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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幽谷,煞气浓重,阳光都照不进去丝毫。

结界之处,上古梵文渐渐消隐下去,周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可是陡然间,一阵刺眼的红光亮起,将整个枭幽谷都照成了白昼。

那红光转瞬即逝,跟着又恢复了一片宁静。

结界之内,魔界之中,竟是于枭幽谷中景色无异,一片深远悠长的桃花林中,舞子旸挺直背脊站的直挺挺,脸色倔强的面对着身前背对着他的黑衣男子。

两人均未说话,许久,只闻那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我进关之时是如何与你说的,你怎都忘了个干净?如今仙魔两界对峙,你让我如何自处?”

那声音带着浓浓的责备,却也有些许的纵容。

舞子旸咬牙道:“若是父皇瞧见子嫆那般模样,也定会心生怜爱之心的,当年她为那西海太子龙子夜就已经跟疯了一般,如今更是听说那龙子夜爱慕的是天宫仙尊之女宁轻陌,不惜将妖丹挪出体外,化成凡人与那宁轻陌成为挚友,还是在关内那灵气至深的地方,以至于到了该回妖界之日都未回来,若不是我寻了她去,估摸她都已经魂散关内,永远都回不了妖界了,父皇……那龙子夜欺人太甚了,我小妹有何不好,他就是瞧不上眼,那宁轻陌又有何好,如今竟然还掌管了天宫影军,我借小魔丝凝之手彻底惹怒天帝,不过是为了让他们齐聚一堂,我好齐齐收割了他们的脑袋,好为我还在昏迷的小妹出一口罢了,父皇,那宁轻陌与龙子夜逍遥了二十万年,可是小妹,却是在血池中,煎熬了二十万年了呀,重塑妖丹的精魂,是何等痛苦之事,父皇难道不知道吗?”

舞子旸声色俱厉,说道最后,眼角竟然隐隐的有了丝晶亮。

在他刚成年之际,他们的父皇就撒手魔界妖界不管去闭关了,那时,他尚且成年,更何况舞子嫆那般年岁,本该是个无忧无虑的年纪。

无奈,她承父命接手妖界,从此,那劳什子快乐,幸福都离她远远的。

直到,一个叫龙子夜的仙族众人来到了魔界,那对舞子嫆来说,简直是如黑暗中的一片曙光般。

龙子夜一袭青衫垂地,那时他的容颜还稍有些青涩,但是冷冽淡然依旧,只不过一个淡淡的眼神划过,却教舞子嫆失了心魂。

那一日,她跑到他的面前,将他的手按住在她心口,神秘兮兮说道:“哥,你瞧,我的心跳的好快。”

她说,哥,我好像爱上他了。

她说,哥,待我追到他之时,你可要祝福我噢。

然他知道,那时他的脸色应该称不上好看。

妖魔之类,岂会有心?

他惴惴不安的等了几百年,终究没等来他早早就准备好的祝福。

他等到的,是日渐消瘦的妹妹,是越来越冰冷的龙子夜。

他前往妖界打探一番才知道,这百年来,龙子夜根本连正眼都没瞧过他视若珍宝的小妹。

他龙子夜是什么东西?

不过是西海一个不受宠爱的庶子而已,当年天帝忌惮他父皇威名,将西海三皇子龙子夜送入妖界以示诚意,他没立马杀了龙子夜那是给天界面子,不想那个龙子夜在妖界因为他小妹的原因,不仅吃好喝好睡好,还被妖界众人当做未来的妖皇好好伺候的百来年,最后,他小妹都憔悴成什么模样了,他倒是越发的精神的起来。

他气不过,当下就要杀了龙子夜,可是舞子嫆却哭着抱跪在了他的面前。

纵然他们魔界妖界被封印着,可是却不代表他们怕了天界,用父皇的话来说,只是不愿去争而已。

他们自小就有过人的自尊,他们曾经发誓,跪妖魔两界列祖列宗,跪父皇母后,独独不跪天,不跪地。

然那一次,她却跪在了他的面前。

他以为,舞子嫆也以为,这一次,龙子夜该会动容了吧。

熟料,他依旧是那副性子,他淡然的说,他早有心仪之人,对于公主一番倾心必定是要辜负了,不论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他所爱之人,唯那一人,亘古不变。

那一晚,舞子嫆缩在他怀中问他,哥,他爱的,究竟是什么人呢?

