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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证?党证是什么玩意?”方秉生看着手心里巴掌大的小册子,再次瞠目结舌。
易成指着那小册子说道:“我们既然是民主党了,难道随便就让人进吗?基督徒受洗还得扎进河里呢,这党证就是党员的良民证,证明你是我们的党员、兄弟、哥们!没有党证,咱是不承认你是咱家一伙的了。”
方秉生点了点头,暗想:“这规矩还挺多的。”低头看那党证,只见这册子只有半个手掌大小,封面是蓝色的,材料用的是特种西洋纸张,质地就像硬布一样;上面印着一些图案和字体,而且朝内凹陷,沟槽里被涂成了金黄色,这肯定也是时髦的西洋印刷术,整个册子虽然很小很薄,估计造价不菲,印这样一本小册的价码估计可以买一摞传统线装书了。
他小心翼翼的揭开封面,只见里面如良民证、军官证、通行证什么的,左边半页被黑线分成一格一格的,写着他的姓名、年龄、职业、入党时间;右边半页分成两大块,上半格印着:“推荐人评语”,下半格印着:“审核结果”。两页之间被盖了个圆形的大红章,可以清晰看到盖的是:“大宋民主党主委会”;而且不知道谁已经把右边上半页推荐人评语填写得密密麻麻的了,当然都是说方秉生的好话,下半格一样的字体写了两个大字:“同意”。
因为纸张很小,用传统毛笔写这蝇头小字估计废死劲了,那得是科举作弊小抄的功夫;所以右边密密麻麻的字体是用西洋钢笔写的,看上去写的还不赖。
不仅替他填好了内容,连左页旁边格子里居然还贴了他的一张头像照片,看起来是从大相片里裁剪下来的,又精心贴好。
“这是钟老板亲自替你填写的党证,推荐人评语和审核都是他。”易成在旁边指点着解释道。
“啊,那我真是受宠若惊啊!”方秉生愣了一下,赶紧点头装出一脸乐开花和不敢当交织的表情,接着他问道:“推荐人是什么?入党还要推荐人吗?不就是你们洋药行会的人吗?”
易成大笑起来,说道:“方兄啊,我们民主党可不是洋药行会,我们要联系大宋各路豪杰,形成全国政界、商界、军界、神学界精英的大串联,一起为留名青史和荣华富贵而奋斗。这没有推荐人行吗?万一路上一个卖烧鹅的小贩加进来怎么办?这不是丢人吗?你以为随便是谁就能入民主党吗?那得都是成功人士和呼风唤雨的人物,就得靠党员推荐,自荐咱们都不要的;再说了,没有推荐人,你加入党之后发现你是个骗子、根本无权无势,或者胳膊肘往外拐,又或者你不听上级命令,这责任怎么算?”
方秉生一听就懂了,他难以置信的瞪着易成问道:“我擦他老母(腹语)!……这是个帮会还是什么公司组织吗?还要追究连带责任不成?!”
“党啊,党当然是组织!和公司比,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连带责任一定要算清楚。比帮会?忠义我们一定要的!但比他们更场面!我们要像军队一样如臂使指!”易成得意洋洋的说道。
说罢看方秉生一脸被黑/社会绑票的表情,易成赶紧再次拍了拍方秉生的肩膀表示安慰,说道:“你放心吧,你们老大翁建光也已经加入我们民主党。他的党证编号是010。”
“啥?我家翁老板也入民主党了?”方秉生差点没把舌头喷在易成脸上。
易成抽出手绢来,装着擦汗,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星子,然后微笑着用一只手把方秉生手里打开的党证合上,敲着封面下面的一串数字笑道:“方兄,是011标号,仅仅比贵公司翁老板少一位而已,真是无比光荣啊。”
“那从001到009是谁啊?”方秉生问道,他已经猜到前面都是超级大鳄鱼了。
“因为两天前周五民主党才正式登记嘛,”易成笑了笑说道:“008就是钟老板,009是大宋造船局总监督、010是你们铁路公司老板,现在正在联系外交大臣副部长兼东亚司司长秦连生,希望他能入党,那时候做007。”
“钟老板才是008?前面几个呢?空着?”方秉生问道。
易成耸了耸肩,有点无奈,解释道:“钟老板其实希望前七人都是皇族和贵族,他非要请皇帝当001,我劝过他了,说洋人没这么干的,他不听,非得说咱们不是洋人;结果就带着一本纯金板子刻得001党证去觐见陛下了,要求陛下入党,结果……结果……结果你懂的,我就不讲了。只有那板子党证被皇帝收了,说要做纪念,但听说拿去熔了做圣母像送皇后去了。反正钟老板很符合圣经教导,很谦卑,他一定要把前七个留给皇子之一或者朝廷大臣或者勋贵。”
说到这里,易成扭头对方秉生笑道:“方兄啊,您这运气好,皇帝点你名,我们也看重你,所以需要立刻给您发党证,钟老板就拍板给您011编号,您这党证编号以后绝对民主党元老。”
“元老有个屁用!这玩意是干嘛的?你们都公然结党了,难道不怕那天得罪了皇帝给你们算账,把你一锅端吗?清国顶多抄家灭族,别介洋人搞人可以抄党派的!民主党千万别尼玛变成邪教和造反社团,以致拖累我就好!”方秉生茫然的瞪着手里的党证,肚里却在大骂,他秉承中国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美德”,可不想随便加入什么莫名其妙的社团,前两年他被几个搞报纸的文人忽悠得差点加入“基孔教”(基督之下孔圣人教会什么的),结果那教骨干被皇帝破口大骂着“失足爷们集团吗”全被抓去挖煤了,方秉生后怕了一个月,他可在失足爷们集团办的报纸上以笔名发过几篇文章呢;
但是现在民主党不加也不行了,“共振”的老大都被忽悠进去了。
沉重的在心里叹了口气,方秉生又看了看自己的党证,突然惊问道:“易成先生,这我照片你们从哪里拿到的?”
易成抬起头瞄了一眼那裁成四方块的方秉生头像照片,不经心的说道:“哦?照片啊?你不是和钟老板合影过吗?我们事情很紧急,为你特事特办,来不及给你要照片,要盖章的,懂吗?所以钟老板就把合影中的你的头像给裁剪下来贴上了。”
方秉生哦了一声,把头转到易成看不到的角度,他拳头立刻握紧了,也瞬间咬牙切齿了,肚里大骂:“好你妈的钟家良!**的仗势欺人是吧?我擦!且不说你把我和你的合影给剪了就是看不起我!而且你难道不懂裁剪照片上的人脑袋是咒诅别人短命吗?你这个畜生!耶稣啊,别折我阳寿啊,折钟家良这狗东西的阳寿吧!”
骂了好一会,方秉生回过头来的时候已经是满脸笑容了,不笑也没办法,钟家良裁剪你照片,你不服啊?或者你想因为得罪老大巴结的朋友被那黑老大搞死啊?
但是笑得很僵硬,因为他肚里还不知道如何办才能挽回自己照片脑袋被裁的厄运,一时间也想不出和易成说什么,就翻来覆去的看手里的党证遮掩。
“哎,易成先生,这封皮上印的是啥图案啊?”方秉生把手里的党证合起来递到易成面前,问道。
原来这党证最上面印着一行烫金大字:“大宋民主党”――这方秉生肯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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