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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无计可施，莫大夫摇摇头叹气：“回丞相，这丫头……怕是真得了失心疯。”
“哦？”柳默挑眉，扫了一眼傻笑着的小燕，嘴角上扬，“不知莫大夫是何诊断的？”
“……刚刚，老、老夫……已经把了脉，这丫头气象不稳，与正常人有异，脉象紊乱……”说到这，莫大夫已经说不下去了。
说实在的，刚刚被那丫头一拽一扯，他连把个脉都不安稳，怎么就能够真的知道。
即使他说这丫头没有疯，也怕是没有人信。不过看着这模样，实在是疯象无疑。
想着底气也足了一些，他挺了背，“柳大人可以一试。”被这个疯丫头拽着头发，揪着胡子有损形象这种事情，他就不信柳默干得出来。
果然，柳默退了两步：“如此就好。”
听到这回答的二姨娘显然很满意，昨夜为了万无一失，她已经给小燕准备了药。
那药喝下去，就算是聪明睿智的人，也会变成一个大傻子！
小燕把黑乎乎的手指头放在嘴巴里，嘿嘿一笑。猛然，她瞧见了木琴的身影，趁着众人不注意，就扑了上去，大喊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天晓得小燕为什么会这样，木琴被吓得一个够呛，直接摔在了地上，珠宝发钗散了一地，连着发髻都松散了开。
众人见到小燕发了疯，就愣住了。就在这时，小燕又朝着木音扑了过去，大喊着“我要杀了你！”
木音呵呵一笑，看着小燕扑来过的模样，轻轻转了个身，便让小燕扑了个空。她再拽住小燕的手臂一扭，整个人将她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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