他也想问,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那人的眼眸中,至始至终再也容不下别人。

妖界的天地,年年岁岁,一切都过的犹如手中沙粒,转瞬即逝。

西海龙漓无故去世,他们接走了龙子夜,将他封为太子,自此,天界与妖界魔界立下三百年休战协议。

龙子夜就那么走了,也将舞子嫆的魂一并的带走了。

自此妖界,再也没有过她的笑声。

他这个做哥哥的,瞧见妹妹如此模样,痛心疾首,可是能有何办法,那人心不在她身上,她唯有收回自己的心方能活的怅然。

他虽被在魔界,面上是被封印封着,但是又有谁人知道,他们的父皇,早已修炼到了高于天帝之上的修为,他不过当年闭关之前随手留给他们兄妹的两块魔界妖界尊令牌,上面的魔气在他的炼化下独独生成一股魔力,纵然威力小,却能渗透那股结界,自此,他总是搞出点小动静来弄的天界是一番乌烟瘴气,还差点将那墨唯逸夭折与龙蛋之中。

然他听说,是宁轻陌带着那龙蛋下了安魂洞才将他救回,她能无恙的回来,靠着又是龙子夜给她的月石。

日月穿梭,龙子夜与宁轻陌在妖界之外,过的那叫一个逍遥自在。

他却只能看着自己的妹妹日日受那相思之苦。

他如何能忍的了,他一气之下破开封印,放出妖魔无数,搅的关内一片荒芜,可他不知,舞子嫆也趁机从那封印中跑了出去,留给他的,唯那灼灼发亮的妖丹。

她化名紫夜,跟在了宁轻陌身边,她敛起了她妖界公主的风华,变成一个普通人类小姑娘的模样跟着宁轻陌,他曾暗暗寻去,可不过短短数月,她眉眼之间,尽是满足。

因为她没有妖丹,无人能知她的真实身份,她不仅跟着宁轻陌,也与龙子夜朝夕相处。

她对他说,哥,我从来没瞧见他那般的眼神,好温柔。

她对他说,哥,如果此生他能那样看我一眼,我死也值了。

她对他说,哥,我跋扈嚣张我欺负他,不过是想引起他注意罢了,可是我发现,我再怎么折腾,都敌不过宁轻陌就坐在那,冲他微微一笑。

她说,哥,我此生从未有一刻憎恨过自己的身份,哥,我惟愿做个普通人类女子。

他那风采奕奕,他那风姿卓越的妹妹去哪里了?

不见了。

他惶恐,却无法,他在妖界等她一天一天,她的妖丹一日比一日晦暗,可她一日一日都没有回来。

他冲进关内,与当时的影军将军萧如风对峙,他心生一计,想间隙宁轻陌与天宫的关系,他伤了宁轻陌,更是将魔洞开在宁轻陌的房内,消失的无影无踪,带着他那伤痕累累的妹妹。

若是再晚回去一步,舞子嫆就从六界完全消失了。

直至今日,她都没有醒来过。

她的妖丹大损,他只能将她放入血池中,让平日骄纵惯了她承受重塑精魂之苦,他日日看着她惨白的小脸,想着在魔界之外逍遥的宁轻陌和龙子夜,他的心就一日比一日沉下去。

凭什么?

