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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报纸在讨论时候选人犯罪加罪吗?为什么加?就是不是以老百姓,而是以候补官员身份来看!这就是官!”。
“好么,现在也不用削尖脑袋从考教会学校、跑几万公里读海游士了!自己去赚一笔大钱,然后搞竞选买个议员,一样当官!…”
“哎,议员具体权限是什么?谁听说过?张特派员、黄记者,你们顶尖大报有风闻吗?”。
“这倒没有,朝廷还在讨论”不过据说陛下最近春风满面,对龙1选举全民参与的盛况非常欣慰,宋德凌大臣经常召见我们老板指导工作,这当选好处少不了的!”。
“是的”老黄说的是,宋大人最近全力在指导选举工作”可以说朝廷工作重心围着选举转,各位龙川的候选人要努力啊。”。
张特派员说完之后,还不尽性,食指指节敲着桌子补充说道:“你们想,要是朝廷不重视,为什么这么着急召见李医生?那案子还没审完呢。这是特例!这是说皇帝陛下希望龙川选举越来越受人瞩目,拢进来的臣民越来越多才好的嘛。”。
黄记者也赶紧插嘴,证明自己海京纪闻民间第一大报不是虚名:“我听京城来的同事说,大理寺和朝.廷各部大臣已经开始辩论宪法雏形,权力结构要变化一些了。有些权力真的打算给民选官这种百姓的,我们老板李明昌都天天学选举方面的著作,听说也对京城的议员头衔跃跃欲试。”。
大家瞪着惊奇的眼睛从现象中讨论本质起来,都是艳羡非常,听得陪坐的几个候选人都绷不住脸皮笑了起来,简直好像在讨论家里突然出现的箱子里是黄金还是白银。
这时有个坐在齐云路旁边的记者有些愤怒的插嘴道:“既然候选人是官员身份,我看还是太监好,要不这官位得来太容易了,敢散钱给老百姓就能当选?这不是名爵滥舷吗?岂不是和清国一样?他们那里正途和捐途争官位挣得厉害,没有钱再有本事也当不正选,只能候补穷困潦倒到死,我们不能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搞几个太监出来!宝少爷,你们候选人里要是谁阳疾不举或者天阁,告诉我,我们给他做专访做到选举结束!一定让他当选!”。
一言既出,满座皆惊。
齐云哦在旁边惊衅道:“搞几个太监出来?这不好?这是人伦惨剧啊……………”
“我下头没事的!。”范林辉看大家都看自己,赶紧挥手自证清白。
那记者依然怒气勃发道:“不仅候选人要太监,我要建议朝廷:官员一概阁了!反正我国还没有宦官,而阁了是我国优秀传统,国际也不敢说什么的。
况且什么传宗接代就是满清文化的大毒草!为了耶稣献出一生了,还传宗接代干屁?!你没有下面的枪,你贪腐的动力就小了,吏治就会清廉!对不对啊?”
齐云哦都不敢说话了张着嘴慢慢的坐回去,不敢再问什么,首张特派员扭头手掩住嘴对睡目结舌的郑阿宝小声道:“这家伙是《太平报》的,就是以前天地会的《洪武报》,专门靠这种……这种发疯到肝颤的言论卖报赚钱。而且搞不懂的是销量很好,越来越好,陛下都没辙,有次说这证明咱国识字的越来越多,教育堪忧,但从另外一个角度看,都识字了也算个好事。”
郑阿宝另一边的记者也凑过嘴来打小报告说:“他那人考了不知道多少次科举了,现在还在准备今年皇太子恩科考试呢!和他四个儿子一起考!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您老担待。”
郑阿宝定定的看着意气风发要阁了所有官员的这记者,肚里纳闷道:“你到底有多恨葡萄啊?而且多看不起自己和家族的智商啊?觉的自己这辈子考不了?阁了官员?你儿子还怎么做官啊?你觉的你儿子这辈子也没戏了?”
