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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轮到了陈进和云啸这一车,憨牛一手执刀,一手拎着布口袋,口袋里有半口袋散碎银子,约莫有十几两。
汪东喜看云啸是个小孩,便没理会云啸,冲陈进一瞪眼,不客气地道:“还不把银子拿出来,非要爷搜查是怎么地!”
一边的憨牛用刀背一拍车辕,哼了一声。
陈进又是害怕,又是犹豫,便自然地看了看云啸,示意他把银子交出去,免得受皮肉之苦。
云啸也看了陈进一眼,神色很平淡,对汪东喜说:“我们没有银子,不信你可以搜。”
汪东喜一愣,对憨牛说:“老牛,这俩人似乎真没钱,放过他们不?”他在征询憨牛的意见。
眼看,陈进和云啸这俩人就要逃过一劫,这时,排在陈进这辆马车后的那个驾着牛车的中年人突然说:“好汉爷,钱就在那个瘦小孩的怀里,不信你们可以搜,我刚才亲眼看到的。”
说着,这个中年人从木板缝隙里扣出那八钱银子,递给汪东喜,说:“这是我的钱,不敢欺瞒好汉爷。”
汪东喜接过中年人的银子,笑道:“还挺上道啊。”说完,一扭头,瞪着云啸说:“臭小子,敢骗爷,不想活了!”
一边的陈进连忙求饶道:“好汉爷,他还是个小孩子,别难为他了,钱,我们给。”说完,一看云啸,示意他把钱交出来。
云啸似乎没看到陈进的眼色似的,一指那中年人,对汪东喜道:“大哥,他骗你呢,我们根本没钱,他倒是还藏着钱,没全交出来呢。”
汪东喜看看云啸,又看看那中年人,那中年人一急,忙道:“我真的没钱了,倒是那小孩身上藏了五钱银子,我刚才全看到了,不信你们搜啊。”
云啸也一梗脖子,道:“搜就搜,谁怕谁呀!”
汪东喜喝道:“好!”然后,把他那只“八须金翼鼠”放到陈进的车上,摸了摸“八须金翼鼠”的脊背,一指云啸,道:“搜搜”。
那只“八须金翼鼠”爬到云啸跟前,似乎很兴奋,绕着云啸转了一圈,东嗅嗅,西嗅嗅,一会儿犹豫,一会儿又茫然,嗅了半天,什么也没嗅出来。
那中年人急了,在一边道:“就在那小孩怀里,怀里……”,但那只“八须金翼鼠”始终没给出有银子的信号。
汪东喜抱起“八须金翼鼠”,对陈进和云啸说:“你们可以走了。”陈进谢天谢地地就要赶车走,云啸却说:“大哥,这个中年人骗了你们,不搜搜他吗?说不定他还藏着银子呢?”
憨牛在一边一指那中年人,接话道:“就是,搜搜,我看这人不像好人。”
汪东喜抱着“八须金翼鼠”来到中年人的牛车旁,道:“看在你主动上缴银子的份上,你诬陷那两人的事,爷就不管了,不过,你要真敢私藏银子,拿就别怪爷我不客气了。”
那中年人心下笃定,一指云啸,坦然道:“搜就搜,若搜不出,好汉爷可不要放过那小子。”
汪东喜点点头,把“八须金翼鼠”放到了中年人的牛车上,这只“八须金翼鼠”仆一上车,便围着车辕处的一块木板直叫唤“呵呵”,并用小爪子直刨那块木板。
中年人淡定的脸色变了,憨牛示意汪东喜把“八须金翼鼠”抱起来,用厚背砍山刀的刀尖伸进木板的缝隙里,一撬,“咔吧”一声,木板被撬起,露出里面白花花的一块散碎银子,足有三钱的样子。
中年人慌了,慌不择语道:“银子,我的天,真不是我的,天啊!”
王东喜怪笑一声,道:“没想到,你还会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啊,给我们八钱银子,自己留下三钱,想少损失点是吧,为了自己的银子,竟然去陷害别人,你这种人,我最烦了。”
那中年人连忙求饶,说:“真不是我的银子啊!”
汪东喜指指自己的鼻子,道:“那你的意思是,这是我的了?”
憨牛在一边喝道:“跟这种人,费什么口舌,干脆一刀了断了便是,连我们‘太行双义’也敢骗,真是咎由自取。”
那中年人一听要取他性命,急了,忙对云啸和陈进说:“饶命啊,我就是有点心不甘,并没有多少恶意啊,小兄弟,我家里上有八十的老母,下有襁褓的孩儿,一家人还靠我养活呢,我若死了,他们可怎么办啊。”
陈进心有不忍,想向憨牛和汪东喜求情,却又不敢说出口。云啸对汪东喜,憨牛道:“算了,这种人世上多的是,杀这种人平白污了二位的刀,小惩大诫,就打一顿,给点教训,就行了。”
憨牛和汪东喜把那中年人揪下牛车,一顿打,直打得那中年人爹娘老子的乱叫。
云啸在一边偷着乐,又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憨牛的布口袋里把自己那三钱银子,用个土系“搬山诀”送回了储物戒里。
刚才,他就是用了个“搬山诀”,陷害了那个中年人。
等打完了中年人,憨牛和汪东喜啐了一口,又踢了中年人一脚,这才大模大样地上了林子里栓的两匹马,走了,浑然不觉,云啸给他们二人身上下了一个追踪的小禁制,土系“显影之尘”。
然后,云啸和陈进在大道处分手,临别,云啸从怀里大模大样地掏出陈进的那五钱银子,递给目瞪口呆的陈进,说了声:“我会戏法”,便缓步向着“太行双义”离去的方向踱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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