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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举第三周周六正午11点
海京至龙川加2次在中午摇摇晃晃的抵达了龙川,因为选举,海京至龙川的记者和看热闹者专列的生意越来越好,天天爆满,次次爆满,翁建光大笔一挥,立刻加开第二列,所以这加2直达车在中午抵达龙川了。
车一开进车站,乘客们就好像被狼窜进鸡窝的母鸡一样,一涌而起,看着徐徐滑过的《龙川站》地标,人人亢奋之极,无人有长途坐车的困倦之色,乃至于吐了整整一路的晕车乘客都好像死了后见到了耶稣,面露“欣慰”笑容。[]
原因无他,龙川太火爆了,这些昨日凌晨上车的乘客人人都知道民主党再次豪赌加注的大消息,不管是记者,还是纯粹看热闹的,都是奔着这个惊破天的消息来的。
其实彩票发行公司总部所在的新闻大楼外就塞满了记者,昨日下午四点,钟家良和民主党悍将易成的那编号为《京00897》的马车一进入那条长街,这个被记者牢牢印在脑子里的车牌号只一闪,立刻马路上就追满了记者,不知情的还以为是警官便衣围捕逃犯呢。
果然事情发展让塞满半条马路的记者们爆发出惊天欢呼,民主党果然不得不再次反加12万元大手笔以求凌驾京城基督徒大侠!
不仅马路上,《新闻大楼》里本来就驻扎着大宋和本国的很多大报社,他们近水楼台先得月,在马路上就能听到整座大楼每一层都爆发出欢呼声和鼓掌声。
接着易成从大楼里出来,他一手握着文明杖,一手紧紧抓住大礼帽帽檐,用白手套和帽檐遮住了自己的脸,在一群保镖奋力推搡下,从一堆堆的记者里突围,这次和上次得意洋洋的站在台阶上用最大声音发表演讲不同,他拒绝对此事再发任何评论,一声不吭钻进马车逃了。
随着一堆记者追着那马车狂跑大吼问话,行人们就看到围在新闻大楼前的其他各路小报记者风卷残云一般四散奔逃,那是抓着新闻稿回去赶印《号外》去了。
一个小时后,《龙川大豪赌再次启动!民主党再加12万!》最快的《海京纪闻》的号外已经满大街散发了;
两个小时后,满京城都知道了。
三小时后,电文已经传递到大宋全国各个衙门,不管官员们如何看待这符合不符合圣经的教诲,但是两周的报纸新闻反复轰炸,龙川选举那战争一般的惨烈、戏剧一般的传奇已经让每个人都瞠目结舌,很多大人还有事没事的问电报员一句:“小*,朝廷来电了没有?钟家良那边又投钱了吗?”
收到这份通电,又惊又喜的过足了八卦瘾的大人们也赶紧招呼手下贴出告示,并和他们热烈讨论看这次龙川几个不怕死的土鳖财主怎么办,神会不会再次看顾他们,应许他们的祷告。
因为宋右客运车皮不足,今天在翁建光从备用车库里拉出来的破破烂烂的三等车厢里出来,一群群的外地人站在龙川的地面上,头上是耀眼的阳光,身边围绕的是高温的空气,车上挤出来的臭汗刚被吹干,浑身又立刻出了一层新汗,每个人都彷佛散发着汗臭的包袱那样,但每个人都喜气洋洋,很多人还用脚踩踩了月台的石板,意思是:“爷总算来到这奇怪又喜庆的地方了。”
不过没等他们过足“朝圣”神奇小城第一脚的瘾头,站内工作人员还有治安官就一条线般围了过来,大声吆喝着,要他们赶紧出站。
很多记者连三一广场在哪里都不知道就已经开始工作了,问驱赶自己的站内工作人员道:“哥们,你们这里知道消息了吗?钟家良…….”
“谁不知道,昨天晚上7点衙门发榜,搞得全城人都没睡觉!”站内工作人员红着眼用龙川本地话叫道,虽然语气还是赶乞丐一般,但音调里已经透出了喜色,看来这小子押得是民主党四匹马。
“长老会他们怎么样?”记者赶紧问道,旁边一群乘客不管是不是记者听到这对话,一起流着哈喇子围了上来,就如同当年古罗马去看要去和狮子玩拳击的角斗士的公民。
“嗨!”那站内工作人员拖了一个长长的调子,笑了起来:“12万啊!我早说要押民主党,有人不听!现在他们悲催了呗,又是个通宵祷告!他们和咱们城大约三分之一买了他们彩票的傻蛋一起通宵祷告呗!!!,教堂跪不下了,没法子,三一广场都跪了满满的人!自己蠢!”
“他们又通宵禁食禁睡祷告了!”有人扭头大吼一声,顿时更多的乘客倦容不翼而飞一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这问那。
看那么多人围着自己,彷佛听老师讲课的小学生一样,站内工作人员也得意洋洋的叉起腰叫道“上帝不能天天显灵啊!基督徒大侠也不能常驻啊,偶尔做点事叫行侠仗义,常驻的那叫占山为王!就是想造反!再有钱,谁没事不留姓名十万十万的扔着玩?所以我看他们长老会没戏了…….”
