南做妾室,那女子可不是花魁娘子可比,盛淮南一见倾心,不顾妻子的反对,迎进府里。
当时23岁的盛家祖母一时气愤,与丈夫盛淮南失和,一番闹腾后,才发现,那犯官之女虽有手段,但却不好生养,恰逢其会,当时的盛家祖母竟有了身孕。
这让盛淮南很是欣喜,与妻子再次温存了起来,毕竟当年,人家不顾家里反对,嫁给了你,还在盛家老太爷过世期间,守孝不说,将整个盛家的后宅撑了起来,与盛家其他几房相互配合,家族兴旺,一时无人可比,家有贤妻,夫不遭祸事,盛淮南也明白,谁才是真心对自己好。
可那犯官之女拉拢一堆通房妾室,对盛淮南展开攻势,盛淮南一商贾之家出身,他哪里知道,这是官员后宅的手段。眼看又要乐不思蜀,妻子与他谈心,而此时的盛淮南骨子里的风流成性作祟,隐隐有宠妾灭妻的意思。
一时间当时的盛家祖母也不知所措了起来,正好当时,与她姐妹相称的陈熙春本春为父亲守孝期满,盛淮南一见“惊为天人”,他与身怀有孕的妻子说,只要能将陈熙春收入房内,其他妾室遣散了又如何?
尤其是那犯官之女,找个人伢子发卖了出去。当时的盛家祖母本不想如此,陈熙春看出姐妹的危难,二女共侍一夫,倒也没什么,更何况这可是大宋的男权社会。陈熙春看那盛淮南生得一副好皮囊,他对自家姐妹温存之时倒也不错,父女两代人要报恩,算了吧,反正普通百姓人家都说,肉烂在锅里,能与自家姐妹共处一处,倒也合适。
于是乎,探花郎盛淮南再一次“小登科”,陈熙春倒也是好生养,不出一年,很快盛纮出生。当时的盛家祖母看,你盛淮南在我身怀有孕期间到嫡长子出生,把整个盛家托付给那犯官之女,这与你当初的承诺背道而驰,这还得了,刚要发难,那犯官之女狗急跳墙,将坐月子的陈熙春的进补之药和嫡长子的小风寒之药统统换掉。一下子就将两条人命断送,之后找了两个侍女丫鬟做替死鬼,继续把持盛家,且虐待年幼的盛纮。
当时的盛家祖母心灰意冷,将年幼的盛纮拢在身边扶养,不再给那犯官之女可乘之机,可此事,当初给盛淮南送犯官之女的人,趁机发难,将盛家探花郎盛淮南宠妾灭妻的事捅到官家面前,什么即将入主中枢?贬,贬,贬!苦寒之地,熬去吧,没有仁孝之人,如何做我大宋的当朝大相公?有才如何?无德就是无能!
被贬官的盛淮南即使醒悟也为时已晚,这只能说小门小户出身的没有那份底蕴,当时的盛家祖母反复与谈心,终究成了镜花水月。
盛淮南去苦寒之地时,发卖了犯官之女,郁郁寡欢之时,身染重病,临终前对妻子忏悔,对春小娘忏悔,心疼唯一血脉盛纮,但又能如何?逝者已矣,用当时盛家祖母话来说,你下去让我可怜的姐妹阿春原谅你,让她给我和纮儿托梦就行。
不托梦,哼哼,收起你那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如若可以,当年在东华门唱名之时,我与阿春就是嫁个要饭花子,也不嫁给你,盛淮南,你我永无相见!
盛家探花郎盛淮南的事后,盛家将诗书传家,文官清流的基调定了下来,永远不许家中子弟流连烟花之地,且不许犯官之女入家门,贱妾恃宠而骄者,强压嫡妻者,发卖。
谋害家人者,杖毙,善待良妾,如其对盛家有功,可酌情写小传,后代有功名者,可入盛家祠堂,立牌位,享受后人香火供奉。宠妾灭妻者,即使对盛家有功,列祠堂最末,邀宗族耆老,写入祖训!
咱们再说回盛家主君盛纮,看着自己跟前的紫绯红,他很想说一句,莫欺中年穷,但想着探花郎父亲的官声,话只能咽回肚子里,只提前半生,那是榜样,后半生嘛,不提也罢。妻族那“父亲配享太庙”的招牌,呵呵,不用也罢,人家亲儿子能用,女婿嘛,不好意思,盛家崛起,从我盛纮开始。
盛纮心里想着,嘴里叨咕着,腿却不听使唤,是激动,是激动,得见天颜,我骄傲!
大朝会规模很大,盛纮靠近大殿门口,就差与殿外的执金吾脸贴脸了,嗯就是脸贴脸,最近我家小七就是跟大娘子天天脸贴脸,那个母慈子孝哇!
大殿之上,皇帝陛下赵祯端坐龙椅,看不出喜怒,只见他朗声说道:“江南蝗灾,议一议吧!”话音刚落。
只见当朝大相公韩琦出班奏对,道:“陛下,蝗灾好办,只需在那蝗虫未成气候之时,多养些鸭子鹭鸶,即可。还是议一议皇储之事,望陛下早点过继宗室子,国不可一日无储君哇!”
皇帝陛下赵祯很是不喜韩琦这人,还记得当年,他说当今皇后娘娘曹丹姝一句“貌丑不至惑君”,让自己连洞房都没入,还痛失那个假借陈熙春之名的温婉女子,那可是朕的初恋啊。
皇帝陛下赵祯没应和,继续说道:“可有江南来的官员,上前来,给朕说说蝗灾,也让这些大相公知道,列位臣工多了解地方才是好事啊!”话音刚落,就有吏部的官员指着盛纮,让他出班奏对。
盛纮诚惶诚恐的上前,三拜九叩之后,压抑着颤音,道:“臣,原扬州通判,现新尚书台任,承直郞,盛纮,叩见陛下。”
皇帝陛下赵祯呵呵笑道:“朕记得你,一手的好字,爱卿初回汴京,一向可好哇,呵呵!”大相公韩琦怎么能不知道皇帝陛下赵祯要故意打岔。
只见大相公韩琦再次打断,道:“陛下,蝗灾是小事,皇储才是大事,还请陛下议一议过继宗室子之事,宗正寺早些登记造册……”
只见皇帝陛下赵祯猛然站起身,颤抖的说道:“朕说过了,今日只议蝗灾,你不要横生枝节!”话音刚落。
只见另一位大相公跪地,说道:“陛下,从古论今,很多事端都是因为犹豫不断,悬而不决,为我大宋江山,还望陛下早些过继宗室子为继!”话音刚落,一大群大小官员跪地请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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