看着被这《阁官论》震得全场冷场黄记者赶紧发言救场。
“议员就是我朝的新捐官,满清是明码标价,咱国是招标竞争:“黄记者嚼着肉,吐出一块骨头不屑的说道:“满清太愚蠢了,根本就不懂经济明码标价、无限发货简直是扰乱官帽市场,现在清国官员用的翎子和朝珠都不足,居然要我国商人生产仿制品了!这就像滥发纸币一样,能不贬值吗?而且贬值之后有什么鸟用?”
“就好像洋药一样,满清洋药到处买,还自己种,能不泛滥成灾吗?咱国要学习西学,就像搞洋药专卖毒物价格飞升,销量下降但国库充裕,这利国利民:官帽子丰场也要这样,比如龙1县这么大的市场我几年就投放市场4个官帽子,这还不抢疯了?要不然头条谩天飞啊!“
大家纷纷点头称是郑阿宝看着黄记者,肚里道:“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知道抢疯了对我有多讨厌吗?”嘴却冷笑:“是啊,抢疯了,都他妈便宜外头那批贱民了!选举投入的钱大部分都被他们赚去了。”
张特派员嘿嘿一笑,说道:“这就是耶稣爱人如己精神嘛。清国官帽市场是以官养官、以官养朝廷:咱们这么搞,岂不是以官养民?为朝廷分忧了。”
说罢又拍了拍旁边范林辉的肩膀,说道:“别担心,买官帽花点钱,以后说不定能捞回来。”
旁边郑阿宝咬牙很晦气的说道:“满清官帽子是终生保修,咱们这保修期还不知道多少年呢。就龙1这里的刁民这么多,我估计以老范的本事弄不好捞不出来了。”
齐云路也想喝点郑阿宝的洋酒,刚刚他进来的时候,餐具还没给他送来,没喝着,凑这个话头赶紧端了面前“尊贵之琥珀色的而不是土警之尿黄色“的葡萄美酒站起来,对郑阿宝、范林辉团团举杯叫道:“我提议,替未来的三位龙1大人张大人、范大人、王大人干一杯,还有我们龙川吏部管分官帽子的宝严爷大人干一杯:郑大人,以您的本事,搞不好以后半个帝国的官帽子都是您厂里出产的,保修期您说多长就多长!“
一听这话,郑阿宝也笑了起来:经营政党抢购官帽子是很费钱,但是齐云路说的是这个道理这是一种**裸的权力啊,有了权力还担心怎么赚钱干嘛?
“干了!干了!祝愿吾皇万寿无疆!吾国武运常盛!也祝我们自由党的候选人都官运长久!都干了!“郑阿宝端了满满一杯红酒站起来,仰头干了。
放下酒杯,齐云路龇牙咧嘴低下了头,觉的有些痛苦这洋酒怎么这么像中药呢?不过眨眼间,他的理性就压过了感性,得意洋洋起来:“爷也终于喝了好的洋酒了,该怎么给别人炫耀这一次呢?哎,这洋酒就是好喝!太好喝了!不愧是洋酒!厉害!厉害!“
大家聊完正事,酒席越发热烈起来,开始胡天胡帝的乱说笑,而齐云路盯住了被招待拿下去靠在墙角的空酒瓶,看着面花花绿绿的洋文,齐云哦暗自琢磨:“这瓶子看起来就气派,我一定得搞到手。放在家里展览?对,还可以灌点白酒招待客户,反正他们也没机会喝,不会知道真假!就这样!这瓶酒要是值个1、2百元,这西洋酒瓶和标签怎么着也得值个10元?一定要搞走!“
齐云路眼睛斜盯着靠墙角的空酒瓶,猛可里发现身边的那恨阁的狠人也在流着口水的盯着那堆玻璃,两人司时发现对方,司时立刻转过头去,笑容满脸的大谈阁了好、害了好,这个时候,张其结凑了个空子,对郑阿宝耳语几句,两人一起告失陪,齐齐出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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