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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还好,终于算是把这个硬疙瘩给撬开,要不然可真亏大发了!”,柳义喘着气、一身大汗,一屁股坐在桌前的凳子上,迫不及待地拿着那些玉筒认真地阅读起来……
足足又花去了一整天的时间,才将那五个玉筒海量的内容完,罢了,他沉吟半响,呢喃自语道:
“没想到,修真界上竟然还有如此用情专一之人!这‘情’之一字,真的能让人如醉如痴,一旦沉浸其中,便不可自拨,此为夙缘,或为情劫?抑或为魔劫?……”
合榻之上的骷髅骨架男子系一百多年前一位名为“观涛子”的元婴期顶峰的修真者,此人原出身于大津南方内海的一个叫“百川宗”门派的结丹期内门弟子;而他的师父就是画中蓝发美女“碧波真人”,当时已是元婴初期高手且为该宗的长老。
这“观涛子”为人风流倜傥,博学多才,天赋过人,不到一百岁,就修炼到了结丹期的顶峰,成为了许多女修的偶像;然而,溺水三千,竟然都是没有一滴能进入其法眼的,其缘由正是多年以来在他的心底一直暗恋着“碧波真人”。
不说后者是自己体人的师父,此类行径历来深为人伦所不耻;且当时他为之着魔的佳人已是名花有主,其夫君正是“百川宗”的宗主。
对此,“观涛子”似乎着了情魔,依旧我行我素,痴情不改;当然,迫于现状,担心引起人们的非议,他只能长时间地将这份情感留在心底煎熬,暗中画了一张张“碧波真人”种种形态的靓丽画像,写了一款款深情哀惋的动人诗篇,将其存放在洞府里面,时不时翻阅一下,以寄托对于意中人的无尽思念和怀恋。
尽管这种极度的畸形之恋他已然将其深埋心底,平日里不敢轻示与人,然而,他的一些微小的反常行为还是被一同门师弟所察觉。由于此人对于“观涛子”早就心怀妒忌,于是便一心奉承、假意与之结交,待其完全信任自己之后,抓住一个机会,偷出了那些画像和情诗,使之大白于整个修真界,让其成为了当时名副其实的位于榜首的年度新闻人物。
于是,“观涛子”成为当时天下人耻笑的对象,被逐出师门。但是,出乎意外的是,尽管他已无面目见任何已相识之人,成为一孤身只影、茕茕孑立的散修,一百年之内周游四处,基本上没有接触过其它人,其修为还是从结丹期顶峰突破到了元婴期顶峰。
同时,他虽从此之后再也没有见过“碧波真人”,然而对于她的情思并非是渐行渐远,反而是矢志不渝,日甚一日,后来在此地的一次例行闭关修炼中,突然意外地被心魔入浸,神志失控,全身法力渐失,不久之后郁郁而亡,他的不伦之恋才真正地终结。
金石方桌上所放着的那八个“暗八仙”宝物,正是他做散修时,在一个荒岛误闯入一修真遗址里面得的,仿造于上古时八位真仙所用的渡劫飞升的仙器的八件极品灵器,较之那个灵器白袍还要高上两级,威能无比,配合遁术使用转息千里;而那张桌子也是件极品灵器,名为“文山案”,运用时可瞬间倒过来,变为山丘之巨,那六只脚变为三座尖峰,桌面变为山的基座,其重无比。不过比较可惜的是,所有这些宝物得等到修为达元婴期之时才能使用。
那些玉筒,其中之一自然是“观涛子”这个情种对于自己生平的简介,另外的四个所论述的是“百川宗”的一种名之为“海纳百川”的水属性功法,竟然连到炼虚期的都有涉及,而且与一般相类似的不同,这种功法无论是进攻或者防守都威力巨大,不足是比较难炼成,且炼气期至结丹期时使用时要在江河湖海等水量充足的环境。
那两个戒子自然是“观涛子”的储物装备,足足比柳义手上的毒龙蛟留下的那一只的空间要宽上一倍,足足各有六十多丈立方,里面充斥许多灵石、妖丹和药草、丹药之类,几把飞剑和几件法器。前者柳义大概地数了数,有四、五千万左右,虽说他目前的身家已是有四亿多的灵石,然而,如此大的数目还是让其眼中亮光闪烁,加上这一笔,他就有了近五亿的资产了;后者主要是适合元婴期炼制或服用的,距他还相当遥远,只是草草地了一下。
另外,还有一蓝色的炼丹炉,在其旁边丢着一本厚厚的书籍,上书《水火炼丹法》,正是“百川宗”有别于其它门派的独门炼丹之法,不但出丹率极高,且药性清纯、吸收效果好,柳义拿在手上翻了翻,发现里面的内容十分深奥,就连最简单地炼制针对炼气期的几种丹药,都较之所学的《火灵散人丹方集粹》秘本上介绍的炼制方法还要复杂上好几倍,也只好作罢。毕竟,对于炼丹,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天赋。
有一件更令柳义感慨连连的事情是,“观涛子”的心居然是出奇的善良,甚至是显得傻气十足,他不仅对于那个师弟和“碧波真人”没有产生过一丝的怨恨之情,就连对整个师门亦是如此——
在玉筒的最后,他还一再要求继承其衣钵之人如有了相应的能力之后,要想办法尽量地帮助“百川宗”,若不然其最低限度也不能做出对后者不利之事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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