凭什么受苦的非要是他们,他们并不比天宫中任何一人卑劣,他们日日面对着永无光亮的黑暗之地已是极限,对于舞子嫆,他是一分都不能忍。

宁轻陌,如今你我就一结之隔,你若不亲手将龙子夜送入我手,我便要你守护的天下,顷刻覆灭。

许久的沉默,恍若穿梭了时光,就停留在了那一刻。

桃林中,那人的身影突然显得萧瑟不已。

他微侧首,露出那风华绝代的侧脸,纵然是消散在六界无数万年,若是当年见过他风姿的人,想必如今还是会被他惊艳到。

“子旸,我于万年前答应旧友再也不插手六界之事,如今以我的修为,要护住魔界不是难事,但是我若插手,便有为公允,我会帮子嫆重塑妖丹,你与仙界之事,最好不要太动干戈,世间万物,因果轮回,终抵不过一个情字,子嫆倾慕与龙子夜,龙子夜却倾慕与宁轻陌,然兜兜转转,却是一人都未携手相眷,这便是因缘,她的劫,你得让她自己去面对,我此番出关,不过间隙,一月后,我会离开魔界前往六界游历,你只管看好魔界便是,切勿多生事端,否则,莫怪我不留情面。”

眼前之人,分明是生他养他之人,可是说出的话,却冰冷到极点。

舞子旸默默垂下脑袋,捏紧了拳头,没有说话。

他知道,只要不闹太过分,他都不会过问,如今天界独大,有骄纵之势,他稍稍教训一下,他也不会责怪他的。

然有他魔力相助,子嫆,你又可免受不知多少年的苦痛。

哥哥定会在魔界等你安好醒来,重新做回那个跋扈骄纵的妖界公主。

枭幽谷外的众人,并不知晓魔界之内的变故,还都在惴惴不安舞子旸口中的那三日之约。

若是龙子夜不来,魔界破界而出,到时候生灵涂炭,总是一片苦海。

倒是宁轻陌相比较他们而言,淡定从容了不少。

不想太多,就不会太纠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只是近日她苦恼的是,就算攻破了魔界,那她芙蓉院中包裹着的固界之力又如何破去呢?

寥寥天宫,如今就算是天帝,都无法操纵固天之力。

天界与魔界,已经悬殊如此了吗?

当那结界出现之时,从天帝眼中的震惊她就可以知道其一其二了,若是那人插手此事,天界易主是迟早的事情。

哼。

想到此,宁轻陌一个冷哼,谁让天帝那老头子整日就想着权利富贵,竟都已经数十万年没有闭关修行过了。

真真是浪费了九重天上的洞天福地。

烛光闪烁,墨唯逸脚步轻盈落在她身侧,拿出她枕在双臂之下的册子,悄悄给她盖起了玄色披肩。

他指腹贴在她脖颈处,感觉到她温热的气息这才安心下来。

他给她的软甲,她终是穿着的。

当年,舞子旸一击碎了金缕衣,她无一件防身利器,他倒是不安了很久,直到他练出这一副软甲,他眼神瞬间变得柔和起来。

他纵然年纪小,看起来玩世不恭,但是这二十万年,他倒也不是白熬过来的。

他又看了一眼宁轻陌,身子消失在原地。

宁轻陌怔愣睁眼,呆呆的双手抚摸着肩上的披肩,几许惆怅。

她该如何自处与墨唯逸之间的关系?

她对龙子夜可以决然,可以自若,可是对墨唯逸,她只有慌乱。

她倒不是怕被六界众生嘲笑她老牛吃嫩草,只是绝情绝爱如此多年,又重生了一遭,纵然早已算出她与墨唯逸有一劫难,她却也不愿自己的随心所欲再害了人。

上一世,是龙子夜为她继承龙王之位举兵造反天界陨落。

这一世,她一点都不希望看见墨唯逸再为她发生任何事。

她真的已经不能承受再多的离别了。

然而两世的牵扯,真的是她封闭自己的心就能撇清的吗?