说得很溜,看来这些话他已经和自己的民主党支持者什么的讨论过无数次了,但是没说完,背后陆站长走过来了,大吼一声:“老黄!你妈的干嘛呢?让你赶紧疏散旅客,你妈的在这里又讲你的彩经了?!”
老黄一转头看是站长来了,顿时魂不附体,赶紧转过身大吼:“赶快出站!赶快出站!快点!快点!唉,你那老头都七十岁了吧?你这把年纪还坐车来这里,就为了看看热闹啊?你不怕死在车上啊!快快,那边的长老会义工过来帮帮这大爷……..”
看着衣着笔挺的火车站站长带着一群人模狗样的手下走过自己,朝着列车后面走去,见过世面的记者们有的就停住脚步盯着他,觉的有事。
越来越多人停住脚步看着已经空空如也的车列,很多记者眼睛一亮,因为在车头后破破烂烂的几节三等车厢后赫然挂着三节一尘不染闪亮耀眼的包厢车,乍一看,就如同用黑乎乎的铁镊子从火里夹出来三颗金蛋那般,反差大到刺眼。
“看后面挂了三个包厢车啊!”
“我说宋右铁电这混蛋公司让我们剪票上车,却在车上等了一个小时才开车是为什么,是要挂那包厢车啊。”
“雇包厢车的肯定不是咱们这种穷记者,有人雇包厢车来这里看热闹吗?一次多少钱?”
“不晓得,雇不起。起码四五百银元吧,听说那种车厢里还有吧台、沙发、床,比星级旅馆还气派!可惜没机会试一把。”
记者们议论纷纷,不少人被赶也不走了,就看看从里面会出来什么人,能雇佣包厢车专程从海京来龙川的不会是记者,没有报纸烧包到这种地步,报社主编也不至于这么豪富,只可能是来看热闹的,毕竟很多闲人闲的蛋疼,花了大钱做火车来龙川看热闹,就当旅游和开眼了;这几位花大钱坐包厢来的闲人估计蛋都闲得爆掉了。
就在这时,有人大喊一声:“看啊,门开了!”
大家一起伸长脖子看去,不少好事的记者索性推开工作人员,跳过隔离的绳子跑过去想看得清楚,但才跑几步,只见围着第一节包厢门的陆站长他们突然一起朝后跳开,彷佛车厢里出来了几条疯狗。
然后三个人冲了出来,这下子整个月台上的乘客都看清楚,齐齐倒抽一口凉气,原来朝着包车奔跑的记者也吓得停住了脚步。
要唬住记者可不容易,他们什么人没见过,但这种人却真少见了。
这三个人全是满清官吏打扮啊!
确切的说是官吏跟班打扮,头顶塔一样的凉帽,帽子上还插着根鞭子一样的物件,身上马褂马蹄袖,脚上穿着千层糕的布靴子,脑后还都甩着一根长及腰的乌黑的大辫子。
虽然在京城外交部附近有可能看到这种人,但宋清两国经常不知道哪里就打了一仗,即便是外交官一类的官员也不会让你随便在本国乱走刺探军情啊,更不要说穿着官吏制服大摇大摆的了;民间互相也都敌视:清国人看宋国人是安心做洋奴并洋洋得意祖坟自爆的人形怪物;宋国人看清国人是安心做鞑奴并穷不拉基没有洋神保佑的傻蛋穷鬼;所以在龙川这种算内陆的小城出现满清官吏一类的家伙实在罕见,不,是清国被打走之后,就绝没有再见过这种衣服了。
陆站长带着几个手下早退开几步,手扶着的都是三等车厢的扶手了,他瞪着三个在月台上自顾自站成品字形的家伙,目瞪口呆的问道:“客人……客人…….在下是龙川站的站长,欢迎……欢迎使用本公司包…….”
“退后!退后!退后!”当头一人从身后一人手里接过一物,没好气的朝陆站长叫道。
“啊?退后?好好好…….”陆站长仓皇摸着车厢倒退了几步。
那人凉帽下眼睛一横,大吼起来:“再退!再退啊!”
这时候陆站长已经看清楚那小子手里握着一捆鞭子——这尼玛是凶器吗?配合上这宋国绝少看到的传统清国官服,龙川火车站几个头儿也不敢说什么,苍白着脸扭头狂奔几步,和跑过来的记者们站在十米外看着他们,不理解这伙人想干嘛。
“这位站长,他们是干嘛的?”和陆站长看着面朝他们而立的三个清国官吏跟班的记者急急的问。
“我也不知道啊!”陆站长摘下站长帽擦着头上的汗。
“你刚才不去接他们了吗?不知道他们干嘛的?”记者惊异的问道。
陆站长无奈的扭头看着那人说道:“老弟,他们包了我们公司三节包厢啊,就算里面是条狗,我也得去迎接一下啊。”
“看,他们要干什么?”有人大叫一声,还滞留在车站里的近百号乘客、工作人员、义工、治安官,乃至于乞丐都屏息凝气看着月台上三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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