她苦笑了下,攥着那披风,又闭上了双眼。

枭幽谷中,一道黑色身影落在桃林之中,他眼神淡漠,黑袍遮掩容貌,稀疏月光洒进,照出他容颜,竟是许久不曾见的玉胥。

舞子旸大喇喇穿过那结界停在了他的面前,神色冷冽。

“你唤我来何事?我在已经说过,只要是跟宁轻陌有关的事情,我都不想插手。”

玉胥流荡在六界,之前的锋芒遮掩住了不少,但是圆润之下,也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巫族作为独树一帜的没落族类,谁人不想,也是来自洪荒,相比其他六界之辈,地位根本就不逊色。

然而巫族唯不同于仙界,魔界妖界之外的,便是巫族之人,生来就有逆天而行的本事。

他们可以买卖灵魂,可以操控神识,可以祭祀天地,可以将天地任何一处的气息,不论是煞气,灵气,仙气,或者魔气,都能收为已用,变成独独的巫力。

他们甚至能操控鬼魅,洪荒之际,更有操控风雨雷电日出日落,更甚者是起死回生之力。

他们修炼起来,比仙,比魔更加简单容易,然仙界是自洪荒之际由第一辈的先祖所指定的六界之尊。

然而巫族的壮大,却让仙界在那至高之巅开始忌惮起来。

于是,一场凶残的灭族之势汹涌而来。

巫族惨遭灭门,巫族祖辈逃窜之洪荒之流才得以保存性命,再经过十万年的繁衍,才孕育出了如今玉胥这一辈子孙。

然而,纵然劫后余生,巫族,也难恢复到当年的繁盛了。

所以,玉胥生来,就背负着振兴巫族的使命,更是带着与天界的不共戴天之仇而出生的。

他们的出生,并未享受过荣尊,他们受命于一位叫主上的神秘人物,他们受过最严苛的训练,经过生死的洗礼,才得以如今安好的站在这六界之中。

当年,他初上天宫,相识宁轻陌,不过是他从那如炼狱般的地方出来的第二年。

一切,恍如隔世。

当年那软糯的小女孩儿,如今已经长成了一位能独当一面的女将军。

一切,都变了。

回神之际,还是那片昏暗的桃林,阴沉之气压在头顶,这里,埋藏着来自上古的凶兽的尸体,纵然死去千千万万年,但是那压迫之气,还是在这枭幽谷的上空形成了一道煞气恒生的屏障。

舞子旸不愠不怒,只看着玉胥藏在黑袍之下的脸,沉默些许,伸出手指着这偌大的枭幽谷说道:“玉胥,我若许你巫族重新站在六界之中,并且让天界为当初剿灭巫族而付出沉重的代价,你可愿意与我合作?”

玉胥不假思索,先是问道:“可否与……”

然不等他说完,舞子旸便打断了他的话。

“玉胥,宁轻陌执掌影军将军一职,生生世世,除非她撤职,否则,你终究逃避不了,难道,你巫族的兴盛与大仇,都要等到宁轻陌不在了之后再开始吗?仙的生命无穷无尽,你又能等到何时……”舞子旸认真的看向他,眼中没有丝毫的戏谑:“玉胥,你就不想问问,我什么饶过你的主上,直接找你么?”

玉胥晶亮的眸子微微闪烁了一下,没有说话。

“因为我信你,玉胥,你才应该是统领巫族之人,纵然我是魔界界主,但是,我对你们主上的有段,实在是不能恭维。”

他说着,无奈的摇了摇头,忽然眼神一沉,一拂袖一股魔气朝桃林深处击去,只听得一声闷哼压的很低,但是还是被玉胥听到了。

“云歌?”

他惊骇,转身就看到沐云歌捂着胸口,脸色惨白的从桃林深处走了出来。

“魔君大人好大的手笔,一出手就将我伤了。”沐云歌的眼色中藏着无法隐匿的骇然。

魔界许久不曾出世,这位年纪轻轻的魔君,竟然厉害如此,她将自己的气息完全隐匿在了这片桃林之中,他竟然能察觉到她的存在,她当真要对魔界刮目相看了。

看样子,被天界封印的死死的魔界,并非像传说中那般不堪。

舞子旸也没有愧疚的神情,只是冷笑开:“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只是你既来了,何必要躲躲藏藏,如今仙魔大战在即,我自然不能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的。”

伤了她,还言辞灼灼。

沐云歌敛下眼中的隐忍,遂看向不说话的玉胥。

方才舞子旸说的她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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